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入耳的台词,直接从舞的嘴巴说出来,这也是催眠效果吧。
(没想到,竟然有这样干理事长的一天……)
至今都持续痛骂太一的舞。舞作为理事长的威严,在渴求ròu_bàng的母狗本能之
前,似乎消失无踪了。
舞都这样请求了,太一就不再客气,抓住ròu_bàng根部开始侵入姬贝。
“不要!啊!不行、咿咿!好痛、咿咿、咿、啊啊……好痛、咿、咿、好痛、
好、痛、呜咕、呜……咕、咿啊……啊啊啊!”
“真紧啊……”
“咿、啊、咿咿!啊啊、嗯……嗯呜、呼啊、啊、咿……咿!”
“还差一点……”
突破紧绷入口,终于碰见阻挡ròu_bàng的薄膜,太一用力捅进去。
“咿、啊……好、痛!咿啊……啊、啊、好痛、咿、不行!呀啊!啊……啊、
咿!呼啊啊!咿、啊、啊……嗯嗯!”
突破僵硬触感后,ròu_bàng整根插进yīn_dào里。至今从未这样吞进整根异物的yīn_dào
壁,终于接受洗礼了。
“咿……啊、好痛、呼、咿……啊、好、痛……哈、呼、啊呼、嗯、啊……
咿、嗯、呼啊、咿、啊……嗯、哈、啊……哈啊、啊……”
“咦?……这是……”
太一视线落在沾染ròu_bàng的赤红色液体──这无法造假,证明舞的贞节此刻烟
消云散。
“理事长竟然是chù_nǚ!?”
二十岁后半的舞,闭上嘴是个大美人,原本以为很擅长跟男性来往,这种事
情也应该早就习惯了。
(糟、糟糕!)
太一连忙要拔出ròu_bàng时──
“咦?……理事长?”
能制止太一的狼狈动作,就只有舞本人了。
舞眼角流泪,有如求助那般伸出双手,就这样抱着太一背部,紧紧拥抱。
“拜托……不要拔出去。”
舞在太一耳边说话的声音,夹杂哭声。
“……可是。”
老实说,现在想立刻拔走。
听很多人说过破瓜痛楚,从现在舞的模样来看,肯定是相当痛。
“没事、没关系的……请您、做到最后……”
舞的双眼蕴藏强烈意志,看着是要继续摆动腰部、还是要立刻拔出去?少年
感到苦恼的表情。
太一烦恼了一下子,终于下定决心。
“……我知道了。”
从舞的眼神收到觉悟,点头再次开始抽送。
为了稍微缓解痛楚,第一次还是慢慢来吧。
“啊、啊……嗯!哈、啊……啊啊嗯!”
舞从以前,就拙于面对男性。
对于父亲是没问题,但其他男性都不行──家里有好几名仆人,但除了最低
程度的对话,不会想对他们开口。
因为这种个性,都二十几岁了,还没交过男朋友,也没有喜欢任何人的经验,
即使看见同年龄层的女性友人,跟异性亲亲蜜蜜走在一起,并不会觉得羡慕。
对于做爱不是没有兴趣,但要让深恶痛绝的男性,用ròu_bàng插入自己体内,她
根本无法想像。
所以总是只有未婚女性的妄想,以为互相露出性器就完事了。
考虑到年龄,也到了必须相亲的阶段。但怎么样都不能接受,直到今天。
(照世间的看法,只是晚婚吧?)
打消这个想法,每天埋头工作。建立起理事长的磐石地位──可是,因为工
作太过忙碌无法恋爱,是种谎言,其实是说不出自己持续逃避男性而已。正因为
彻底了解自己内心,才感到悲哀。对男学生的差别待遇,也是害怕一直以来与恋
爱无缘的生活遭到否定。
(可是……现在、怎么了……?)
自己身体,如今腹部里面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疼痛,兴奋无止尽涌出。
(好像不是我的身体……)
脑袋迟滞,无法顺利运作。只有感到身体火烫,淫秽yù_wàng觉醒。
眼前这名轮廓模糊的少年,让自己绽放花华。
好痛。相当痛。伤口遭到摩擦那般的痛楚。
可是,很怪异是感觉不到厌恶。明明这么讨厌他,却总觉得浮现出怜爱印象。
(这是……恋爱吗?)
以为一体作为开头的恋爱,或许也不错。舞被ròu_bàng插着,不禁这么想。
“理事长、没事吧?”
他很关心自己,明明可以摆动了,却停下来等着。
光是这样,子宫就一阵疼痛。
(不要拔出去……就这样。)
这么想后,以如今能使出的力气紧紧拥抱。
明明是第一次,却希望更舒服,全身如此渴望。
“请您动吧……太一同学。”
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他惊讶睁大双眼,但声音很快传进耳里。
(好、高兴……呜、咕!)
巨大guī_tóu撑开yīn_dào壁,塞了进去。
麻痹般的痛楚持续片刻,之后出现有如身体裂成两半的感觉。
位于最深处的子宫口,终于接触了。
“啊、咿、这么……啊哈、嗯!咕咿、咿呜、嗯呼、呜呜嗯!”
无法压抑声音。
ròu_bàng蹂躏刚刚还是chù_nǚ的肉穴。淫肉紧紧缠住ròu_bàng,有如子宫变形成这根肉
棒专用的感觉。
“咿呜!啊、呜、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