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你别掐了……我……我很久没跟他做这事情了……”乔秋蓉哪还顾得了丈夫就在旁边的事情,反正已经被qiáng_jiān了,再回答男人几上难堪的问题又如何。
“有多长时间了?”
“我……我不记得了……好久了……有好几年了……”
“这么长时间?难道你老公不行了吗?”男人说完扭头看着张维军,张维军气得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他这个省委副书记在这个时候是多么的软弱无力。
“我……我不知道……”乔秋蓉发现男人的问题很简单,可她根本没法回答。丈夫好几年没碰她了,难道丈夫真的不行了吗?
“这也不知道,你这个老婆可真失败。再问你一个问题,是我肏你肏得爽,还是你老公肏你肏得爽?”
男人的这问题,乔秋蓉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回答。说黑衣男人不如丈夫?肯定不行。说丈夫不如黑衣男人?丈夫就在身边,她还被男人qiáng_jiān着,叫她如何能回答这个问题。
“难道这个问题也很难回答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乔秋蓉使劲摇着头,不敢看丈夫,也不敢看黑衣男人。
“不知道,那你叫床总会吧,叫几声来听听,也许我一高兴就把你放了。”乔秋蓉哪还不明白,身上的男人就是在戏弄她,戏弄他们一家人,如今男人让她làng_jiào,她自然不会理会男人,咬紧了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来。
书记夫人不作的态度更激起了男人的兽性。青华又将乔秋蓉往前推了下,虽然茶几面上很光滑,但这一下,乔秋蓉的后背也磨的有些痛了。青华将乔秋蓉的两条腿压到了小腹上,让妇人的yīn_hù向上,他自己也跪到了茶几上面,粗大的ròu_bàng像木桩一样钉在妇人的肉穴里。
刚才乔秋蓉平躺着,张重华只能看到母亲yīn_fù上几根稀疏的yīn_máo,现在他能看到母亲的肉穴。张重华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看到他母亲的肉穴,而且母亲的yīn_dào里还插着一个陌生男人的ròu_bàng,两片肥厚的yīn_chún在男人ròu_bàng的挤压下变了形,上面沾着无数的细小的泡沫。张重华知道,那是母亲yīn_dào流出的yín_shuǐ在男人ròu_bàng摩擦下形成的。他心里慈爱的母亲,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肏出了yín_shuǐ,难道他一向漂亮端庄的母亲真是个老sāo_huò,很渴望被男人肏?
“好好看我干你妈的骚屄,你就是从这张屄里出来的,也许我还能让你妈再给你生个小呢。”男人哈哈笑着,又扭过头对着妇人说道:“怎么样,让你儿子看你被肏屄是不是很爽,说不定你儿子jī_bā也硬了,想来肏你的老骚屄呢。你看,你儿子眼睛睁得多大,眨都不眨一下。”
乔秋蓉看向儿子,见儿子睁大眼睛盯着她,羞愤之极,对着儿子说道:“重华,别看妈,求求你了。”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张重华听到母亲的叫喊,又把目光聚焦到男人身上,恨不得将男人抽筋扒皮。
“让你叫你不叫,你以为你儿子是好人,他巴不得我肏你呢,好让他看得爽。你叫啊,你倒是叫啊!”青华拉开了乔秋蓉的双腿,还微微转过了些角度,好让张重华看得更仔细一些。对张家父子来说,男人粗大的ròu_bàng就像锋利的刺刀,每一下都刺痛了他们的心。对乔秋蓉来说,男人粗大的ròu_bàng既是她的恶梦,一个让她疼痛又酥麻的恶梦,一个让她羞愧又渴望的恶梦。男人的ròu_bàng刚插进她身体的时候,乔秋蓉心里只有羞愧和愤怒,可是现在,尤其是和男人说过几句话后,她突然发现她已经沉睡的身体里还有着男欢女爱的渴望,男人的每一次冲击让她又疼又酸又酥,她都不知道,自己到最后会不会控制不住叫出来。
青华几乎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在插书记夫人的肉穴,要不是红木茶几够结实,早被青华和书记夫人给压散架了。每一次,青华都把ròu_bàng抽出大半截,几乎只留guī_tóu在书记夫人的yīn_dào内,然后便大力地插入,一次比一次深,每次摩擦撞击都会让书记夫人的yīn_dào产生收缩。男人越插越舒服,书记夫人却是越来越难受,男人粗暴的动作丝毫不在意她是否能承受。疼痛夹杂着酸软的快感,书记夫人全身开始不停地抽搐、痉挛,那原本整齐的短发散乱开来,像块抹布一样披散在茶几上。
或许张维军不是个格的好丈夫,但乔秋蓉却是个格的好妻子,但她终究是个女人,有着生命赋予她的七情六欲,而性欲更是她生命的本能。这几年来,乔秋蓉已经适应了她那清心寡欲的生活,没想到今晚会被一个强行闯入的男人打破这平静的生活。男人的力量越来越大,几乎要把乔秋蓉的yīn_dào给顶穿了。乔秋蓉的眼睛半闭半,眉头紧锁,牙关紧咬,下巴都微微颤抖着,好像咬不住牙关就会叫出声来。被绑住的两条胳膊肌肉紧绷,虽然不像男人那样棱角分明,但也能看出书记夫人双臂正的用力,想要挣脱束缚,因为她太难受了,她想要靠摆动身体来缓解这种难受。
啊!乔秋蓉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当男人的guī_tóu再次撞击在她的花心上的时候,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虽然只是一声,但这一声呻吟般的叫声打开了她压抑了许久的快感。青华知道身下的妇人已经到了极限,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