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最坏的混蛋。」
李瑟见碧宁闭目流泪大骂,便毫无顾忌,盯着碧宁的身子,看了几眼,道:
「哈哈,你左乳上有颗黑痣,这就是你勾引我的证据,你这个下流的臭婆娘,缠
了我两天,还tuō_guāng了来诱惑我,也不瞧瞧你自己多么丑陋的模样。你要真的不在
乎你的清白,污蔑我是淫贼,也由得你。不过到时我就会公布你勾引我的证据。」
这番话说出来,李瑟自觉天衣无缝,不由得意。
碧宁从来都是自忖美貌绝伦的,不过见李瑟几次说她丑陋,又表现的很是厌
烦她,不由心里大怒,忘了别的,哭道:「我才不丑,你胡说,我哪里丑了?你
有没有眼睛?」
李瑟一怔,他也没料想碧宁会说这样的话,不由留神看了碧宁几眼,只见碧
宁雪白的肌肤,光滑如锦,细腰一束,双rǔ_jiān挺,乳沟如浪,大是诱人,好奇心
起,暗忖:「我此刻摸她一下,料来也没什么事吧?」这么一想,哪里还能忍得
住,不由伸手在碧宁的胸上摸了起来。
碧宁惊得呆了,竟吓得忘了哭泣,只觉身子又是刺激舒服,又有些疼痛,那
种滋味,几曾受过!不由呻吟了一声,抬头望向李瑟。
李瑟听见碧宁的呻吟声,这才醒悟过来,一惊抬头,正遇见碧宁的目光,二
人眼光相遇,都是一怔,似乎从眼里读出些别的东西来,忙都害羞的低下头。
李瑟羞愧之下,拿了抹胸匆忙就走,而碧宁也才想起放声大哭,不过到底为
什么哭泣,她自己也是不明白。
古香君听了李瑟的述说,才知道李瑟并没有对碧宁做什么,心里虽欢喜,但
仍嗔道:「你还说没对碧姑娘怎么样,你那样对她,难道就不是玷污了她的清白?」
李瑟苦笑道:「江湖儿女哪有那么多忌讳,再说,我们不说,她自己不说,
谁人能知道呢?怎么说是毁了她的清白呢?」
古香君撅着嘴道:「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江湖的女孩,都是不懂得礼数的野
丫头啦?」
李瑟笑道:「罢了,你怎么扯到你自己的身上了,我的古大小姐,你要怎么
样?是我的错,你想怎么惩罚我?」
古香君道:「惩罚你到不敢,不过你去给碧姑娘道歉,不许她伤心。」
李瑟道:「笨丫头,那不是前功尽弃了吗?那还怎么吓她?」
古香君道:「那也是,不然等过些日子,你要哄她开心,让她原谅你。」
李瑟道:「好吧!」
他心里也是对碧宁内疚不已,不过想来以后不在碧宁面前出现,可能才是碧
宁忘掉屈辱的最好的办法,也是她最希望的。
古香君道:「你的计策成了,就趁夜里,赶紧放了她吧!」
李瑟道:「不可,外面很多守卫,我们不知道他们的位置,如果在半路被发
现就糟了。白天守卫的位置,我们都清楚,那时再把她送回她的住地,反更容易。」
二人商定,当下就准备休息一会儿,等天明再说,古香君进里屋去陪碧宁,
李瑟在外间的一处床上休息。这样的外间的床铺,是给丫鬟预备的,不过李瑟夫
妻嫌麻烦,就不让丫鬟来住。
李瑟才刚躺下,只觉得才睡了一会儿,就忽然听见外面门响,有人喊道:
「公子,请开门,快点。」
李瑟睡眼朦胧,道:「谁啊?这么早就来?」料想是王宝儿来了,心里不由
嗔怪。
那人喊道:「李公子,快点开门,再要不开,我们可要破门了。」
李瑟这才一惊,连忙穿衣下地,喊道:「等下,我就来。」冲进里屋,道:
「香君,你快起来。」
他见古香君也听见声音,正在穿衣服,而且正在掩藏碧宁,便忙到前面开门
去了。
李瑟打开门,几人便要闯进,李瑟冷哼道:「你们是什么人啊?要干什么?」
这时一人闪了出来,道:「你们几个退下。」随后施礼道:「李兄,恕在下
冒昧,听人说昨夜你房里吵闹声甚大,好像是藏了什么人在里面,小今早听了,
立刻前来看看,李兄不会拦阻吧?」
来人乃是四大公子之一的南宫喧。
李瑟心叫糟糕,脸色立变,随即才大笑道:「南宫兄可真是挂念我啊!不过
你这样随便的就怀疑我,实在欺人太甚,我要不让你呢?」
南宫喧心里一急,再也忍不住,怒道:「不让也得让,这回就没那么便宜你
了。」
李瑟头一次见他失了文雅的风范,这么霸道的样子,看来甚是狰狞,也怒道:
「还怕你不成,来,来,我们再比试一场。」
忽听一声娇喝道:「慢着,大哥先别动手。」
李瑟转头一看,见王宝儿赶了过来,身后是冯总管,大概是他早就知道消息,
见事情不好,就请了王宝儿来。
王宝儿走到李瑟身边,对李瑟道:「大哥,身正不怕影歪,你就让他,如
果他不到,那时我们再和他算帐。」说完鄙夷地瞪了南宫喧一眼。
李瑟心叫糟糕,道:「不行,我老婆在里面,不能让这些粗鲁的男人进去!」
南宫喧此时也恢复了几分冷静,见李瑟执意不肯让人,表情慌张,神色古
怪,和以往的镇定自若大不相同,便料定了里面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