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的品貌,倾心于他的姑娘家不在少数,这温家七小姐是他未婚妻,两人的感情自然更胜一筹。
公子羽把沁歌放到床上,亲自替她掖好被子,嘱咐侍女:“好生伺候七小姐,不可再有差池。”“是,奴婢们知道了。”
看了沁歌一眼,公子羽微微叹息,步出她卧室,回自己的居处去了,刚到房门口,便已感觉到怀中的双螭玉环微微颤动,心知是小蛮来了,推门进屋。果然,小蛮坐在他床上,神态妩媚。
看到他进来,小蛮上前抱住他。“你早来了?”公子羽笑问。小蛮点点头:“嗯,你交代的事,我都办妥了。”
“那么,凌少白的下落,你也打听清楚了?”公子羽轻抚她秀发。小蛮仰起脸:“那倒没有,凌少白一向行踪飘渺,没那么轻易找到他。”
“哦,看来他当真不凡,连你这样的狐仙都找不到他。”公子羽暗自思量,这妖孽是否有事情瞒着自己。凭她的神通,找一个凡人轻而易举,除非,那不是凡人。
“狐仙也不是事事都能,天地如此之大,总也有我一时间找不到的地方。”小蛮脸贴在他肩上,无限依恋。公子羽轻拥着她,在她娇艳的脸颊上深深一吻。
“你刚刚也是这么亲温沁歌的吧。”小蛮咯咯娇笑。公子羽心知她早已看到,此时故意发问,便道:“我若不装的逼真一点,她怎肯跟我走,你放心,她不过是个弃妇,凌少白不要她,我也不要。”
“真的吗,你可别哄我,让我听听,你的心怎么说。”小蛮把耳朵贴在公子羽心口,他的心跳很均匀,丝毫不见异样。
“那你要怎样才能信我呢?”公子羽笑道,从她发间拔下金钗,任一头如丝的秀发披散。小蛮搂着他腰,目光中柔情闪烁:“我要……我要……你!”“我?容易的很,你今晚留宿在此便是。”公子羽拿起茶壶,替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下去,目光逐渐变得深邃。
翌日清晨,沁歌起床后,看到自己之前穿的那身衣服不见了,问侍女:“我的衣服呢?”侍女笑道:“小王爷早已命人连夜替七小姐赶制了几套衣衫,七小姐,你看看,合意不合意?”
沁歌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几套华贵的锦缎衣衫葳蕤生光,滚边更是用了名贵的狐皮和貂皮,侍女们服侍沁歌穿上,又拿着铜镜给她照照,镜中丽人雍容华贵,沁歌差点都认不出这是自己。
这时候,另一个侍女端着一个锦盒进来,在沁歌面前放下,打开盒盖给她看:“这里有一些首饰,小王爷说,做工粗糙,七小姐尽可捡些能入眼的佩戴,等到了京里,他再送上更好的首饰给小姐添妆。”
侍女替沁歌梳头挽髻,在她鬓发间插了一支名贵的和田白玉钗,又插了一支赤金凤钗步摇,沁歌愣愣的看着镜中的自己,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身后站立替她梳头的不是侍女,而是公子羽。
“我担心你昨夜受了风寒,早起便来探望,怎么样,若是你无恙,今日我们便启程返回洛阳。”公子羽放下手里的玉梳,手握着沁歌的手,打量她一头珠翠,步摇轻垂,盛妆之下,她颇具王妃之姿。
沁歌从他手里缓缓地抽出自己的手:“有劳公子挂怀,我好得很。”“对了,我来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你五哥不同我们一道返回洛阳,他要去姑苏慕容世家探望慕容嫣,一早便已启程,让我跟你说一声。”公子羽缓缓地把这件事告诉沁歌。
什么?五哥这个叛徒,正是需要他的时候,他却只惦记自己未过门的妻子,趁着机会就去看她。沁歌腹诽不已,转念一想,五哥和慕容嫣一年也见不了两次,牵挂在心也是人之常情,自己不也常常想着凌少白?想到这里,沁歌垂头丧气。
“用过早膳以后,我们便出发吧。”公子羽根本不给她独处的机会,拍了拍手之后,家人仆妇送上早餐。沁歌见仆妇摆了两副碗筷,心中虽不情愿,却也只是暗暗叹气。
王府的小菜精致入味,沁歌一尝便知,是地道的洛阳名菜,公子羽为了讨她欢心当真是煞费苦心,衣食住行皆是照顾周到。
只是他自己却不怎么动筷子,沁歌偶尔瞥他一眼,却见他一脸痴心的看着自己,似乎自己的一举一动他都格外关注,心中酸涩难言。公子羽见她的手顿住,淡淡的移了视线。
众人出看到当中有一辆马车装饰的非常华丽,四角的椽子皆为银制,猜到那是公子羽的车驾,不愿与他同乘,正要走向另一辆车,公子羽却已经从马车中下来走向她:“天气严寒,我的马车里有暖炉,你到我车上坐吧,我坐别的车。”说话间,扶着沁歌上他的马车,自己却走向另一辆车。沁歌望着他背影,没有言语。
他的马车里的确是应有尽有,除了软枕暖炉,最多的是各种书籍,甚至还有笔墨,沁歌随手拿起一本书,翻看了几页,觉得很有趣,便看了下去。
书页里夹着一张纸,无意中落到沁歌身侧,捡起来看看,上面有几行诗句,笔锋非常流利的行草,想来是公子羽的墨迹。
青箫玉笛,繁花自唱,愁酒醉人独怅惘,唯有付华章。
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