林珊皱眉,“可是她就是小姐啊,要不是小姐和公主救了我,我现在说不定都冻死了。”
水翔大手一挥,“她们救你是应该的,做人要是不行善积德,那活着还有什么用。记住,以后你比她的身份高多了,她见了你可是要行礼的,所以,你别喊她小姐了,要是让人听见了,该笑话你了。”
林珊肯能是不想被人笑话,虽然依旧皱着眉,有些苦恼的样子,但是还是乖乖的点点头。
水翔见林珊同意了,也就笑了。
两人拉着手越走越远,只留给屋内的三人一个背影。
“看看,看看,母亲,这就是你非让我嫁的人”
“闭嘴。”
司徒月还没有抱怨完,安庆公主已经怒吼出声。
被安庆公主突然打断,司徒月也从气愤中回过神来,这是皇宫,这里还有另一个人。
这样向着,司徒月就看向了荷妃。
谁知荷妃却是呆愣楞的坐在哪里。
这是怎么了?
司徒月心中虽然有些狐疑,但是还是没有开口。
安庆公主叹了一口气,对着荷妃道,“荷妃娘娘,本宫就先出宫了。”
荷妃闻言才算是回过神来,看向安庆公主和司徒月,心中叹了一口气,“公主回去吧,皇上现在唉。”
虽然心中有着千言万语,但是却是说不出来。
司徒月和安庆公主相携一起出了宫。
马车刚刚离开皇宫,司徒月就伏在安庆公主的膝盖上痛苦起来。
“母亲,我不想入宫了。”
“皇上这样轻贱我,我就是入宫了,也要被那个小贱人踩在脚底,我不要,我不要啊。”
安庆公主轻轻的抚着司徒月的头发,也是心疼的不得了。
不管如何,不管有多少的摩擦,这都是她娇宠着长大的女儿啊。
本以为是命定的皇后,以后流芳千古。
可是现在,竟然沦落道一个小小的贵人。
就连当初在路上救起的一个没有家人的小丫头,都成了嫔,踩在了她女儿的头上。
可是又能怎么办?
要是真的不让女儿入宫,那就只有两个结果。
一个是嫁给一个平头百姓,默默无闻过一生。
另一个就是终身不嫁。
可是这两个结果,哪一个都不是她想要的,她相信,月儿也不会想要。
“月儿,你听娘说,你要是不入宫,你这辈子就毁了你知道吗?”
司徒月只是哭泣,并不答话。
“月儿,你放心的进宫,有娘给你做后盾,你以后再得到皇上的喜爱,最后当皇后的还只能是你。”
安庆公主的话让司徒月有些心动。
她不是一个能过平凡日子的人,每天为了三餐而烦恼,那不是她要的生活。
安庆公主见司徒月不再哭了,就知道她已经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
于是,就赶紧谆谆善诱,又保证了许多话。
在马车到达公主府之前,司徒月终于答应按时入宫,安庆公主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又过了两天,整个盛京的人就都知道了,原本要做皇后娘娘的司徒月进宫了。
没有大婚,没有嫁妆,没有铺天盖地的喜气,只是一个小小的马车,一个不大的包袱,将司徒月带进了皇宫,做了一个小贵人。
若邪等人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随意一笑。
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就司徒月那个性子,就算是没有林珊,皇后之位也落不到她的身上。
四海屋内,这几天都是格外的平静。
自从苏语醒了一次之后,姜祁的脸上都带上了笑容。
虽然不知道苏语什么时候才会醒,但是总归有了希望不是。
说不定哪天早上他一睁眼,就能看见苏语已经睁开了双眼,正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乔乔的病也已经彻底的好了,所以,她又被搬回了东厢房,和姜昱姜晗住在了一起。
时间转眼而逝,到了二月十一日。
“明天就事三个小家伙的生日了,咱们要怎么庆祝?”若邪靠坐在椅子上,看着姜祁问道。
姜祁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有什么好庆祝的,他们的娘现在还躺在床上人事不知,他们过什么生日。”
若邪:
果然是宠妻狂奴吗?
就连儿子女儿的生日都不过了。
不过就不过吧,他刚好也省了一大笔。
姜祁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道,“虽然不用庆祝了,但是该给的礼物,可是不能少的。”
若邪扶额,他就知道,这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一个剥削他的好机会。
“知道了,你就等着吧。”
说罢,若邪站起身,慵懒的朝外面走去。
晚间,姜祁坐在苏语的床边,看着依旧沉睡的苏语,轻声道,“陶陶,明日就是咱们孩子的一周岁了,你不是说过,要陪他们过每一个生辰吗?”
姜祁说完,也不再吭声,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期盼着苏语醒过来。
从天黑到天明,苏语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动静,姜祁看看外面的天色,叹了口气,站起身朝外走去。
陶陶没有醒过来,他这个当爹的,就要给孩子双份的惊喜才行。
不然,孩子该伤心了吧。
想起那三个精灵古怪的孩子,姜祁脸上的笑意渐渐增多。
当他走出上房,就听见了东厢房里的嬉笑声。
回转过身将上房的门关好,这才朝着东厢房走去。
进了东厢房,就见所有的人都在。
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