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点唾沫,唾沫一沾,那宝贝就滑溜溜的,即便进去,也不那么痛了。」
「是么?喔……」杜晓云眉心紧锁,犹豫半天,抬手用指头在嘴里吮了一口,
跟着,把沾了唾液的指头,小心翼翼放在袁忠义的guī_tóu上。
看她脸上羞得,一副血要喷出毛孔的样子,袁忠义肚里好笑,嘴上卖可怜道:
「姐姐,这可不成,你抹了我还没进去,就风干了。」
「那、那要怎么办嘛!」
「姐姐,你想想我刚才怎么给你抹的,你不舒服么?姐姐,你也叫我舒服舒
服吧,求求你了。」他捻着她shuāng_rǔ嫩尖儿,一口一个姐姐地叫着,心中一阵恍惚,
仿佛真的又多了一个姐姐出来,唇角不觉便浮现一丝微笑,眼底柔情也逼真了几
分。
杜晓云为难至极,她其实颇为爱洁,哪里肯用嘴巴去舔男人撒尿之处,可袁
忠义如今快要成了她的天,再加上方才确实是自己便溺之处被舔在前,这句嫌脏,
便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姐姐,姐姐,我好涨,你快帮我亲亲吧。不然,我……我可要忍不住硬往
里闯了。」
阳光正好,袁忠义估摸杜晓云膣口那些蜜露可不禁晒,这会儿八成已经干了,
便故意催促道。
杜晓云果然不知道轻重,咬牙道:「你……你就硬闯吧,姐姐练武的,身子
壮实,吃得住痛。」
「哦,那姐姐你要是疼得厉害,就告诉我。」他伸手将她往椅子边抱了抱,
那白桃一样的好臀半边悬空,毛茸茸的果裂也绽开在他胯下。
以前偷丫鬟,他没少用春凳秋千之类的东西助兴,马步分开奸淫个通透毫无
压力,更不要说如今不仁经在身,就是一口气从青天白日干到明月高悬,活活把
女人干死,也不在话下。
他有心要让杜晓云知道厉害,压下ròu_bàng之后,深吸口气,将真力运入任督交
汇之处,血脉受催,那条yáng_jù登时摇晃着又大了几分。
接着,鸭蛋大小的guī_tóu刻意选了个不太顺畅的角度,猛地往里一压。
「呜——」
女子膣口本就是身上数一数二的娇嫩,杜晓云之前的伤并未彻底痊愈,此刻
被他有意蹂躏,立刻闷哼一声双脚绷直,疼得皱眉眯眼,紧紧咬住了下唇。
袁忠义急忙抽身而出,蹲下凑近她微微颤抖的壶口,贴上双唇轻柔舔了几下,
起身道:「姐姐,我弄疼了你是么?」
杜晓云此前也没想到大腿根中央能跟被木桩子钉进来一样涨裂难忍,见他对
自己身上没有半点嫌弃,略一犹豫,终于还是轻声道:「那……那还是让我……
给你抹点唾沫上去吧。」
袁忠义脸上一喜,凑近椅子前一踮脚,将粗长阳物递到她脸前,「那就有劳
姐姐了。」
杜晓云红着脸蹙眉抬手,先给他把guī_tóu附近都仔细擦拭一遍,看着那黑黝黝
的马眼愣了会儿神,这才开口垫舌,绕着那大蘑菇头轻轻舔了起来。
「嗯嗯……好舒服……」
其实刺激也没多强,但杜晓云这样的女子,肯婉转唇舌伺候,就已是绝大的
心灵享受,袁忠义自然乐得夸奖几句,权作鼓励。
她对情事较为懵懂,说是涂唾沫,便认认真真地抹,一团团口水用舌尖唇瓣
摩擦染上去,不一会儿,就将大半条jī_bā都舔得油光锃亮,几点唾液都垂落下去,
蜘蛛似的拉长成丝。
袁忠义也没指望从她嘴里享受到多少吹箫乐趣,见好就收,看她已有些不愿
再舔,便顺势一抽,柔声道:「好,姐姐,那我这就来了。」
「嗯。」杜晓云松了口气,缓缓靠到后面,带着几分茫然,望着自己胯下乌
毛丛外,那一寸寸逼近的硕大阳物。
袁忠义稍稍卸去几分真力,让yáng_jù略收几分,跟着握住肉茎,用湿漉漉的龟
头贴着阴核款款摩擦,十余下后,才沉腰捧臀,缓缓送入。
这次他用的角度顺畅,力道温柔,唾液淫汁混合一处,滑溜溜一裹,便将龟
头吞进了大半。
还是很胀,但确实不怎么痛,杜晓云咬唇望向正盯着交合处的袁忠义,心中
百感交集,随着体内一股股涨满填塞的感觉传来,她知道,自己就这样成了他的
女人,成了一个,三天前还素昧平生的男人的女人。
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她忍耐着,闭起双眼,不再去想身上热辣辣的阳
光,不再去想胯下暖融融的酸胀。
今后,一切就都交给他吧……
袁忠义慢条斯理地摇晃着身躯,不徐不疾地刺激着杜晓云的情欲。
交合之后,他有了颇为可喜的发现。看来女子对他动心动情之后,不仅爱欲
更容易浓烈起来,阴元的恢复似乎也要快些,这不到三日的积蓄,倒是已经够让
他赚个一天。
也就是说,杜晓云这样的女子只要往身边带上三个,起码可保性命无忧。
而且,动情女子在阴关已破的情形下,回复多少阴元都是手到擒来,他才款
款抽送百余合,就见她通体酥红,一双赤脚蜷曲高抬,显然又到了泄身当口。
这么不堪玩弄的娇躯,一夜摆平二、三十个也是轻而易举。
袁忠义心中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