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们让我妈干什么?不能太累着她。”
张岩撇撇嘴说:“喝,你到这个时候倒又知道心疼起你妈来啦?”看我不作声,他又说:“你妈现在一天没人操她就闲得慌你又不是不知道,干这个还来钱快。”看我还是不作声,他觉得没趣,临走时说:“看把你急的,中午去了你就知道了。”
中午一下课我就等不及的往学校后面的巷子里钻。奇怪的是前前后后也有不少学生,认识的和不认识的。这学校后面巷子里只有一家台球室,据我所知生意并不怎么好,今天这个样子是相当反常的。
看张岩的意思我妈是在台球室无疑了。我一边走一边在脑子里想着各种他们可能让我妈做的事情。
到了台球室门口,我发现跟往常的确大不一样。往常好几扇门总是对着巷子大开着,人来人往都能听到里面的喧闹,台球室兼作电子游艺厅,墙边的一排电子游戏机不时传出枪炮声和打斗声。现在几扇门都关着,唯一开着的一扇门还挂着厚厚的布帘子,门口坐着一个人瞅着进出的人。往里走的几乎都是学生模样的孩子,我们学校的居多。
我没遇到麻烦就进了门。里面看起来象往常一样,有几拨人在打台球,还有一些人在玩电子游戏。
我正纳闷他们为什么大白天关门,听到后面那进屋子里有响动。我走到过道边探头瞅了瞅,差点把我吓了一跳,里面黑压压的一片人头,三十多平方的屋子挤得满满的,靠着照壁放着一台矮矮的座式电子游戏机。座式机顶上面朝里坐着一个女人,光着雪白的上半截,虽然她背对着我,不用看我也能猜出是我妈。
我不顾别人的白眼和抱怨往里挤,一直挤到正对着我妈的方向,好容易从人群中探出头来,首先看到的是我妈那一对熟悉的大rǔ_fáng。我妈上半身可以说是全裸着,只有两个奶头上贴着两片象玻璃纸做的亮闪闪的东西,直径跟乒乓球差不多大,而且被奶头顶得鼓出来,只能盖住奶头,周围露出一圈褐色的乳晕。我也不知道那亮闪闪的东西是什么,后来我自己管那玩意叫奶头罩。
仔细一看,发现我妈原来穿着一条以前从未见她穿过的粉红吊带短裙,只是上半身的部分已经被脱下来,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我妈的腹部还松松的围着一条无肩带的乳罩,只扣了一个扣子,看起来也象是被褪下来的。
虽然我妈在家经常在我面前裸露上体(除非在家跟我做爱,否则我妈还是羞于裸露下体,我也想不通为什么她既然被那么多男人玩弄过还如此怕羞),但是她当着这么多本校学生的面暴露身体,还是一样让我兴奋,尤其是奶头罩,本来我妈的两只rǔ_fáng的百分之九十八已经暴露,但只要奶头还没露面,就总让人流口水,好像一幅画缺少画龙点睛之笔一样。
我问旁边的半大孩子他们在干什么,他告诉我这是这里的老板用脱衣麻将机弄出的新花样。脱衣麻将一共有六关,分别由六个女郎把守,玩家每赢光一个女郎手里的筹码,也就是过了这一关,女郎就会tuō_guāng。
脱衣麻将刚出来的时候很多学生喜欢,机器前总有人,除了玩的人还常常围着一圈看的人,后面的人常常直接接在前面留下的进度继续玩,大家都想看后面的女郎tuō_guāng是什么样子。脱衣麻将机里的铜牌子总是最先满的。后来新的游戏种类多了,录像厅里的节目也多了,脱衣麻将机慢慢被冷落下来,最终只剩下一台,没想到由于我妈的到来又热闹起来。
现在老板已经改动过机器内部电路板上的开关,玩一次要两个铜牌子,也就是5毛钱,比其它机器贵一倍。老板让我妈站在机器旁边,玩的人每过一关,我妈就得脱一次衣服。之所以说一次而不说一件,是因为她的吊带裙不是一次脱下,第一次只把上身部分褪下挂在腰间。每次脱什么,怎么脱都是老板事先定好的,不过脱衣麻将一共只有六关,而且据说后面三关每过一关都会有节目,而且节目有好几种,这都是老板为了增加悬念特别设置的。
不到十分钟工夫,正在玩的人就已经接了五次。他正在对付机器里的第三个女郎,难度自然比一开始有所增加,尽管其间他和了两次,最终还是无所建树。
他手边的铜牌子随着他一次一次接进度不断减少,旁边已经有两个学生模样的人各握着一大把铜牌子在跃跃欲试了,其他的大部分人乐得在旁边免费观看。
这时正在玩的那人戏剧性的来了个清一色加七对子,机器里的女人终于输光了点数全身tuō_guāng。不过很少有人盯着屏幕,对这几个女郎大家早已经很熟悉了,他们来这里主要是看面前实实在在的我妈熟透的身体,就象熟得开始变软的水蜜桃,是汁水最多最甜的时候。
与我妈同样年纪的良家妇女往往因为缺乏性生活和生活过于紧张辛劳而早早的rǔ_fáng下垂,皮肤干涩,失去这个年纪女人应有的成熟魅力,而我妈由于经常被迫与不同的人发生关系,她的女性生殖器官里从来不缺新鲜的jīng_yè,为她的性器官提供了最好的天然营养。
我妈的rǔ_fáng不但一直处于哺乳状态,而且每天都得到众多男性的刺激,发达的乳腺源源不断的泌乳,淫辱我妈的人不但性欲得到了满足,还能享用新鲜的乳汁弥补体力的消耗。我妈的乳汁看来就算用来喂哺每个奸污她的人也都绰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