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的没法比,我想你不纹怪可惜了。」
童晓知道刘越这个人很执拗,不论什么事情可能一开始你看他的态度并不十
分坚决,让你产生「他可能就是随便说
说」的错觉,但马上你就会明白他锲而不舍的精神,而如果耐心耗尽他就会
用一些出格的方式来完成目标。
童晓如果现在拒绝的话可能也就这么地了,但几天之后他一定会旧事重提,
到时候就不见得给这个好脸了。
说实话童晓早就考虑过脱离刘越,但最起码在学校期间不行,这个傢伙不会
放过自己,如果他们用强只会比刘佳惠更狠,童晓想,既然没有办法拒绝就不拒
绝了,何必找那个不自在,再说,纹一个在外人看不见的地方也不是什么大事。
就这样童晓就跟着刘越到他那个所谓的哥哥的店里了。
那个男人很高,很瘦,光头,看见刘越打了声招呼便把所有注意力放在了童
晓的身上,那眼神是毫不掩饰的ròu_yù,好在童晓平时跟刘越的兄们在一起,这
样赤裸裸的眼神也是见怪不怪了。
躺在冰凉的类似手术台的一个平台上,童晓把仅着内裤的两条光滑白嫩的大
腿搭在了一个架子上,分开.
「我现在给你打麻药,你就不会感觉疼了。」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很好
听。
一针下去,童晓觉得自己不只是不疼了,甚至不清醒了,打完麻药就会睡着
吗?童晓还没来得及问出来就上了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童晓睁开眼,感觉大腿根处很疼,放眼看去一只模糊地充满
血色的蝴蝶真的就在自己的大腿内侧了,等到伤口癒那只蝴蝶就更加生动了吧,
童晓想动一动,却发现刘越和那个男人不知道去了哪里,没办法,只好自己用双
手支撑身体,慢慢坐了起来,但很快她就发现有些不对头,疼痛不仅仅是在自己
的大腿内侧,还有自己的下体和gāng_mén!童晓低头一看,内裤早就不翼而飞,而视
力所及的范围内则是自己那居然粘着一些血丝的芳草地,估计看不见的后面也强
不到哪里去。
童晓的心瞬间沉了下去。这天终於还是来了,刘越开始让他身边的人上自己,
这次是这个男人,下次就有可能是他的那帮兄,再接下来呢?
后来童晓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跟刘越回去了,果不其然,接下来的日子,
刘越开始安排童晓和自己的兄单独见面,而且每次都是喝酒,当然,每次都会
有一个陌生的身体进入到童晓里面,宾士。
就这样,童晓真的就成了「公车」。
开始大家似乎都有些顾虑,都是借着酒劲来搞,可慢慢的,尺度开始放宽,
即使不喝酒,大夥都清醒的情况下有些人也蠢蠢欲动,后来性就当着众人的面
毫不顾忌地揉捏着童晓的胸脯,而童晓则是逆来顺受,乖乖地依偎一个又一个男
人的怀中。她想到了刘佳惠,当年她是不是也是这样,在外面看起来风光无限的
她在这个圈子里,像一条母狗,谁想摸一下,扣一下就随随便便地得逞?那段时
间童晓完全不住在学校的宿舍里了,因为几乎每天都会有人来找她,有时甚至是
两个人,三个人一起,而每次做爱的时候童晓胯下的蝴蝶都成了大家调侃的物件,
童晓后来听说在学校已经没有人叫他什么「冰山美人」「公」之类的了,取而
代之的是「娇艳的蝴蝶」,虽然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这个「蝴蝶」指的是什么.
办公室里安静的要命,许久之后才传来安怀仁的歎息声。
「你干嘛歎息?」童晓无奈讲出了这段不堪回忆后居然觉得心里轻松了许多,
像是背负了多年的一个重担终於有一个人可以和自己一起承担了。当然,她还是
有些担心伺候安怀仁看轻了自己,所以有些在意他的反应,没想到却听到了安怀
仁的歎息声。
安怀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歎息,之前童晓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安怀仁日
思夜想地想要搞她,而且是搞到她彻底丧失尊严,可如今听说了童晓yín_luàn的过去
之后竟觉得童晓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因为出众惹眼的姿色承受了那么多的磨难,
同时也对童晓产生了一种亲近感,毕竟不论初衷是否是自愿的,那荒唐yín_luàn的生
活童晓是实实在在地经历了的,怪不得刚才和自己配如此默契,原来大家是一
路人啊。
「那后来呢,你是怎么摆脱他们的?」安怀仁好奇地问道。
「后来那个刘越犯事了,把一个官二代打坏了,家里花了好几万也没人敢管,
到底还是进去了,而他的那些帮凶也早就吓得跑路了,我就解放了。不过在那儿
我肯定没发呆了,所以我在高三央求我爸妈给我转到我小姨生活的城市里,那里
没有人知道我的事情,我可以专注的学习,同时那些什么冰山美人啊,高傲公
啊类似的称谓也回来了。」
「后来你就考大学,然后毕业到这里工作?」
「嗯,而且自从高三转学之后我性情大变,特别讨厌和男人有什么肢体接触,
也反感别的男人跟我嬉皮笑脸。后来虽然和姚军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