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师打了个手势才跟着她一道换了个位置坐,没有了九月的遮挡,敞开的衬衫就仿佛一个任人参观的窗口,每一个动作都在展示着他紧实的肌肉,讨论声多的有点压不住。
九月不知道齐成礼听见没有,反正她听见了,并觉得异常的羞耻,一想到罪魁祸首是自己,特别厚道的又拽了齐成礼一把,恶狠狠的把他的衬衫拉上,“管好的你的衣服!”
“”齐成礼有些无奈,衣服是他想管就能管的吗?并没当回事儿。
九月一放手那领子便又敞开了,啧,其实这个学长是个明骚吗?九月惊了,别是她激发了学长什么奇怪的天性哦!她摸索着自己的包包,翻了三圈终于找到两个发夹,“转过来。”
“干嘛?”齐成礼转过身来没想太多。
九月粗鲁的抓起他的衬衫,把发夹穿过纽扣孔,夹在另一边,眼看他又变回了那副忠厚老实的模样,满意的拍拍他的肩膀,“好了,开着跟禁欲系一样,不合适你。”
“”齐成礼没说话,捏着笔的指尖微微有些泛白,随着她指尖穿插淡淡的馨香若有似无,这学妹有毒。
毛概课,九月妥妥是会睡着的,一觉醒来便是下课,生物钟比下课铃还准时。
卷翘的睫毛颤动着睁开,入目就看见了墨绿色的偏光镜,和他紧抿的唇线,九月撇撇嘴,毛概这人都能听那么认真?不愧是书呆子派的学长,之前打游戏的都是错觉吧。
她打了个哈欠,又撇一眼才发现,偏光镜学长手上的笔倒在桌上,手指却还摆着拿笔的形状。九月捂住了嘴,她有一个大胆的猜想,这学长十有八九也是在睡觉吧!
说好的纪检呢?啧啧啧,指尖有点痒,她悄悄抬起手,就去抓他的眼镜,眼镜的镜架子挺松的,她小心翼翼的一点点往上提,小嘴无意识的微微张着,眼眸里跳动的都是调皮两个字。
眼镜一点点被拿掉,镜架下那双让她印象深刻的妖冶的眼睛果然是闭着的,九月嘴角一勾,果然吧,哪有那么厉害的学长能够听毛概不睡着,这教室里一半以上都在梦乡好吧。
指尖把玩着这幅难看的眼镜,九月撑起脑袋看向齐成礼,忽然有点好奇,关于他的传说到底有几分真假,辍学两年是真的吗?那两年他又在做什么?为什么一个游戏玩的那么好的人,会如此排斥玩游戏?明明水平大师以上,偏偏说自己没有账号,鬼信啊!
“看够了吗?”那双妖冶的眼不知何时睁开的,视线不太客气的落在她手上的眼镜上。
九月轻巧的把眼镜一扔,两眼望天,“什么?你眼镜掉了,我好心帮你捡的,学长你该谢谢我。”
齐成礼那双丹凤眼上扬了一点弧度,瞥她一眼,莫名把九月看的有些心跳加速,下一秒墨绿色的偏光镜又挡住了这双眼睛,“谢谢,希望明天我还能看见你在上课。”
“”九月确定这个学长没法儿做朋友。
坐了两节课,九月方才摔的屁股一点好转都不见,她垂头丧气的挪回寝室,嘴里还在咒骂这齐成礼,垃圾学长押她去上课的时候亦步亦趋,明知道她受伤了不知道送她回寝室,活该做个单身狗,呵。
九月人还没到,嚷嚷声已经传回了寝室,“悦悦啊!陆悦啊!快来接接你亲爱的我,我可能残废了!”
陆悦正抱着单词本背英语单词,闻声诧异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呵!今天太阳东边下山了吗?她的室友逃课没到锁门的点居然回来了?!这个认知令她震惊,搁下了本子就去开门,“我没看错?是你?!”
夸张的演技令九月尴尬,她只能比她更尴尬,“是为夫啊!娘子快来搀扶为夫,为夫今日伤着了腚。”
“噗。”陆悦笑出声,看着她扶屁股走路的样子干脆插起腰哈哈大笑,“妈耶,乔九月你干嘛去了?网吧凳子刺杀你吗?”
九月觉得这塑料姐妹情可能继续不下去了,“不是,是综教的凳子刺杀我,说来话长,娘子可否先扶为夫进寝室?”
“扶什么鬼啊,你这么走路贼美!哈哈哈。”陆悦就说网吧这么销魂,九月怎么可能回来那么早,肯定有事儿,不过她刚才说什么?综教的凳子?她去综教楼干嘛?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九月扶墙才爬到了自己的床上,趴下便不想动了,“说来话长,我今天可太可怜了,好好的在网吧打游戏结果看到了绿魔王!你造吗!绿魔王居然去网吧抓我,阴魂不散哦。”
绿魔王就是因为绿色的偏光镜,九月给齐成礼起的绰号,陆悦是知道的,她还挺服气这个学长的,九月那性子太容易亲近,一般人来劝服最后都能跟她一起打游戏,偏生这个齐学长油盐不进。
“然后呢?你就去综教上课了?我没看见你啊。”陆悦有点性质,干脆拿起了零食坐在她床边坐等挺故事了。
九月一边揉着屁股,一边道,“嗯我跟他僵持了很久,最后败下阵来,上了别班的课。下了课去跟毛概老太道歉,简直尬死我了!”
“噗,上别班的课,哈哈哈,服了你啊,哪个班呀?我好想知道他们当时的心理阴影面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