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胳膊旁边的小瓷碗应声而裂,瓷碗破碎的声音拉回了候千仞的思绪。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司马攸冉已经低下身去捡那瓷碗了。
女子白裙铺在地上,身材娇瘦,尤其是哪里露出的一片风光,正对着他,候千仞只觉得喉结一沉。连忙甩了甩头去拉司马攸冉起身“这个我来。”
他不碰还好,一碰司马攸冉的双手往后一躲,刚好划过了那瓷碗,食指立刻冒出了鲜血。司马攸冉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食指就被候千仞拿了去含在了自己的嘴里。
“你…”司马攸冉心间一滞,心底有着略微的异样蔓延开来,心中那想法无限的放大。放大。终究,她微掀唇瓣。“你为何。还未娶妻?”
候千仞双眼一挑,在司马攸冉眼中却是格外的迷人。“因为你。”三个字似乎充满着磁性,让司马攸冉心中的那颗弦轰然断裂。她心口一滞。望着候千仞那温柔似水的眼眸,司马攸冉踮起了脚尖。
唇瓣的触感让司马攸冉浑身发软,有多久没有被这般捧在手里的疼爱过了?失去后或许才知道珍贵。
对于司马攸冉的动作,候千仞一愣过后很快的化被动为主动。揽过司马攸冉的腰肢深深的吻了下去。
女子娇弱的体型,软儒的香气,让候千仞心神一阵荡漾。而这个红粉楼好就好在包间内还有一个暗格,暗格内有一间雅间,粉粉的大床,布置的很是典雅。
然而这些,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228 失忆而已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
隔壁房间的两个女子一脸淡然的喝着手中的清茶,内力深厚的人都可以听出隔壁房间传来的声音。但是两人皆是不发一言,似乎是根本没有听见。
赵俞轻轻调笑。夏颜辰则是勾唇勾的魅惑,四个人都是静静的喝着手中的茶,仿佛这个茶水是最宝贵的东西。
“不知太子今日找本宫有何贵干?”景璃轻轻押了一口茶便放下了茶杯。唇角的笑意勾的很深,言语间皆是陌生。而这正随了赵俞的意。
“孤明日便会启程离开君曜,有一事不明,特来请教王妃。”王妃这两个字,夏颜辰说的很是咬牙切齿,自从他那日见过这个女子之后,心绪一直都是乱的。他知道那段丢失的记忆里面一定是有这个女子的,只是那记忆究竟是什么他不清楚,而赵俞也不想清楚,就说他们只是见过,就没了。
“哦?还有何事能够难得到太子殿下?”景璃轻轻玩着桌上的茶盖,眼神微闪。今日她收到一封信,夏楚太子求见。
来者皆是客,她没理由拒绝。
“不知王妃可曾出现过川临翠山。”他近来几晚总是会做同样的一个梦,梦见女子从悬崖坠落,他是能够感觉到男子的撕心裂肺。可是他看不清,看不清那男子是谁,那女子是谁?他查到,当年战王与战王妃一同落涯,然而如今他们又都好好的坐在这里。
景璃摸着茶盖的手指微微一滞,脑中闪过男子义无反顾的跳崖却用尽内力推她上去,闪过另外一个男子不顾危险的来接他上去。闪过男子为护她而狠狠的撞在了锐石之上。蓦地,她唇角一勾。眼眸很是深沉“去过。”
说罢眼睛却是没有看向夏颜辰,而是看向了一旁的赵俞。赵俞眼神轻闪。今日,阿辰要与这个女人见面他就感觉到不对劲,于是死活跟着他。竟不想,四人在此,阿辰还是问了。他紧紧的盯着景璃。一副她若是说了什么便会被当场弄死的表情。
景璃眉眼闪过冷意。威胁她?她蓦地起身。“看来太子殿下今日是无其他事了。本宫还有事,先走了。”说罢转身离开。一旁一直未说话的桔梗一滞连忙起身。额,她就这般走了?就说了两个字。一时间,就连桔梗都搞不清景璃的脑回路了。
“孤。”夏颜辰还欲说什么景璃就已经开门踏了出去。夏颜辰脸色一冷,还从来没人敢这般甩他面子。这个女人…
“走。”他起身甩手离开。身后的赵俞脸色复杂。
有些事情果然不是他能够瞒得住的。阿辰,我是真的为你好,你为什么非要想起这个女子?她若活着,日后必然会成为你的阻碍。
我不会让任何人挡住你的脚步。赵俞的眼神越发的冷了,望着那离开的背影,赵俞眼中闪过杀意。
景璃离开房间就直接去了在红粉楼的书房。候千仞,司马攸冉。呵,说什么只爱君流月,如今还不是背叛了他?若果真正的司马景璃知道的话,怕是整颗心都要碎了。司马攸冉千方百计的在君流月的面前诋毁她的所有,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却不珍惜,她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