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下正在帮他用小嘴清理gāng_mén的师娘的脑袋,笑道:「师娘,你看徒儿都要做
官了,以后师娘就是我的专用马桶。」
林玉珍凄凉地嗯了一声,继续用小香舌清理朱雄臭气熏天的gāng_mén。
第二个月初一,朱雄新官上任,戴上了乌纱帽,坐在挂着「明镜高悬」的牌
匾的大堂上,旁边两列听差高举着「威武」、「肃静」的牌子,风光异常。朱雄
手段雷厉风行,早在上任前就把萍乡上上下下的官吏全部撤换为极乐帮的人马,
等于是把极乐帮的议事堂搬到了县衙里。
俗话说「双喜临门」,朱雄初一做了官,初三白振南就告诉他,林玉珍怀孕
了。朱雄第一次做父亲,为他生育的竟然还是被称为武林第一美女的师娘,当下
兴奋地差点翻跟斗。林玉珍知道自己怀孕了,却是羞愤交加,整天掩面哭泣。还
好朱雄照顾她是孕妇,也没有继续用酷刑惩罚她,只是现在为了安胎,林玉珍的
sāo_xué不能再干了,朱雄旺盛的精力就尽数宣泄在师娘的pì_yǎn里,干得林玉珍的屁
眼都不拢来。
时光荏苒,林玉珍已经怀胎六月,硕rǔ_qiú腹,充满了孕妇特有的淫靡感。朱
雄在这近半年时间里,不但把萍乡变成了极乐帮的天下,势力还继续扩张,兼并
了邻近县城的小帮派。他不但在黑道上继续心狠手辣地扩充势力,被称为「丑面
阎王」,而且在官场上也非常会混,成了江西布政使和湖南布政使的座上宾。林
玉珍渐渐地也认命了,反而母性萌动,为了将出生的婴儿考虑。这天,朱雄喝得
醉醺醺的回到房间,林玉珍正在为婴儿缝制衣服。为了方便玩弄,朱雄规定林玉
珍在家中只能穿骑马汗巾。骑马汗巾是块三角形的丝巾,只能遮掩前面的私处,
从正面看上半身的háo_rǔ毕露无疑,从背面看竟然是一丝不挂,肉山般的肥熟大屁
股惹眼无比。
林玉珍见朱雄满口酒臭回来,裤带已经解开,会意的她赶紧跪下含住朱雄的
大ròu_bàng。朱雄按住她的头,把酒水变的臭尿撒在师娘的嘴里。撒好尿后,朱雄直
接和衣就倒在床上。林玉珍正要为他更衣,忽听门外有人来报。林玉珍只好说:
「帮已经睡了,明天再来吧。」
门外那人道:「帮命我明天一早赶去南昌,军令如山,明天来不及了。珍
奴你代我明天转告帮。」
林玉珍是帮房内的奴宠,在极乐帮中的正式称呼是「珍奴」。林玉珍听了,
只好说:「大哥请说。」
那人道:「刚刚从武昌得到的消息,郝连堡的堡郝连胜并没有死,现在复
出江湖,在武当派的辅助下,已于前日在十二连环坞发令,要向当日重创郝连堡
的魔教复仇。」
林玉珍听到「郝连胜还活着」这句话,顿时如五雷轰顶,流下泪来:「原来
胜哥还活着……还活着……」想到自己成了徒的奴宠,又觉得羞愧不堪,但转
念又想:「胜哥肯定吃了不少苦,洁儿也盼着我,我怎么能自暴自弃。」想到这
里,她忽然起了决心,要逃到武昌。
她走到外面的房间,在衣橱中找到了以前穿的一套花衣花裤,想到近半年来
基本上没有穿过衣服,成天光着大奶子大屁股伺候朱雄,不禁又羞又气。当下她
穿好花衣花裤,却发现因为怀孕的关系,奶子和屁股又大了一圈,衣服的扣子竟
然勉强才能扣上,大奶子把扣子悬空撑到将要断裂的极限,相比之下雪白隆起的
肚皮倒是比奶子小,扣得很牢。裤子则被滚圆暴涨的肥熟臀肉撑得快要破了。
林玉珍又找到一点点银钱,来到一个没有守卫的偏门,偷偷溜了出去。她雇
了一辆马车,向武昌方向驶去。
不久,车入湖南境内。林玉珍想到如果要从湖南到湖北,必须乘船经过洞庭
湖,而她所带的盘缠实在不够。车到长沙就回了,放下林玉珍一人。她发现剩下
的盘缠连最便宜的旅馆都住不起,不禁苦恼。她想到郝连堡和官府交好,丈夫往
日和湖南布政使还是结义兄,不得已之下,动了去找衙门的念头。林玉珍来到
长沙城内湖南布政使衙门,找上卫兵,请他们通报郝连胜的夫人林玉珍来了。卫
兵见林玉珍长相绝美,气质优雅,一看就是高贵人家的美妇,但奇怪的是她穿着
不身的衣服,一双硕大得不可思议的rǔ_qiú几乎要爆衣而出,从扣子的间隙能看
到深不可测的白皙乳沟,令观者口干舌燥,有好几个年轻卫兵的裤裆都顶起了帐
篷。
不一会儿,布政使衙门的师爷出来,带她进了衙门,告诉她布政使正好去长
沙的郊县巡查了,要三天后才回。林玉珍想到自己曾见过布政使的母亲,老太太
非常喜欢她,说不定有办法,就和师爷说想拜见太夫人。师爷答应了。
太夫人一见林玉珍的狼狈模样,大惊失色,赶紧让她先沐浴换衣再说。林玉
珍在布政使衙门的侍女伺候下,沐香汤换新衣,娇艳不可方物,湖南布政使是省
中高官,府中的仆役侍女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见到林玉珍的绝色,却顿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