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咬死你不可。”
官泓当然不能示弱, 掰着她下巴送到嘴边, 两个人打架的小兽般撕咬在一起, 此起彼伏的喘息如滚滚雷声。
夏梦又被翻倒在床,官泓压着她,一把扯了被子。前菜甜糯的酱汁腻在她雪一般的胸口,官泓刚俯身含上,手机不解风情地响起来。
“去接。”夏梦咯咯笑着,只是细长的白腿丝带般绕在他腰上,丝毫没有要放人的架势。官泓要动真格的时候,她又怂了,说:“哎哎,我现在还疼。”
她细长的眉毛蹙着,眼中星光微颤,装凄楚的时候完全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官泓爬起来,嗤道:“你这演技,怎么不出道呢?”
刚系的领带过分紧了,官泓歪着头拉松几分,衬衫上的第一颗扣子也解了。床上,夏梦看得直笑,说:“我真出道了你不着急?”
官泓睨她一眼,面露不屑。拿到手机的时候,对方已经把电话挂了,他又拨过去,等待的同时反问:“着什么急?”
“那么多鲜肉型男,成天不是谈起就是说爱,还要搂搂抱抱亲亲……说不定还有床戏。”夏梦将胸前擦干净了,又缩回被子里。
官泓又睨了她一眼,下压的嘴角比起她完全不遑多让:“能耐了你。”电话接通,他没避她,坐在床头说话,一只手抓过她手轻轻揉捏。
夏梦边吃边笑边绷着脚尖从他后背蹭到小腹,意味浓重地挑他的衬衫下摆,折腾几下无功而返,转而踩上他腰带软绵绵的戏弄。
情人间的无聊小事,根本做一万遍也不嫌腻。
官泓最后掐上她脚踝,送到嘴边,用温热柔软的唇瓣轻轻的蹭,对话的时候依旧是有条不紊:“我最近都在中国,相关事宜你跟她说……”
夏梦一阵战栗,酥麻自脚直冲到心脏。此刻的官泓有多一本正经,就有多道貌岸然,偏偏每一面都让她为之着迷。
夏梦再不敢戏弄,拽回脚后,裹在被子里静静瞧他。等他挂了电话,切好的牛排乖乖送到他嘴边:“最近都在国内?”
官泓嘴角一弯:“你不听话的话,我随时就走。”
“你这人!”夏梦气不过:“能不能别总这么幼稚,我惹你不高兴你可以告诉我,别总用逃跑来回避问题!”
官泓忍不住笑:“我什么时候要逃跑了?”
夏梦得了便宜也不卖乖,舒展筋骨,拿了新送来的内衣跟套装穿好,还是不忘刚刚的问题:“真的要呆着,不忙了吗?”
怎么可能不忙,除非哪天退休,不然绝不可能闲下来。明明手里新开了一个项目,想到答应过要多陪她吃饭,只好转给手底的人多照料。
美其名曰学会放权,生意做得越大越要懂得用人,大概真是年纪渐长磨砺出了威严,明显漏洞百出的发言也没人敢反驳。
官泓接过纸巾擦擦嘴角,摸一把她的手臂道:“暂时没什么事。”
“那这次可以呆多久?”得到首肯,夏梦立马就像得寸进尺。
官泓倒是很受用,说:“陪你跨过年吧,好不好?”
夏梦立马举双手赞同:“万岁!”
官泓往她眉心点了下,说:“傻得不行。”
夏梦问:“我们今天回去吗?”
官泓重新整理领带:“这不是该听你的吗?”
夏梦说:“那我们就回去吧,这边的事都结束了。”
官泓点头:“那我要他们准备一下,坐飞机回去?”
夏梦没什么意见。
官泓拿了手机要去打电话,夏梦又喊住他:“官泓,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解决的,他们都是什么反应?”
官泓转身来看她,眉宇含笑:“我能问吗?”
夏梦点点头,只是理由颇有些难以启齿:“以后我想多跟你聊聊。”不是只把光鲜亮丽的那一面给他,也将埋在心里最深处的不堪一点点晒到阳光下。
官泓当即坐下了,拉着夏梦跨到自己腿上,耳朵凑近她唇边,无声示意。
夏梦抱着他头,说:“跟你猜得一样,钱确实是借的赌债。我没同意借钱给他们,赌鬼是不需要人同情的。可是……”
官泓抬眸看她,她不好意思地笑:“我汇了点钱给我舅舅。不管怎么说,我不在的那几年,他还是挺照顾我妈的。”
“汇了多少?”官泓看到夏梦竖起了两根手指头,轻声道:“不错,挺大方。”
夏梦尴尬地笑一笑:“你一块表没有了。”
官泓说:“给不给我买表是小事,重要的是你不欠人情。”
他分明淡淡笑着,可夏梦就觉得他是在挖苦自己,连忙道:“不是,我知道人情是不能拿钱还的,我就是——”
就是个半天,也不知道到底要说点什么,夏梦妥协了,说:“我反正知道欠你的是没法还的,我得给你打一辈子工。这总行了吧?”
两个人交往其实并不存在什么还不还,我对你好,我让着你,不为别的,就只是因为我乐意。
可夏梦好容易觉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