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出眼泪,眼看陆家麒就要倒数完毕,房间外忽然传来一阵开门声。
居寒神经一紧,艰难地坐起身,竭尽全力地将自己团了起来。
“哈哈,嗝,放心,只要我今晚满意了,嗝,你欠我的,都可以一笔勾销——”
一个打着酒嗝的男人哈哈笑着,他的嗓门很大,大到电话另一头的陆家麒都能听得很清楚,心莫名开始不安。
“居寒,居寒!你说话,你现在在哪儿?居寒?!”
“我——”居寒的声音格外得轻,陆家麒只能听清这么一个字。
咔嚓——
房间门被推开,灯刷的亮了起来,居寒这才看清了来人,眼睛惊恐地瞪大。
那是个大腹便便、肥头大耳的油腻中年男人,脖子上带着粗大的金链子,粗圆的手指上带满了金戒指,一副暴发户的模样。
他似乎喝了很多酒,走路摇摇摆摆的,一双色咪_咪的小眼睛一下子捕捉到了团成一团缩在床头前的居寒,淫_态毕露。
“嘿嘿,小妹妹,别怕,叔叔这就来疼你——”
男人边说边淫-笑着走近,居寒吓得急忙想跑,却悲哀地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逃跑。
别过来,求求你别过来——
“居寒,居寒!”陆家麒急切地喊着居寒的名字,可怎么都得不到回应,心里的不安逐渐扩大,他站不住了,转身冲回教室,一把抓起楚新,拉着她跑了出来。
楚新一脸懵逼地被拉出来,感受着陆家麒加诸在自己手臂上格外大的力度,疼得皱紧了眉:“陆家麒,你神经病啊,放手,给我放手!”
陆家麒一直拉着她到了教学楼下,这才松开,脸色难看地说:“楚新,我需要你的帮忙。”
楚新一听,当即笑了,上下打量着面色焦急的陆家麒,刚想拿乔说点什么,就被陆家麒情急地吼了一声,脸色沉了下来:“凶什么凶,你可别忘了,现在是你有求于我,再凶我,可别怪我现在就有人。”
陆家麒一听,不得不按捺下心急,不情愿地道了声歉。
这让楚新很是吃惊,意识到这个忙可能关系重大,便不再拖延,直接问陆家麒需要她做什么。
“小妹妹,别跑啊,来来来,来叔叔怀里,让叔叔好好亲亲你——”
男人淫-笑着连连搓手咽口水,一个饿狼扑虎朝居寒的方向扑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那时候刚好药效过去,居寒有了点力气,在男人逼近的那一瞬立马翻滚着闪开,畏惧地捂着重点部位连连后退。
眼看着男人又要扑过来,居寒紧张害怕极了,挣扎着从他魔爪下逃开,直奔门口。
门并没有关上,虚虚掩着。
居寒看到时眼睛亮了亮,急急忙忙开门跑出去,却绝望地发现那只是套房里的房间,大门那儿的门还关的严严实实的。
就在居寒这愣神的关头,男人突然跟了出来,从背后将她一把拦腰抱住,猴急地对她动手动脚的。
“嘿嘿,小妹妹,别跑,别跑,给叔叔好好摸摸——”
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不要碰我,不要——
“呦呦呦,你爸那老家伙说的还真没错,你果然很干净——”男人说着,还深深闻了一口,感叹:“身上都散发着那股干净的香味儿,果真是极品啊……”
男人越来越不安分,居寒吓得涕泪横流,死命挣扎。
男人醉的厉害,又不爱运动,一时之间还真拿居寒没办法,一个不留神,就被居寒踹开,让她跑进了厕所。
拿着浴巾牢牢裹紧自己,居寒一边发着抖哭着,一边看着手机,上面还显示着正在通话中,眼泪流得越发汹涌。
怎么办,他都听到了,他都知道了……
我以后,我以后还怎么面对他……
“没找到。”
“这边也没找到。”
“在这儿呢!妈的,那老家伙跑得倒是挺快,哼,结果还不是被老子逮到了。”
一个留着刺头、胳膊上纹着一条青龙的壮汉揪着一脸狼狈的居爸爸走了过来,手一松,居爸爸就摔在了楚新跟陆家麒的面前。
居爸爸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人,一看到陆家麒跟楚新端着大佬的架势,就瑟瑟发抖地连连求饶,尽管他根本不知道他们抓他是为了什么。
“居寒呢,你把她带哪儿去了?!”
居爸爸一怔,支支吾吾地不想说,陆家麒听着电话那头再度传来那猥琐男人的猥-亵笑声,愈发不耐,直接给了居爸爸一个窝心脚。
居爸爸疼得在地上直打滚,看陆家麒还打算再来一脚,连忙求饶喊道:“在君豪,她在君豪——”
陆家麒赶到酒店的时候,居寒正面如死灰地躺在地毯上,眼神空洞地看着上方,一如那晚她差点被两个工地的人在废弃大楼里强迫时万念俱灰的模样。
她的身上倒着一个肥头大耳的油腻男人,男人没什么头发,左侧脑袋上一个又大又鼓的包格外显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