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被拍到?现在他俩的绯闻还在网上挂着呢……
纪豫然没留神把心里想的话给说了出来,就听电话那头的人轻笑了一声,语气漫不经心又理所应当:“拍到怎么了?我们的关系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什……什么关系……?”
“你说什么关系?”对方压低声音笑着反问。
“……朋友?”纪豫然不敢多想。
“……你再说一遍?”
“……”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谢楚低沉的嗓音幽幽响起,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听着居然带了点哀怨:“小东西好样的,上完床就翻脸不认人了?都不对我负责的吗?”
哪跟哪啊这是?到底谁对谁负责?
“什……什么负责……”纪豫然的脸瞬间红了,慌乱道,“不是没标记吗?”
“没标记你也是我的,早晚的事,”谢楚道,“要不要我现在发个微博公开认证一下?”
“别!不行!”纪豫然忙阻拦。
“好了,不逗你,你助理应该快到了,准备准备吧。记得把自己捂严实,不准给别人看到,知道吗?“
“嗯。”
挂了电话,纪豫然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呆,才慢腾腾穿好衣服,谢楚临走前把他昨晚脱下来的衣服都叠好放在床头了,还把自己的风衣也留给了他。
纪豫然把风衣套在自己身上,周身顿时被熟悉的气息环绕着,他轻轻吸了口气,感觉虽然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心里却莫名踏实。
谢楚的意思是他所想的那样吗,还是……只是为了负责?
没时间多想,小徐的电话就紧接着打来了,通知他已经到了地下停车场。
纪豫然一路竖着风衣领子把脸遮住,好在早晨的酒店通道里没什么人,畅通无阻地到了停车的地方。
小徐独自一人来的,坐在驾驶座上,见他钻进后座,立刻发动了汽车开出去,一双充满了八卦求知欲的眼睛从后视镜里炯炯的盯着他,没一会就忍不住开口道:“然哥,你跟谢男神……真的那个啥啦?”
纪豫然装作没听见,面无表情盯着窗外看。
小徐讪讪地闭了嘴,没两分钟又开始碎碎念:“我还是有点不敢置信,你俩什么时候好上的?我天天在你身边怎么都没看出来?不过谢男神确实对你特别好,我还以为是单纯的兄弟情呢,唉,还是太天真了,a之间哪有什么纯洁情谊呢?话说,我以后该怎么称呼谢男神啊?要叫嫂子吗?”
纪豫然脑补了一下这个称呼,顿时一阵恶寒,他抖了抖,还没说什么,小徐已经先行自我否定了:“不对不对,谢男神是,要叫嫂子也应该是然……”
“给你三秒钟时间闭嘴,”纪豫然冷冷打断,“否则这个月奖金就没了。”
小徐立刻眼观鼻鼻观心,摆正姿势认真开车,一句话也不敢瞎说了。
纪豫然心里本就一团乱麻,被小徐乱七八糟一搅,心里更烦闷了。等到了他家小区楼下,感觉身上烦躁得有点热,从停车场走进电梯时,腿猝不及防地软了一下。
他慌忙扶住电梯侧壁,感受到身上越来越汹涌的热度,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是个还在发情期间的o,就算昨晚刚打了一炮,也不能改变原本的身体状况。
到了楼层后,他吃力地从电梯里走出来,抖着手按了密码,一进家门就差点软倒在玄关。
信息素携带着热气从毛孔蒸发出来,满室都充斥着o的甜香,熏得人脸红心跳。纪豫然的汗打湿了最里面的衬衫,他躺倒在客厅的地毯上,把身上裹着的风衣外套蹭下来抱在怀里,急促地喘着气。
由于医嘱,他一直没想过买抑制剂备着,这会后悔不已,他在分化前从未有过性`经验,也鲜少自渎,分化之后更是忙着拍戏,家里也没有任何那方面相关的器具,可以纾解身体的欲`望。此时的他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还没睁开眼的幼猫一样,迷茫而急躁地乱蹭,把脸埋进谢楚的风衣里,贪婪地嗅着上面残留的信息素气息,一只手伸进衣领动作生涩地用力掐着胸前的乳`头,另一只手则顺着裤缝探进湿的一塌糊涂的穴`口,不得其法地搅弄着,非但没能缓解状况,反而被汹涌的欲`火烧得更难受了。
他无意识地流下眼泪来,在难堪的境地下无助地呢喃着心里所想的名字:“唔……谢楚……谢楚……”
迷迷糊糊中仿佛听见门铃响了一声,他迟钝的大脑做不出任何反应,在地上徒劳蹭了一会后,玄关处传来开门的声音。
熟悉的朗姆酒香气闯进鼻腔,脑子还没有意识,身体自动作出了回应,成倍的信息素争先恐后地散发出来,一股股粘液瞬间从下`身涌出,打湿了裤子。
一双手臂从背后伸过来,把他拥进怀里,纪豫然立刻手脚并用地把来人死死缠住,怎么也不肯放开。
谢楚赶来之前就预料到了这样的场景,他靠着沙发坐下,把人抱在腿上,拨开怀里人汗湿的额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