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可是我会给他所有的母爱。”
我还要带他去看桃花。晚上,我还要带他去看星星,月亮。
说着,豆大的眼泪就掉了下来,不知道我还没有机会,常听老人讲,女人生孩子。就是和死神搏斗。不知道我能不能赢。
他替我擦去眼泪,虽然他一句话也没说,但只要有他在我身边,我感觉特别的安心。
忽然,腹中传来一阵剧痛,大夫听到叫声,急忙进来查看,看来我要生了。女人生孩子,男人不能在场。
简玉衍需要回避,他站起身来,我拉着他的手,不肯放开,大夫道:“夫人,您放手吧。产婆马上就到,你再忍耐一会儿。这女人生孩子。男人不能在场。你夫君就在陪着你。”
简玉衍看着我。安慰:“你不用害怕。我就在外面。”
得到他的保证。我才放开了手,简玉衍和大夫都出去,没过多久,进来一个年长的老婆子。应该就是稳婆。
稳婆进来,查看我的情况。她吩咐其他的人。烧了热水,然后用白毛巾为我擦汗。
我痛的死去活来,好几次,我都感觉挺不过去了。眼瞅着,几个时辰过去了。孩子还没有生出来。
我已经是精疲力尽,稳婆道:“夫人,您在用力,孩子就快出来了。”
提到孩子,我又鼓足了劲,又一声惨叫,仿佛用尽了此生所有的力气。终于我听到哇哇孩子。啼哭的声音。
孩子终于出生了,声音还那么响亮,我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梦里,我看到一个粉妆玉砌的小娃娃,他在河边玩水,那小小的身影,是那么的可爱,我心中柔软。
仿佛那就是我的孩子,我急切的跑过去,他回过头冲我一笑,就没了踪迹。
我敛了笑,四处寻找,嘴里不断的念着孩子。我忽然被梦惊醒。
孩子。我坐起身来。这才发现,原来只是一个梦,我低头,摸着平坦的腹部。
我掀了被子,下床,刚打开门,晓雯正好推门而入,我抓住她的衣服:“晓雯,你来的正好,我的孩子呢?你怎么不把他抱回来。是男孩还是女孩。
晓雯面露难色,她道:“姑娘。孩子他……”
我满怀希望的看着她,男孩女孩其实都一样,但我还是想知道,他是男是女,长得像我。还是像那个素未谋面,孩子的父亲。
怎么了?晓雯?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晓雯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了,我急了,没了耐心,我顾不得穿衣。只着一身寝衣就跑了出去。
晓雯在后面追,我在府里,抓住一个人就问孩子,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回答我,他们见了我。一个个躲得远远的。
我仿佛知道了什么,却又不敢承认,我一阵眩晕,带着哭腔:“我的孩子呢?”
肩头一热,一件外衣披在我的肩上,我回过头,是穆禛,我像是抓住了希望。我问:“哥哥,孩子呢?”
你不用再问孩子了,就当他是一场噩梦,如今梦醒了,一切都会恢复到原样,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挺长。不能让一个孩子,毁了你的一生。
哥哥,你怎么这么说,孩子,他就是我的一切,没了他,我还有什么盼头。
穆禛于心不忍,道:“我知道,你也知道你对这个孩子的爱,可是你不能为了一个孩子,耽误了你一生的幸福。”
幸福?除了我的孩子,我还有幸福可言吗?
忘了你的孩子吧。实话告诉你。他已经死了,大夫说。孩子早产。生下来就是个死胎。
穆禛的话,仿佛五雷轰顶,我一时气血上涌,一阵眩晕,我的手紧紧地抓着衣服,我道:“你说什么?死了?不可能。孩子在我肚子里那么健康,他怎么可能会死?你骗我。你骗我。”
我没有骗你,你若不信,大可去问大夫。
我不信,我不信。都是骗人的。我捂着耳朵。万念俱灰。
为什么会这样,我已经一无所有,我只有孩子,可为什么现在,老天连我唯一的幸福也要剥夺。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情绪几尽奔溃。我不相信,他死了。他明明那么健康,在我肚子里踢我。和我说话。
怎么可能会死。我仿佛想到了什么,简玉衍,他一定知道,他一定知道我的孩子在哪儿。
我顾不得许多,披头散发的,就往简尚书府跑,然而,我才想起,我从来都没有去过尚书府。
根本不知道。尚书府在哪儿,跑在大街上。发泄着自己,穆禛和晓雯也跟在我身后。
我眼前发黑,晕了过去,等我醒来,已是几天后。没了孩子,我的生命里,仿佛一下子被掏空了。
没有希望,没有活下去的动力,整天像个木偶,不会说话,不会动,我不会相信我的孩子真的死的。
我没有放弃,我坚信他还活着。虽然我不知道他在哪儿,简玉衍是唯一的线索,我让人打听尚书府在哪儿。
当然,这一切都是瞒着穆禛进行,他若是知道,一定不会同意。手下的人开报,打听到了简玉衍的府邸在哪儿。
我换了一身浅色的衣服,绾起发鬓。头上只戴一只发簪,就在无其他的装饰。我跑到简玉衍的府邸。
敲开了门,不顾管家的询问,就往里面闯。管家拦也拦不住。
简玉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道:“我没向皇上揭发你,你到自己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