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变成了辅导老师,由天天下酒变成了坐而论道,正常人估计都受不了。
一见秦菜进来,他立刻就扔下这两个小屁孩出了宿舍,秦菜接过faq,替他们讲解。阿紫捂着嘴直笑,不由拉了绿珠:“我们去辅导一下守望者吧。”
可是没过一会儿,阿紫和绿珠竟然都回来了。秦菜都大为诧异:“咋了?”
阿紫皱着眉头:“他说已经睡下了,把我们两个都给拒了。从你升任组长之后,他就没再接近过我们。以前从不这样,真是奇怪。”
秦菜还是觉得有些不对——沙鹰已经戒酒好久了,难道这些天的坐而论道也陶冶了他的情操?
=口=
临睡前,秦菜去看了沙鹰,为注意组员的动静,他的房门一惯虚掩。秦菜进去的时候他竟然没有醒。窗帘没有拉死,屋子里光线极淡,他熟睡中仍眉头紧蹙。
秦菜这才想起来——他上次引开秩序的稽查,本来就是受了伤的。这些天一直替她工作了半个月,也不知道伤势怎么样。
那次秩序的稽查有好几个,他不知道伤在哪里。
秦菜轻轻掀开他的被子,手刚才触到沙鹰的衣角,突然眼前一花。秦菜只觉得右手手腕一紧,她被猛力一扯倒在床上,随后脖子上一麻,她顿时失去了知觉。
“唉……”沙鹰看着倒在他床上的秦菜,一时无语,“我就不懂了,你好好地睡你的觉不行,这时候偷偷摸到我床边来做什么!”
他旧伤确实没好,在朱肛裂那里弄了点药,骨头渣还是自己挑出来的。这时候一动手,伤口又撕裂一样痛。
他是真累,也懒得把秦菜送回房间,索性将她往自己床上一搁,一床大被两人躺,他翻过身又睡了。
只是这次不能睡死了——得注意着屋子里的组员。
秦菜醒过来的时候,脖子断了一样痛。她爬起来才发现自己在沙鹰床上,还好衣着完整,她怒瞪了沙鹰一眼:“你有病啊下这么重的手!”
沙鹰困得不行:“我要真下重手你现在还起得来?!”
秦菜看看时间,快下午六点了。她艰难地转了转脖子:“还有两个小时上班了。”
沙鹰犹豫了一下:“今天调休一天,周六补上。”
秦菜这才想起自己来此的初衷:“你是不是伤没好呢?”
沙鹰翻过身用被子捂住头:“废话,他们六个稽查,我又不是铁打的!让我睡会。”
秦菜觉得这时候的沙鹰比她作组员时候又亲近了些,可能是由下属上升到搭挡的关系了,他对秦菜也就没了以前那种疏离。
在沙鹰床上秦菜是躺不住的,她翻身起来,开门出来时正遇上阿紫和绿珠起床。秦菜让两个人再替她换了药。
衣服一脱开,她脖子上紫色的项圈印子可藏不住。秦菜是听见绿珠和阿紫不时发笑,只是还不明白她们笑什么。
到她穿好衣服,绿珠还在咂嘴:“难怪最近守望者都不理我们呢……”
原来爱上重口味了啊……
当天晚上,秦菜还是带着组员出任务,沙鹰在房里睡觉。安全起见,她带着组员去夜市,这里人多,出了事也容易落跑。而且她是胆子大——如果会出什么事,自己前一天应该能够看到才对。
夜市人多,业务开展也方便。秦菜坐在一个小摊上喝豆腐脑,一边注意自己的小组成员。
一夜安然无事,夜市三点钟收市。
秦菜正要走,却看见路边有辆车摇下车窗,里面赫然是……通爷?她不免上了心,没等多久,就见一个熟悉的人影拉开车门坐上去——是红姐。
秦菜骤然一惊,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当初在俱乐部,通爷邀请几个人的时候,黄叶和阿紫都没有任何献殷勤的意思。
原来红姐和通爷……?
她领着四个组员回去,心里还想着这码子事。阿紫太过聪明,她只有跟绿珠旁敲侧击:“红姐和通爷感情不错啊。”
绿珠丝毫不觉得她在打探什么:“红姐本来就和通爷……嘻嘻,以前白露没来的时候,通爷天天都过来接红姐的。”
秦菜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人际关系是一件很微妙又复杂的事,多知道一点这种事,以后她就知道该往哪边怎么站位了。
只是不知道红姐现在是什么职位,她肯定是升职了吧?
回到宿舍,沙鹰已经醒了。他刚刚洗完澡,全身只围了一条浴巾,头发还滴着水。这时候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