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全乱了,沈珺珺在旁边也着急了,马医生去拿车钥匙跟向北说,“赶紧带她去医院,我去开车。”
向北把我从地上抱起来,跟珺珺说,“珺珺,麻烦你到楼上帮佳音拿件外套,我先带她下去。”
“好,我去拿。”
我觉得我就是摔了下,要挣脱下来,路向北脸上表情很难看,“你不要动。”
我乖乖不动,看着他因为紧张我耳鬓和额头上冒出了,拿袖子去帮他擦,就像之前他帮我擦手一样,轻轻地。
马医生把车开到楼下,帮我们把车门打开,协助向北把我扶上车,珺珺跟着一起把我送来了医院。我这几年除了去了马医生的齿科基本没来过医院,但齿科跟这种医院可不一样,哪儿都是药水味,哪儿都是人,急匆匆的医生护士,走路缓慢穿着病号服的病人,往急诊去的还有满身是血刚出了事故的伤患。
这样一比较,我真是轻伤,蹭破了点皮,伤了点筋骨,向北他们仨围着我关怀反倒弄得我不好意思了,虽然我这脚肿得跟馒头块似的,但也就是个行走不便,难看了点。等从医院回去,已经是下午了,马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买了吃的,让大家先垫垫饥,我真是非常过意不去了,本来是让人家来吃饭的,结果饭没吃上,还耽误大家一天时间,送我们到楼下马医生说他就不上去了,让向北最近好好照顾我。
沈珺珺说她也不上去了,让我听向北的话。
我听向北的话?敢歉纾我还听他的话,我可比他大。
马医生对沈珺珺说,“我送你吧。”
她本来要拒绝,我忙掐了她一下,沈女士说,“那麻烦您了。”
我心满意足地拖着我踮不了地的脚,催促道,“那你们赶紧回去休息吧。”我这恨不得她们是回同一个家。
等他们走了后,向北松开我弯下腰,说,“上来吧。”
“不用了不用了。”
向北转过头,直接把我拉到背上,站立起来后说,“你太重了,我抱不动。”
这,行吧,你又不是第一天口是心非。
☆、危险的夜晚
我长这么大印象里只有小学的时候我爸背过我,向北是第二个了,从楼下到家里短短的距离,我趴在向北背上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等他把我放到沙发上坐下,我一看茶几上还放着沈珺珺要送给马医生的礼物,拿起手机要给沈珺珺打电话,向北见状猜到我要干嘛,立即把我手机拿了过去,“许佳音,你能先管好自己吗?”
“哦。”
厨房一堆没做完的菜放着,我看着挺可惜的,要去收拾继续做晚饭,向北让我待着就行,他去忙。我伸伸自己的腿,“我又没残废。”
他“哼”一声,“我看你迟早把自己整残废了。”
正说着,我的手机就在他手里响了起来,他一看是顾里安的来电 ,递过来给我,怎么我在他面前接顾里安的电话有点作则心虚的感觉。见我接电话了,向北去厨房,像是给我和顾里安通话腾出空间。
我们上一次聊天还是因为白小男的事,现在他突然打电话过来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佳音。”
“嗯。”我应答道,“怎么了?”
“没什么事,你最近有回家吗?”他问我。
“最近没有啊。”我还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哦,没什么,就是我妈跟我说你妈挺想念你的,你要是有空回家看看。”顾里安总是充当我和我妈之间的纽带。
我一想我妈中午刚打电话给我,“她哪是想念我,她还惦记着我和陈禹豪能发展。”
“你没告诉她你和路向北的事?”
“还没,过段时间再说吧,我怕她接受不了。”我都能想象我妈知道的画面,“而且我今天摔了一跤,伤了脚,也不方便回家,回去她也操心。”
顾里安一听我摔了,紧张起来,“伤得严重吗?”
“没事没事,就可能最近一段时间不好走路,对了,我可能得请个假。”
“我来看看你吧。”
“不用,真不用。”我连忙拒绝。
可顾里安根本不听,说他过会儿就到就挂了电话,这可算个什么情况,我得跟向北说,我青梅竹马的老板待会儿来探病?
我一只脚跳到向北跟前告诉他过会儿顾里安会来看我时,他云淡风轻地说,“那刚好让他来吃晚饭吧。”
他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没多久门铃就响了,向北去开门,我探头一看,顾里安像是刚谈完公事的样子,一身西装革履的,向北一身t恤站他面前,他们俩个头差不多,跟顾里安一比,向北真是个孩子模样。
顾里安在迅速打量了向北后,沉稳地先问好,“你好,向北吧?”
我是没感觉出路向北对顾里安有什么敌意,他这人一向自信,不像我,我站在杨雪莉跟前的时候,除了自卑全是敌意,他礼貌地回了句,“你好。”
我坐着喊道,“小安。”
这两人的招呼算是打完了,顾里安就立即走过路向北朝我过来,立即看我的腿,“怎么会摔着?”
我哪能说我是太得瑟摔着,“不小心,真没事的。”
我边说还边晃动我的脚,“你看灵活着呢。”
向北到我旁边坐下,“绑了绷带还乱动。”
顾里安继续说,“我看你还是回家去住一阵子吧,你现在行动不便,还是得有人照顾。”
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