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感觉到后面又开始难受的收缩了。好想被操坏掉啊,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永远都留在自己体内。看了聂青城一眼,何照咬着下唇颤巍巍的用双手分开自己深深的臀缝,水流马上浇了过去,甚至一部分水都流进了无法合拢的xiǎo_xué里。
聂青城伸进一根手指,曲着要导出里面的jīng_yè,却被紧紧地缠在里面不放,何照羞耻的垂下头不敢看她:“不要弄了,老公再射进去一次,让它自己流出来好不好?”
虽然喜欢说他是个sāo_huò,但是其实床上的何照即使配合度很高,但绝对是羞耻度更高,主动求欢都是被操晕了才会说出口的,而这一刻他自己掰开臀瓣翘着屁股想要被操进去却是难得的主动和发骚。
聂青城估算了时间,随手把莲蓬头挂回墙上,让水流在两个人的身体间流动,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按在墙上,让他红肿的rǔ_tóu顶在冰冷的瓷砖上,这才贴上去轻声要求:“再分开一点,让老公看看你的xiǎo_xué肿了没有,还吃不吃得下去呀。”
闻言,何照果然顺从地更加用力分开臀瓣,让最羞耻的地方完全暴露在身后人的目光里。
聂青城伸手摸摸有些肿却没受到任何伤害,还在奋力呼吸着表达不满的后穴,手指陷进去检查里面的情况。
这是她为数不多的观察男人这部位的行为。甚至是女人,她也没什么兴趣观察对方被操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无非就是个洞而已,而如果没有特殊的意义,性也就只是性。
何照的xiǎo_xué并不见得比别人有什么自己流水的好处,或者是什么名器,但是聂青城抚摸着里面光滑的内壁,听到他压抑的喘息,知道他细微的动作是把rǔ_tóu往瓷砖上蹭,外的引人爱怜。
见她久久都没有抽出手指操进来,何照用额头抵着瓷砖,已经忍耐不住了:“不要看了,肿了也操进来吧,我想要老公一直射在里面……里面在发骚了,只想要老公一个人插进来……”
聂青城没想到他竟然难得的表现出了自己的急不可耐,还学会了勾引他,也不想再用手指让他发疯,就慢慢的按住他的腰插了进去。
虽然一样是背入,但是站立的姿势和身高差都让两个人不是那么满足,深处的地方叫嚣着,何照感受到聂青城停住,紧绷的小腹贴着自己的后背,就饥渴的想哭:“再深一点……里面也想要……”
聂青城却整根抽了出来,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小sāo_huò,换个姿势你还嫌不够深?”
说着把他翻过来,直接抱在自己的怀里,让他的长腿盘在自己腰上,用力拍打着翘屁股:“自己用力!”
这姿势需要极大的力量,何照被抱起来就吃惊着,又被打得又疼又舒服,绷紧了臀部肌肉,感受她再次插进来的细节。
聂青城把他顶在墙上,在最深处小幅度的抽送,整根都被含在里面,前列腺被磨得有流水的错觉,就要被操化了一样的舒服。他喘息着抱紧聂青城,感觉到rǔ_tóu被含进温暖湿润的口腔,舌尖把肿大的rǔ_tóu压进乳晕,又卷起来用齿锋蹭,几乎有要被吞下肚的错觉。
他整个人都在发抖,呜咽,不断流水的yīn_jīng硬邦邦的顶着聂青城的腹部,仰着头靠在墙上,被顶的起伏上下,全不由自己做主。
浴室地面光滑,还积了一层水,聂青城操的并不快,还会因为发力的问题而意外的在肠道里乱戳。不确定性加剧了刺激,何照抱紧她的头,手里攥着一把湿透了的长发,哭着被操。
水声和男人又低又撩人的呻吟声混杂在一起,只有身在其中的聂青城能听清他的声音。
独占欲是世界上最能膨胀的yù_wàng,被满足之后就会带来极大的成就感和安全感,在这间狭小的浴室里方生方死,无限沉沦,似乎是她所有的性经验里最美好最甘甜的之一。
直到那扇笨重的大门发出一声巨大的关门声,何照骤然清醒,呜咽一声,抬起手背咬住,痉挛着射了。
聂青城也听到了,她不想让他太激动咬伤自己,凑上去舔他的手心,下身却在高潮里越发紧致的xiǎo_xué里大力操弄,强行破开缩在一起的肠肉,强行让这场高潮来的突然,激烈,漫长。
何妈妈听到了浴室的水声,作为过来人自然明白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并不)才会一大早就洗澡,也没打扰她认为还在房间里害羞的不好见她的聂青城,径直进了厨房做菜。
(失去了大好的发现真相的机会x1)
浴室里的聂青城终于在何照已经要缺氧的时候按照他的要求射了出来。
既然何妈妈已经回来了,聂青城也就不再用被她发现的梗来调戏何照,抱着他等他缓过神来就上上下下由内而外的清洗了一遍,再迅速的抱着回了房间。
何照还有些心有余悸,却被喂得饱饱的,身体万分满足,再想起是自己要求来的浴室y,也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