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好奇,简玉衍和懿妃娘娘?他们两个到底什么关系?
封玄奕鼓掌,道:简尚书对懿妃娘娘还真是情深义重,佩服,佩服。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和懿妃娘娘平时里眉来眼去,真当别人是瞎子?
简某不知,太师对简某的事,如此上心,简某的一举一动你都一清二楚。
太师观察的那么清楚?意欲何为?是要去皇上面前告发我们?既如此,那便随了太师的愿吧。
封玄奕道:何必把本太师想的那么不堪呢,你我同朝为官多年,也算是一种缘分。
告发你,对本太师又有什么好处?本太师只是好意提醒,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懿妃娘娘再好,也不是你的。
简玉衍一笑置之,他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封玄奕不再多言,从我身旁绕过,等他走了,我深舒一口气。
人都走了,你是不是也放开了?
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惊恐中,我不知不觉抓了简玉衍的袖子,我不好意思的松开手。
奴婢多谢简大人。我施了一礼。表示自己的感谢。
你不用谢我,我可没有打算帮你。
我道:接不接受那是大人的事,谢不谢是奴婢的事。礼数还是要有的。
简玉衍看了我一眼,从我身旁走过,走了几步,似是想起什么,道:刚才的事,若有人问起,你该怎么说?
大人要奴婢说什么?奴婢只是给颖妃娘娘cǎi_huā而已,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简玉衍转过身去,消失在我的眼前,我俯下身子,捡起剪刀,本想剪几朵花,带回去。
现在也没了兴致,罢了,回吧,把剪刀放回篮子便回了永安宫。
永安宫内:
雪莹坐在桌前,给未出生的孩子做衣服,她面带微笑,眼里满是柔情现在孩子不过三个月,她便如此迫不及待。
我笑了笑,也许,这表示为人之母,可我。怕是这辈子都无法体会这种幸福了吧。
雪莹看到我回来,笑着起身:姐姐,你回来了?
她忽然起身,我担心她的身子,急忙扶着她,嗔怪:你如今身子重,当心点。
不碍事的。没那么娇贵,太医说了,就要多活动活动,将来好生产。姐姐坐。
我坐下,雪莹拿起一件衣服:姐姐,你看,这是我给孩子做的衣服,也不知道是皇子还是公主。
那便公主皇子的衣服各做一件?我笑着抬头,看了她一眼。
这时,就有宫女进来,在雪莹面前耳语几句,雪莹面不改色,但我看的出来。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等宫女下去,我问: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姐姐就别问了,即便有事,也与姐姐无关。
我心里一紧,有种不好预感,难不成,是太子?我拉着雪莹的衣服,问:是不是太子他……
雪莹道:姐姐何必问那么多,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过问太子的事了吗?
如果可以,我也想,可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对他不管不问。
雪莹叹了口气,道:皇上已经下旨,废了他的太子之位。贬为庶人,发配岭南,永世不得入宫。明日便会被官差押送岭南。
我松开手,眼下,对太子而言,已是最好的结局,谋逆向来都是死罪。
皇上还是念着父子之情的,可是太子向来养尊处优,如今却被废为庶人。
岭南条件艰苦,他可能接受,但更多是心的折磨,皇上的无情,和不信任,他一定寒心之际。
姐姐。雪莹担心的摇着我的身子,我回过神来,对她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
我道:我知道了,你怀着身子,要多注意身体,。我累了,想早点歇着。
雪莹点了点头,知道我现在最需要的休息,也不再多言,我回到自己的房间。
换上一袭乳白色的寝衣,躺在床上彻夜难眠。
我有心想做些什么,却是无能为力,我只是个宫女,我能做什么,只能看着。
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晌午了,这个时候他已经走了吧。
此经一别,怕是永别了,我坐在床边,眼里望着窗外,犹豫着到底该不该去。
半个时辰过去了,我望着殿里的檀香,终是下定了决心。一路小跑。
我不想给自己留下遗憾,能看一眼是一眼,我跑到城楼,急切的想要寻找那熟悉的身影。
可惜,却终无所获,我泪水夺眶而出,终是来晚了一步。我们再也见不到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永安宫的,但是我不想让雪莹为我担心,我施了些薄粉。
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憔悴,太子走了,雪莹便是我唯一的挂念,也是我活下去的希望。
太子的风波渐渐落下帷幕,朝中不可无储君,朝中大臣推举新太子,奏折是一个接着一个。
皇上的态度,却是凌模两可,太子刚刚被废,皇上也是没有心思再立太子。
而且皇上的子嗣不多,除了废太子,还有三皇子,四皇子,其余皇子皆年幼。
立太子,非同小可,皇上也要谨慎。所以立储一事便一直搁着。
我再次回宫以后,皇上因为废太子的事,心力交瘁,所以很少入后宫。
我和雪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