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乱。
“做/爱做的事?”
木易眼睛都亮了,她暗搓搓地摸了摸自己的背包,随时准备向楼上进发。
“木易。”绚烂的手法下,桃子分神叫住了她。
“嗯?”
“腐女到底是看上了男人什么?”
“什么?”她眨巴眨巴眼睛看他,一脸无辜。“啊,哈哈哈,你那么好奇,自己也去试试不就知道了?找一个比你还嫩的小男生…”靠谱的木易小姐拍着自己的胸脯向桃子承诺,“到时候情感上出问题了就来找我!包教包会!”
接收了boss的白眼之后,木易心满意足地上了楼。
不过...“你会借我服务员的服装吧?”
桃子不甚在意地点点头,“你去朝门口那个小哥借一下就好。”
“哪个?”
“就是你刚才调戏的那个。”
“...”
“喂!”
木易冲上前去抢下他手里的酒杯。眼看着一层层颜色鲜明的酒就这样被迫变得浑浊,桃子也不见生气,只是动作轻柔地从她手中拿回来,这才点了点头。
得到主人家许可,木易屁颠屁颠转身上楼。
美男与美男之间图的是什么的,桃子他这种直男是不会懂的。
带着一身无人欣赏的孤傲,木易钻进了储藏室,轻车熟路地把衣服换好,隐藏摄像机别好,收拾停当,推着小车打开了门。
百般准备就差那激动人心的一刻了。她搓了搓手,对着镜子摆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工作去!
“e!”
木易敲了敲门,贴在门边听着门内的动静。
“.”
木易推开门。她不动声色地瞄了一眼,房间布局很是开阔,简直就是一个正经酒店该有的规格,只是装饰和风格都略显浮夸一些。没看到什么人,床也在远处,被层层薄纱笼着,什么也看不到听不见,只有微风吹过,带起那一层层薄纱,鬼魅一般。
木易抖了抖半身的鸡皮疙瘩,清了清嗓子,又道,“酒来了。”
她心跳剧烈,在胸腔里敲打着悦耳的节奏。房间里昏暗的气氛更助长了她的游移,木易站在门口,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恐惧之下,多一步她都不敢走。
都怪桃子那个奇葩!
好看的颜色他不喜欢,偏偏要把每个角落都弄成这样一番模样。木易半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每一根都在叫嚣着,屋内有野兽,快逃。
“来了?就放那儿吧。”一个好听的男声在薄纱身后响起,带着些许慵懒的意味。木易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这不就是她昨天跳着喊着要嫁的那个男人的声音吗!那时候她还扯着苏苏的胳膊拼了命地让她帮忙许愿她一定能够遇见他和他说一说话。
果不其然。
可惜现下她梦里的男人现在已经弯了。
她只忧伤了一小下,一想到这则新闻的爆炸程度,那心里的遗憾悉数化为乌有,原来的空缺都被一沓沓人民币填满,她的那颗小心脏又鲜活了起来。
下个月的奖金有着落了!
她抿了抿唇,鼓励着自己向前走一小步,再一小步。作为一个有职业道德的娱记,即使窗帘那头藏着的就是她的未来老公,她也得一探虚实。
刚刚在吧台摄入的酒精激活了她的神经,拼命地叫嚣着“木易快上!下下个月的奖金就有着落了!”
木易嘴里好像揣了一整箱跳跳糖,跳的她头痛心乱,一门心思想往那床边赶。意识又在教导她乖乖的别捣乱。
“呼——”
她长出了口气,脑海里一直在搜索着关于郑清风的种种新闻轶事。
听说郑清风虽然在事业上很有能力,可是就是不肯谈女朋友,郑家的老夫人很早就等着抱孙子了,等到他都三十五六了还没抱到孙子的一根毫毛。这一条爆炸新闻一出来,她老人家就应该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了。
她慢慢地靠近薄纱,紧张地呼吸都要乱了。
薄纱里的是谁?是当红炸子鸡和他的富二代男友!
门外的又是谁?是当红炸子鸡和他的富二代男友带来的脸黑手也黑的可怕打手!
距离十几米的时候,那薄纱终于人为地晃动了一下,木易手一抖,她慌忙抬眼寻找这房间里可以遮蔽她还不算庞大的身躯。可惜怪就怪在这房间的构造,除了一个偌大的沙发和舞池,连个电视都没有。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