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道觉着有点怪怪的。”
“就要这样的,这想必一定比较容易突破把。”
慕容怡兰小心的探这前方的路,随后的司徒晓寂也早已将定时炸弹贴到墙壁上。这是一种罕见的炸弹,因为是司徒晓寂自己发明的,除她之外没第二人可以将它拆了。起初司徒晓寂研究炸弹也不是什么兴趣,只是她觉得炸弹就是厉害,杀人的速度也快。就当你有ak-47又能如何,只要司徒晓寂扔一弹,你们就玩完。更厉害的是,还可以做做兼职赚赚外快呢,为哪个造房子的炸个楼什么的,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哟。“各个关口注意了,红外侦查机察找到有不知名的物体坠落,请各个关口增加防卫!”哔???哔???报警在她们耳边回响着,她俩觉察到地面在颤动,想必敌人派出了大阵容啊,没有想到看似这小小的岛屿还会有这么严的防卫。辛亏她们在地下了,没那么紧张,但只怕也躲不过这次的排查。
“这儿???”
“慕容怡兰!”
慕容怡兰刚打算抽身走开,司徒晓寂一把将她叫了下来,不禁使慕容怡兰立刻将手中的抢拿到眼睛处,感觉就要射向谁似得,见是司徒晓寂她才放轻松了。“什么事?”“还是分开走吧,这样几率大点,谁发现了研究所就马上行动,成功以后在开始的地点见面???”“不可以!”
楼伟栋轻起嘴角,对身旁的护士说道:“到这里吧。”他望着司徒晓寂和慕容怡兰,“我能去看看他吗,听说他跟我同一天遭遇车祸,现在我醒了,可是他还没醒。”
慕容怡兰把他推入房间,“伟栋,你的头部的淤血已经散的差不多了,还是没想起来什么吗?”
楼伟栋摇摇头,“没有,对不起。”
慕容怡兰若有所思地看着楼伟栋,一言不发。
司徒晓寂听了呆呆的看着楼伟栋,黑亮的眼睛掩饰不住忧伤。
“听他们说躺在床上的是你的丈夫,他在你们结婚的时候出了车祸。。。”楼伟栋轻轻问着。
司徒晓寂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
他看着穆奕维,叹息道:“想不到他的伤势比我还严重。”
司徒晓寂竭力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喃喃地说:“其实那辆车本来是要撞向我的,可是不知道怎么了,明明离我还有十几步,都是我不好没有立即躲开,才害他被撞了。”
楼伟栋语气坚定的说:“他不会怪你的。”
旁边的慕容怡兰听完楼伟栋讲完这句话,皱着眉头看着楼伟栋,可是楼伟栋却很平静,他淡淡地对他说:“你们先聊,我去那边看看白小姐。”
他有深意地看了看楼伟栋,转身走了。
病房在慕容怡兰走后便变得很安静。
这时楼伟栋装作不经意地问道:“那么开车撞你们的到底是谁?”
“她是我的曾经的朋友…..”司徒晓寂苦涩的笑了一下。
“那你们恨她吗?”
司徒晓寂只是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慕容怡兰果然是对的,你果然很笨。”
“啊”司徒晓寂有些小不满地埋怨道,慕容怡兰那个混蛋,竟然在楼伟栋失去记忆的时候,在他面前说她坏话。
楼伟栋看到司徒晓寂这个表情,情不自禁地大笑,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
“你….”果然失忆还是不能改变一个人的个性,他还是以前那个喜欢嘲笑别人的楼伟栋。
“干嘛要用这么难过的表情看着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对不起我。”说着还捏了捏她的脸蛋。
下一秒,司徒晓寂的脸苍白如纸,她颤声道:“伟栋我。。。。”
有些冰冷的手指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逗笑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过去的都让它过去吧,;来,笑一个。
内心的酸楚不断蔓延,司徒晓寂的眼里好像又升起了雾气,眼泪却没有流下。
“快,笑一个,我从醒来到现在到没有见你笑过呢。”见她一动不动,他只好捏着她的脸,无理取闹的样子仿佛就像是一个孩子。
司徒晓寂只好勉勉强强的勾动嘴角,扯出一个苦笑。
温柔的光芒在深邃的眸子里闪过,楼伟栋的指腹舍不得放下,“以后记得多笑笑好吗。”他停了停,转头望着病床上的穆奕维,“他一定很想看到你的笑容,没整天哭着一张脸,他醒不过来怎么办。”
楼伟栋收回的手拨动了他额头的发丝,手指微微僵硬,“我这个伤疤是不是很丑啊。”
司徒晓寂的盯着那道刺眼的伤疤,摇摇头说:“一点也不丑、”
其实每次看到他头上的那道伤痕,她就会想到他倒在血泊的情景,一阵心痛在心中蔓延。
楼伟栋轻笑道:“你骗人吧,医生老是叫我去做整形手术,我想它一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