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们是怎么啦,祇是那样看,就没有乱交的气氛了。」
一面喘气一面说,妈妈立刻拉我的手到yīn_hù上。
「我们也来吧!弄屁股不好。」妈妈愈说慾火愈强烈,不等小姨妈回答就趴在地上挺起yīn_hù,露出可爱的yín_xué。
「那样还不对,你要过来把yīn_hù和我排在一起!」雪子说。
妈妈像挨骂的狗一样顺从的把赤裸的身体靠过去,yīn_hù和yīn_hù排在一起。这时候我显示要转到妈妈yín_xué的样子。
妈妈立刻厉声说,「还不可以!」
「我已经露出yīn_hù了……忍耐羞耻露出yín_xué等你,还不快来!」小姨妈用生气的口吻催促我。对我慢吞吞的样子好像真的动气了。
「妈妈已经把yīn_hù分开了,不要让妈妈丢脸。」
「好美的屁股,我的ròu_bàng硬起来,好久没有玩这个洞了。」
「要换班,我,知道吧!」
我这样说时,chōu_chā的动作缓慢下来。我是克制自已等待换人。
「快插入yīn_hù里吧!」
「小姨妈的yīn_hù就是好。」我的手抓住腰骨,先用guī_tóu在yīn_hù沾起蜜汁,然后对正yín_xué插入。
「啊……我……我真高兴……好像又回到当初的时候了……啊……真舒服。」
我和小姨妈都早已习惯xìng_jiāo,所以巨大的ròu_bàng能深深插入到根部。小姨妈好像很怀念的用力把插进来的ròu_bàng夹紧,同时从嘴里发出甜美的哼声。
很久没有这样香艳xìng_jiāo了。
小姨妈陶醉在变态的喜悦里,可是我不断的换人,像比赛一样的勐干时,yín_xué产生火烧般的感觉,对扭动屁股也感到吃力。
小姨妈感到受不了,妈妈也一样。二个美丽yín_dàng香艳的女人都累的全身无力,好像内肚都要被拉出去的无止境的xìng_jiāo,使她们发出痛苦的哼声。这样的哼声埋没有一点被虐待的喜悦感,祇有强烈的痛苦。
终于结束,我在妈妈,我在妈妈里的yín_xuéshè_jīng后结束香艳的xìng_jiāo。三个美艳的luǒ_tǐ也没有力量擦弄充满脂粉口红、yín_shuǐ、jīng_yè的yīn_hù,趴在那里好像呼吸也困难,祇有后背微微起伏。
「妈妈,妳们都满足了吗?」
妈妈听出我的声音带着兴奋的样子,感到害怕。
「是,我的淫洞已经尝够了ròu_bàng的滋味,你的妈妈也一样吧……我的屁股洞里好像还有ròu_bàng在里面一样疼痛。」小姨妈说。
「你服了吗?」我用舞台的表演口吻说,一面伸手摸雪子的rǔ_fáng。
「不行,你好像还没有服气的样子。」
「你,饶了我吧……」雪子说。
我发出奇妙的笑声,把雪子下面二个肉丘向左右拉开。
雪子的yīn_hù上出现火烧般的感觉。这不是演戏也不是开玩笑。我真的又插进来,残忍的在yín_xué里勐插勐抽。
我shè_jīng后,轮到小姨妈。雪子被丢在一边,祇有小姨妈成为对象。她的yīn_hù连喘气的时间也没有,我的东西又硬起来,小姨妈又被我的ròu_bàng插入,乐的死去活来。
连续假期的最后一天,酒井伊代穿牛仔裤去学校,三加音乐社团的活动。伊代学的乐器是钢琴和木琴。钢琴没有受到指责,可是演奏木琴时受到高年级的斥责。对她斥责的是社团的副社长,是三年级的女生,对伊代有时特别温柔,有时会歇斯底里般的斥责。有时候对伊代感到很可爱的样子,但有时候好像有恨那种可爱的样子。这位副社长爱化艳妆,有时也会涂指甲油。
名字叫高滨清子,就是二年级的坏蛋清木淳的手下高滨三郎的姐姐。父母共同工作,父亲是市公车的司机,母亲是痒乐多的送货员。
「伊代,今天很抱歉,下一次我会对你好一点。」
二小时的练习结束后,低年级的社员整理东西时,高滨清子来到伊代的身边,轻轻拍她的肩膀说。伊代顺从的接受她的话,是因为瞭解对方有任性的个性。
整理好器材走出音乐教室。高滨清子好像很无聊的站在那理看着伊代。
「看我的眼睛吧!这是恋爱的女人的眼神。」
突然说这种语笑了一下,和伊代并肩走。这一次高滨清子说的是笑话,是以级任导师的言行做对像编造的笑话。关于伊代在内心理最恐惧的弟弟,这位姐姐一句话也没有说,大概是不知道弟弟做的事情。伊代在心理多少感到一点放心。
走出校门,伊代和高滨清子分开,只賸下一个人时,抬头看体育馆的二楼。
伊代根本不知道社团的活动日期。其实那些都不重要,伊代想的祇有我一个人。而且伊代在体育馆二楼的窗户看到我的幻影。
这时候从电话亭的后面,突然走出青木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