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神医连连说好,严云姑娘也是暗自欢喜。
严神医找人看了日子,王奎帮忙,开始收拾两个孩子的婚事。到了大喜当日,亲朋好友都来贺喜。
结婚第二日,王奎告辞,临走时答应王朝喜,继续打听刘真清他们的下落。
这一结婚,王朝喜不算是外人了,严神医白天教授他行医之道,到了晚上,王朝喜指点严云姑娘学练武艺。
小日子过了不到半个月,王奎又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半大小子。
王奎说这孩子是七年前的一个冬天,他在半路捡到的一个孩子,那时候这孩子讨饭,快要被冻死了。王奎见他可怜,就把他带到家里。没想到这孩子聪明勤快,教他诗文练武,一学就会。王奎就把他留在身边。孩子本来想拜王奎为师,王奎觉得自己年纪大了,就告诉这孩子,将来给他找个好师傅。
严神医、王朝喜听了,也都可怜这孩子的身世。
王奎说道:“朝喜啊,你功夫不错,就收了这孩子吧。将来也能给你做个帮手。”
这孩子听王奎说完,扑通就给王朝喜跪下了:“师傅,您就收下我吧,我叫李英,都叫我狗子。我会好好跟您学艺,将来好好报答您。”严神医也帮助说话,王朝喜只好受了这孩子拜师之礼。
转眼到了六月。
严神医在家里正在家里为人看病,门口进来一个头戴歪帽儿的人,这人一进来就问道:“我说谁是严神医啊?”
严神医看了看他,继续为人看病。
这歪帽子见无人搭话,开口骂道:“我说你们有没有会喘气儿的啊?你们都是死人啊?给老子出来一个会喘气儿的。”
严云和王朝喜在一旁正在配药,听了这话,严云走出来右手一指歪帽子:“我说你这人横什么横,没见这里都是病人吗?谁来了也得按着牌号儿来,你领了牌号了吗?没领牌号儿就去门口领牌号儿,按着牌号儿来。”
一个看病的老人拉住严云说道:“我说孩子,这人得罪不起,他是地主家的大管家。”
歪帽子一见,伸手把那老人推倒,用手指指骂道:“你个老梆子,老子没嘴不会说吗,用得着你这老家伙多嘴多舌。”又冲严云说道:“我说小美人,老子买东西都没花过钱,到了你这破地方还得领他妈的牌号,我是谁知道吗?我是大千户家的大管家。我今天来就是叫严神医给我家大千户夫人去看病的。我说严神医在哪儿呢。”
严云说道:“这都是民国了你还大千户,你以为还是大清朝啊,是不是想造反哪。”
歪帽子把眼一瞪:“我家老爷在清朝既然被皇帝封为大千户,一朝受皇封,世代自受荣。”
严云见他混不讲理,刚要发作,只见严神医冲她摇了摇头,她只好把怒火压了下去。
严神医看完了眼前这位病号,站起来擦擦手说道:“我就是你们说的严神医,既然来看病,你可稍等。等我把这几位看完了就和你去。”
歪帽子走过来一把扯住严神医:“好哇!原来你就在这里啊。难怪我喊了半天你都不答话,原来你忙着呢。严神医,你好大的架子啊!”
严神医扯开他的手,从桌儿上取过一个抹布擦了擦扔在地上,说道:“凡是来我这里看病的,不论达官贵人还是贫苦百姓,都要分个先来后到,轻重缓急。请你到门口领号牌去吧。”说完一指门口,李英在那里说道:“请来取号牌。”
歪帽子走到李英面前,抓起桌儿上的号牌扔到院里。返过身一指严神医:“我说严神医,就这几个贱命不值一文钱,你还拿这些人当了宝贝。你跟我走,去给我家千户夫人看病,看好了,好歹打赏你一点,就够你一年吃喝不完的,总比给这些贱民看病来钱快吧。”
严神医不再说话,坐下继续看病。
歪帽子上来一把扯住严神医:“我说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们家千户夫人明天还得会见日本贵人,要是耽误了,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说着,扯住严神医使劲儿就拽。
严云见了,气的怒气满胸,一脚下去,把歪帽子踹了一个跟头,指着他鼻子尖骂道:“你家有钱怎么了,我们不挣,你家有权有势怎么了,跟我们挨不着。我们都是穷人家,高攀不起。你家那个什么千户夫人的病我们看不了,请你另请高明吧。”说完用手向门外一指。
歪帽子爬起来,指着严云骂道:“我说你个逼片子,你敢打我。”说着一巴掌冲严云脸上打来。
只听“啪!”的一声,这歪帽子捂着胳膊连蹦带跳的扭了起来。
原来王朝喜早就按捺不心头怒火,见他要打严云,就一个健步奔上来,揽过严云,一掌击去,正和歪帽子对了一掌。这歪帽子如何能和王朝喜相比,只震得他胳膊嘎巴一声,肩关节就脱了臼。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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