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白姑娘,我想要几个人的命。
白姑娘:我接委托是很贵的。
凶手:我知道,我已经变卖了所有财产,足够付你丰厚的报酬。
白姑娘:为什么要他们死?
凶手:因为他们该死!
白姑娘:给我他们的资料,还有你要他们死的理由,一星期后,我会给你答复。
一个星期后。
白姑娘:你想让他们死在哪儿?又想他们怎么个死法?
凶手:一个安静无扰的地方,怎么死都可以。
………………
楚东军不想看到那张画,所以他直把那张画往外推。
孙吕国最为年长,退休前职业也是几人中最为权威的。
本来他是最适合的人选,可他说他人老了,不想再看到生生死死的东西。
其他五人都能理解孙吕国这个心态,老了就免不了随时会驾鹤归去,再看到画里那七个小矮人的各种死状,简直是在刺激老人家那早孱弱老旧的心脏。
区子平也不想拿,胡眉子是女人得照顾些许,最后是陈鹏淡定地接过楚东军手中那如烫手山芋的画。
隔天一早,除了被关的李末解,其他人皆起了个大早,互相瞧着,眼圈都隐约泛着黑。
他们都知道,昨夜里谁也没有真正睡好。
早餐依旧是胡眉子和陈鹏互相监督一起做的,简单地煮了白粥,烙了几个饼,蒸了两笼素包子,开了一罐下饭的开胃菜,还有现榨的新鲜豆浆。
除了出了一条人命之外,焦皇岛上的风景、环境及吃食,不得不说都挺让他们满意的。
不说保鲜存着的蔬菜瓜果和各种肉类,光是罐制熟食,种类就概括了荤素,味道更是酸甜咸辣都有,任君选择。
此外还有饮品,酒、茶、咖啡、饮料等什么都有,储食室里皆是一箱又一箱的备着,光是酒类就有白酒、红酒、洋酒、啤酒四类,真是应有尽有。
一早起来,大家首要就是拿着手机屋里屋外地高举测信号,再是跑到岛上码头去瞧有没有船来,结果都没有。
失望之际,五人在木屋走动起来,左看右瞧,上翻下撬,除了看到一大堆让他们看得口水险些流下来的食物饮品,没再有别的发现。
其中以楚东军为甚,他那馋样简直跟饿了几天的野猫有得一比。
只瞬间,他意识到自已现在是个每年收入颇丰的生意人,忙又把见识少的馋样给收了起来。
但这瞬间,还是让陈鹏给捕捉到了。
他觉得楚东军真的很可疑。
吃完早餐后,信号和船都没有,大家就都散开各自做做自已的事儿,或结伴各处走走。
胡眉子不知怎么地就找了陈鹏,让他陪着她到屋外走走。
陈鹏没有拒绝。
两人就沿着海边随意走了走,说说话,吹吹海风。
胡眉子说:“你是不是也觉得楚先生很可疑?”
陈鹏有点儿意外地看她:“你看出来了?”
胡眉子笑:“我也是在职场打滚摸爬了近十年的人,有些人有些事,我还是能看出点门道来的。像楚先生这样的,我总觉得他不像是个商人。”
陈鹏问:“只是感觉?”
胡眉子反问:“难道你已经有了证据?”
陈鹏被问得一笑,摇头:
“没有。”
他生得普通,但五官分开来看却是长得不错,只是合起来整体看,就显得脸没有半点吸引人的地方,属于那种让人过目就忘的人。
但这会儿看着他笑,虽然只是抿着唇嘴角弯起浅浅的笑,胡眉子一时间看得有几分眩目。
回过神后,她想其实陈鹏还是挺有个人魅力的。
至少鲜少有人能让她只看一个笑容,就看得瞬间恍了心神。
再说起上岛的缘由,陈鹏是男士,他觉得他应该先说:
“那封信里提到我两年前做过的水府工程,也提到王茉莉是那会儿的招待,具体是什么招待却没说清楚。接到信的时候,正是我倒霉的那两天。收到信的当天,我在工地还差点被从天而降的木板在脑袋上砸出个血坑来。我觉得晦气,便想着借焦皇岛一游散散,没想到……”
胡眉子接下说:“没想到到了岛上更晦气,居然还出人命了。”
她看着陈鹏,陈鹏也看着她,两人看着看着不禁对视苦笑了下。
她接着说自已赴焦皇岛之约的缘由:“本来我是不想来的,我工作很忙,有时候连周末都在出差,我没多余的时间可以浪费在旅游上面,但我还在信封里收到一把钥匙。”
钥匙她一直随身带着,说着她便从裤兜里掏了出来。
陈鹏的目光落在她掏出来拿在两指之间的老旧钥匙:“这钥匙有一定年头了。”
胡眉子点头:“对,是我旧居的钥匙,我搬新居有好多年了,这把钥匙自我搬新居就再没用过,我把它给了买下我旧居的新主人。我不知道新主人有没有换锁,想来应该是有的,反正从那以后,我就再没见过它。可它就是这么突然地,跟着邀请我上岛的信封一起到我手里。我觉得奇怪,我还查问过那户买下我旧居的人家,他们确实早在搬进房子的第一天就换了锁,旧的钥匙早就丢掉了。”
陈鹏有点儿听明白了:“所以为了解开这把旧居钥匙之谜,你改变了主意,特地赶来赴约?”
胡眉子轻嗯一声,再没说别的。
陈鹏和她再走了一会儿,见她说出来赴焦皇岛之约后,就一直神游太虚,坐下来时,她更是再次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