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擎派去军中最好的大夫给他治伤,也是出于对李风的愧疚,遣人送来补品,稀望他能早日康复。
越敌也过来探望,关切之余,也在开导李风,不希望李风心有芥蒂,埋怨越擎。
在越敌看来,无论是从公事,还是私情上来讲,都早已认可李风,不想他与越擎矛盾愈演愈烈。
“越大哥的意思李风明白,元帅此举被逼无奈李风理解,区区皮肉之苦李风不会放在心上。只是可惜了那九位兄弟了。”李风解释道,并表示此事就此揭过,不会再去找岳明麻烦了。
两日后,有一队军马护送一辆撵车入城,一路上竞畅通无阻,直奔元帅府去了。
“这是谁啊?这么大排场!不会是西越王来了吧!”
“不是,听说是婉月公主来了,带着西越王御赐的礼品前来犒赏三军。”
街上有人议论。
元帅府门口,越擎早就收到消息,在此迎接。
撵车停下,有一女子走出,长得花容月貌,眉目如画,衣着淡雅,秀而不媚!
“哥!”这女子轻呼,语气亲切,略显娇嗔。
这女子正是西越国的婉月公主,越擎的亲妹妹。
“赶了这许多天的路,累了吧!先进府上休息吧!”越擎关切道。
“哥,你不用担心了,月儿没那么娇气,父王交代让我带来了犒军的礼品,还是先去军营吧。”婉月公主说道。
“好,好!去军营,婉月公主前来犒军,将士们必定群情激昂,战场上奋勇杀敌!”越擎说道。遂差人去知会个军主将要犒赏三军。
这一日,可以说是越家军将士出征以来,最开心的一天,军灶伙食大幅改善,还有酒水畅饮,无比惬意。
“哥,今日在各大营寨转了一遍,怎么没有看到你战报中所提到的神风营和那位李风将军?”
到了晚上,回到元帅府,婉月公主问道。
越擎至出征以来每战结束后,都会派人送战报去给西越王,报告当前战局。若是平常来说这些事,婉月公主是无权过问的,只不过,这次情况特殊,带兵出征的是她的亲哥哥,战场生死难料,她很是担心越擎安危,所以经常会缠着他的父王,打听越擎的消息,所以军营的情况她还是知道一些的。
她也想看看她这个一向好强的哥哥,在战报中一直赞不绝口的李风是个什么样的人!
“李风他、、、他不在营中!”越擎欲言又止,对于李风的遭遇,一时之间竞不知该怎么开口。
“不在营中,那去哪了?李将军屡建奇功,月儿奉命来犒赏三军怎么能少了他呢?”婉月说道。
“他受伤了,在后院养伤呢!”越擎答道。
“受伤?既是如此,那月儿更应该去探望探望?”婉月继续说道。
“他并非战场负伤,而是触犯军规,被军棍打伤?”越擎回答,面带苦笑。
“怎么会这样,倒地是怎么会事快和我说说啊?”婉月不解,执意要问个清楚。
越擎无奈,本不愿在再提旧事,怕婉月回去乱说,传到宫里就不好了,但自己这个妹妹一再询问,当真是瞒不住了,才开口说出来。
“即便是这样,月儿觉的也应该去探望一番,毕竟事出有因,哥哥你为了避嫌不便前去,就由妹妹代劳吧!李将军,屡建奇功还是不要寒了将士的心!”听完之后婉月还是执意要去。
这翻话说的头头是道,越擎也不好阻拦,只觉的天色已晚,婉月公主千金之躯,在这个时候出入男子房间,有失体面,让她明天再去不迟。
第二日,由越敌引路带着婉月公主去探望李风。
“李风老弟啊,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啊,挨了军杖养个伤,竞引来了咱西越国第一美女,婉月公主亲自来看你,你这军杖挨的值啊!”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越敌乐乐呵呵的吆喝着推门而入。
越敌虽不是西越王子,但至小在宫中长大,和这些王子、公主早已熟络,所以说起话来很是随便。
“公主,这遍野荒城,哪来的公主?这是在逗我么”李风纳闷。
不过房门推开确实进来一位绝世佳人,虽然装束淡雅,却不失贵气,国色倾城,举止儒雅,颇有出尘之姿。人虽见了都会觉得赏心悦目,心生爱慕之意。
如此样貌与气质,一看就非寻常人家子女可比,以越敌粗犷的身材与样貌,站在她旁边实在是大煞风景。
“李风不知公主驾到,未能远迎,望请恕罪!”李风回过神来,欠了欠身子硬着头皮强迫自己说出这一番客套话。
不知怎么的,李风面对婉月公主好像,说什么都感觉不自然,好像在故意讨好,又生怕那句话说错了,惹得婉月公主不满。
这并非李风胆怯惧怕婉月公主,而是一种男人的本能,要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表现的极致完美。
“李将军,有伤在身,不必多礼”婉月说道,声音柔和,略带一丝娇气,让人听着很舒服。
“月儿公主,李风兄弟,我军营还有些事,就不在这久留了!”越敌大大咧咧,似有意,又似无意的离开了,独留李风,婉月二人在屋里。
李风在床上躺着,婉月公主在床前的凳子上坐着,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气氛很干,好像空气都要凝固了。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整的和相亲似的,好尴尬!我是不是该说点什么?”李风暗想。
“本来是来探望李将军伤势的,怎么现在连一些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