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兜儿,看做工,杜家对待奴婢倒真不薄。
“一个小丫头都能穿这么好的料子,你到底是伺候夫人还是伺候老爷的啊?”
脱离危机的真实感随着yáng_jù周围熟悉的嫩肉裹吮而降临,狗子的口吻都找回了几
分方仁礼时候的轻佻。
翠儿心如死灰,哪里肯理会他。
狗子冷笑一声,抱起她小巧嫩臀便将腰胯一转,狠狠一掀,挑着上壁顶了一
下。
这一手是教初尝滋味的少女最吃痛的几种法子之一,不仅裂伤的小洞会被狠
狠一搅,那敏感穹顶还会被guī_tóu碾过,令痛楚加倍。
“啊——”翠儿果然哀鸣一声,已经被架在他肩头的双脚跟被绳子扽住一样
绷直。
狗子把肚兜绳子拽断,撕下绸布,放到鼻子边深深一嗅,扔开,用指头捏住
小小两点嫣红乳蒂,一边揉搓,一边笑道:“说啊,你到底是伺候夫人,还是伺
候你家老爷的?怎么还穿得起这么好的缎子肚兜?”
翠儿抽泣道:“我……我家主人……和主母……本就待下人极好……他们…
…都是极好的人。”
一股怨毒从她本还带着几分稚气的眼中浮现,“杜家不会放过你的……我也
一样不会放过你的……你等我变成厉鬼,再回来找你!”
话音未落,她下颌一张,将粉嫩舌头伸出,就一拳向上打去。
这么齐根嚼舌,涌血呛入气管,的确很快就会没命。
可狗子是玩女人的老手,贞洁烈女也肏服过几个,岂会不防备着这种事情。
他一掌挥下,挡在翠儿拳头前面,翻手一捏,卡住了她圆润面颊,真气运足,
一拧一卸,喀的一声轻响,已将她下巴扭脱。
“等我爽够了,你想不死也不行。”狗子冷冷说道,盯着她死气沉沉的眼睛,
前后移动屁股,开始缓缓奸淫。
翠儿那已大而无神的眼睛,就那么直愣愣地盯着他。因为被奸污得颇为剧烈,
她视野中的狗子一直在晃,但她的目光,没有须臾挪开过。
若是一年前,狗子兴许会被看的心里发毛。
可现在,他只觉得有趣。
“小美人,你盯着我好好看着,记住你这辈子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
他粗喘着捏住她娇小shuāng_rǔ,加快速度抽送,这种倔强女子,chù_nǚ破身就想靠极乐
淫欲破开阴关并不实际,他准备到将要出精之时,运内功帮忙,采吸的快活与出
精的愉悦混合叠加,该是怎么一种美妙滋味。
没有刻意忍耐,很快,狗子就到了快乐之巅的旁边,一步之遥。
他捏住被他咬伤的那段大腿,低吼一声,另一掌狠狠拍下,冰寒内息仿佛利
锥,从脐下三寸钉入。
翠儿闷哼一声,白嫩娇躯抖了两抖,一身纯净阴元随着不仁经的运作飞
快流入狗子体内。
狗子并不如孙断那么熟练,一时间猜不出流进来的浓醇阴元能帮他提升到底
几日功力,只能衡量揣摩,比山寨那些女人阴元枯竭之时多出了五六倍的样子。
比他大姐方才也多了至少一倍。
如果他大姐这样的已婚少妇阴元只够他两日左右,那翠儿此刻流了满胯的倾
泻阴津,多半帮他添了至少五日阳寿。
他心满意足,微微一笑,将绵软无力的翠儿抱起,扛在肩上,往最近的山溪
去了。
虽说阴元已经得手,但shòu_yù还未尽得满足,狗子把她丢进溪水里,连抠带挖
洗了个干净之后,便将她按在滩上,扒开屁股开了她娇嫩菊穴的苞。
翠儿一个武林世家的婢女,龌龊事情哪有机会知道多少,根本没想过还能被
这般淫辱,目眦尽裂,无奈下颌脱臼,口中还被塞了数颗卵石,唯一能用的手还
被藤条绑在了脚腕上,前后双穴被奸得如红花初绽,赤蜜垂流,却连哭嚎都发不
出声。
等狗子这次故意将带着粪臭气的精浆喷在她脸上时,她终于心弦绷断,晕厥
过去。
掏出卵石,狗子把她脑袋摁在胯下,用小嘴将自己ròu_bàng清洗干净后,伸个懒
腰,一脚把她踢进了水里。
在水边看了半刻,直到确认那面朝下趴在水中的少女绝对再没有生还的可能,
只会在此地被水泡涨,沦为鱼虾口中美食,他才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折返到杜夫人尸体那边穿戴好衣服,狗子思忖片刻,回忆了一下当初杜家提
亲时候说起的情况,暗感担忧,索性提气又往山上跑去。
勘探逃生路子的时候已经走过几遍,狗子很快就找回到杜太白的尸首那边,
将他佩剑上的剑穗和玉佩取下揣进怀中,摸出他身上银票和成块银两,妥当收起,
这才摸索着下山。
根据大姐和婢女等待杜太白的位置,狗子推断,等着送他们往返的马车应该
就在最近的官道边上等着,否则,杜太白武功高强不怕走远,他大姐那个娇怯怯
的妇人可没本事如此长途跋涉。
斩草,就要除根。
留下任何一丝一毫的危险,可能都会害他所有的坚持功亏一篑。
他一边快步下山,一边留意查找可能的地方。
终于,在一处树荫下,狗子看到了一辆颇为破旧的马车。
一个车夫正在树下打盹,马已卸了笼辔,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