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这样,我是为了妹妹才会去落锤的。”说完,我伸了伸懒腰。不得不说,讲故事可不是我的专长,坐了这么久,屁股都发麻了。
【若真如你所述,此人极有可能就是dovahkiin(龙裔)!】
“啥?谁是龙裔?我认识的人当中居然还有龙裔?!”难以置信,我竟有幸与龙裔相交!
【那名与你一同为帝国所擒的女子。】
我摇了摇头,对着空气摆摆手,不以为意:“怎么可能嘛,虽说她确实很特别,可再怎么看也就是个难民,和龙裔一点都不沾边啊。”
【以凡人眼界,自然不知其中奥妙。】
“哦?你该不会是随便说说来唬我的吧?”我双手环胸,挑了挑眉,假装不信。嘿嘿,想必克兰托知道些什么秘密,而且还不大想说出来,不如激他一下。
【哼!无知凡人,真当我不知你想什么?也罢,此事你也应当知晓,听好了!】
“是是是,耳朵掏干净了,听着呢,嘿嘿。”
【事实上,本尊此前与你所说并非全部。dovahkiin(龙裔),fiiksedovahrkjoor(龙人之镜),此二者本为一体。父亲赐福人类时,为使dovahkiin(龙裔)能够对抗alduin(奥杜因),除了赐予龙魂外,还令其能够抢夺龙族之躯。实为凡夫俗子过于孱弱,就算其龙魂不输alduin(奥杜因),也难以以凡身对抗龙族大军。】
【alduin(奥杜因)自然不会等着父亲毁灭他,父亲赐福人类后,他也同时降下诅咒,生生将dovahkiin(龙裔)与faalfiik(镜体)分离开来。自此,dovahkiin,便仅仅是龙魂凡身;至于faalfiik(镜体),终其一生也难以遇见龙族,更遑论与其融合,成为fiiksedovakjoor(龙人之镜)了。】
【正因如此,世人只道dovahkiin(龙裔)为英雄,却不知每当dovakiin现世时,奈恩某个角落还存在着默默无闻的faalfiik(镜体)。遂faalfiik(镜体)渐渐淡出历史,甚至于一些弱小且年轻的龙族也已将其忘却。喂!小子,你有没有在听!】
我大张着嘴,感觉下巴都要脱臼了,没想到这之中还有如此秘辛,当真是大开眼界!直到克兰托呼唤我,我才回过神来,连忙答道:“在呢在呢,没想到啊,历代附龙者都是普通人,怪不得我从没听过!”
【nild(非也),凡事有例外,真正意义上的dovahkiin(龙裔)就曾于两百年前出现过——马丁·赛普汀。其人为泰伯·赛普汀后裔,一脉相承的dovahkiin(龙裔),曾引众王护符中的一众龙魂附体,化身金龙对抗入侵奈恩的魔神大衮·梅鲁耶斯,并成功将其驱逐回湮灭。马丁既为dovahkiin(龙裔),又可化身龙族,这才是真正的龙裔。】
“这样啊......马丁·赛普汀的事迹我也有所耳闻,他确实是个大英雄。”我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突然,我瞳孔紧缩,冷汗直流,因为我想起了一件事,遂神色仓皇地问道:“可是......我听说他在打败大衮之后,变成了巨龙石像啊!你说他也算是附龙者,莫非......我也会落得个凄凉的下场?!我可不想变成石像!”
【嘁!凡人都喜欢庸人自扰么。众王护符中封存着历代赛普汀龙裔皇帝的龙魂,马丁引其附体,其龙魂力量更可比肩一众圣灵。若非如此,他也无法击败魔神大衮。自然,如此强大的力量之下,所需付出的代价也是极其惨重的。圣灵不会坐视奈恩出现第十个“圣灵”,父亲将马丁的龙魂收回,其躯体也因此变为石像。可以说,现在马丁也已成为了父亲的一部分。而你呢,你觉得凭你一己之力能达到如此高度么?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呼.....还好,不过你也别小瞧人啊。”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冷汗,松了口气,感觉有点尴尬,遂转移话题道:“但是这又如何能说明那女孩儿是龙裔呢?”
【你说那个女孩其貌不扬却又深深地吸引住了你,以我之见,若你不是精神错乱的好色之徒,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她就是与fiiksedovahrkjoor(龙人之镜)有着深深羁绊的dovhakiin(龙裔)!】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不要借机贬我啊!还有,这只是你的猜测吧,我还是不相信,那个女孩儿怎么会是龙裔呢!”我不满地说道。
【哼!是不是猜测,等你以后见到dovahkiin就知道了!】
“你是说,我会遇见龙裔?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我有些好奇,感觉克兰托什么都知道。
【也罢,索性全都告诉你吧!本尊附在你身上,不是为了救你,而是因为我需要你!在遇见你之前,我曾于霍加斯高峰与回归的alduin(奥杜因)交战过,并被他重伤,他抽走了我体内的奥杜因之血。失去了奥杜因之血,我的力量将会被梦达斯规则最大程度地限制住。在尾随alduin(奥杜因)来到海尔根之后,我发现了你。那时我已身负重伤,索性附在你身上,况且fiiksedovahrkjoor(龙人之镜)还可帮助龙族摆脱现世制约。换言之,我需要你与我一起对抗alduin!而找到最后的龙裔,就是关键所在!作为交换,也是对抗alduin必不可少的,我会教授你魔法与龙吼,你,可愿意帮我?】
“当然愿意!这可是我从小到大的英雄梦啊!只是......”我不假思索地答道,兴奋非常,脑海中幻想着大战奥杜因的画面,但是很快我便冷静了下来,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