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了几句。
等到桌子上面放了一箱白的,安旻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扭头去看陆珒,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
硬生生打了个冷战,安旻悻悻收回手,胃里装了很多酒,假装肚子疼,想溜,陆珒直接伸手拽住了他的衣领,含着笑意,咬牙切齿道:“别啊,作为兄弟,怎么也得好好陪你过生日啊!”
说完,指着桌子上的酒,“来,不醉不归。”
底下都是看热闹不闲事大的,纷纷起哄。
安旻苦着脸,扭头看向许宴情,可怜着语气,“女神~”
陆珒将安旻按到座位上面,脸上依旧是那副笑意,道:“叫爸爸都没用!”
许宴情闻言,笑了下,心里默默替安旻点根蜡烛。
酒席上面热闹,陆珒一杯接着一杯灌着安旻,许宴情就低头默默地吃饭,一顿饭吃下来,许宴情吃的饱饱的,回头看席上,大多数人都醉的不省人事,安旻被灌的趴在桌子上面,呼呼大睡。
抬头去瞧陆珒,脸色白一片红一片,一手按着太阳穴,不停地揉,看样子就知道喝多了,不过身板依旧坐的挺直。
稍稍靠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温度有点高,轻声道:“还行吗”
陆珒握住了那双手往太阳穴处带,低低的“嗯”了声。
依言替他揉了揉,过了会,陆珒叫来了酒店经理,吩咐他开了几间房间,叫来人扶着酒席上的人去休息。
处理完这些,许宴情跟着陆珒出了酒店。
上了车,许宴情察觉到不远处有灯光一闪而过,忙钻进了车子里面。
陆珒坐在副驾驶上,瞧着许宴情,闭着眼睛,放低了座椅,躺着。
许宴情扭头看了他一眼,“头很疼吗?”
“还行。”声音带着喝多后的沙哑。
知道他说“还行”,就是真的“不行”,有点心疼,“再忍忍,等回家喝点解酒汤。”
陆珒像是听到什么,脸上带了高兴,声调里面也有了愉快,“嗯。”
许宴情没弄明白陆珒忽然轻快的语气,是因为什么,想了下刚才自己说的话,顿了下,她刚才说的是“回家”?
啊啊啊!她的意思是他的家,并不是他们的家,陆珒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想解释一句,转头去瞧陆珒时,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哎!管他呢,误会就误会了。
抬头时,无意的望了眼后视镜,手下的动作一顿,后面好像有辆车子跟着她。
这个时间段能跟着她的,不用说准是无良狗仔。
许宴情原本打算在下个路口转弯的,但是现在看来,只能直走。
后面的车子跟得很紧,许宴情一方面要照顾车子行的平稳,以防陆珒胃里难受,另一方面又要甩掉后面的车子,还挺费力。
等到后面不见了那辆车,许宴情身上出了点汗,陆珒也被车子七拐八拐的,弄醒了。
陆珒瞧着许宴情脑门上的汗,余光瞟见外面是一片不熟悉的场景,开口道:
“怎么开到这了?”
“刚刚有狗仔跟在后面,绕了点路。”
“既然都已经跟在后面了,我们一起出酒店的情景,他估计也拍到了。”
沉吟了下,陆珒拿出手机,鼓捣了一阵,才放下。
等到再次回到陆珒小区楼下,许宴情放心的扶着陆珒上了楼。
陆珒是真的喝多了,等到许宴情给他冲了蜂蜜水喝下,就躺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了。
只是临睡前还知道,嘱咐她晚上不用回去了。
许宴情看了下表,已经半夜两点,许宴情也没了回去的想法,而且就算不回去,陆珒估计也没精力闹她。
许宴情去浴室洗了澡,拆了陆珒的新睡衣,两人的尺寸完全不相符,许宴情放弃了睡裤,只穿了件睡衣,衣摆大到膝盖上面。
熄了客厅的灯,许宴情躺倒了客卧的床上。
临近黎明,许宴情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进了房间,夹带着冷冽的味道,然后身旁的床陷了下去。
她实在困了,睁眼睛的动作都不想做,鼻子里面是熟悉的味道,许宴情放下心来,安静的被卷入了炽热的怀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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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许宴情是被热醒的,脑门上冒汗,双手双脚想推开怀里的大热炉,可是大热炉却不让放她如愿,反倒束缚的更紧。
许宴情恼怒的睁开眼睛,瞧见的就是陆珒放大的脸。
心里热的难受,开口就道:“没想到你还是个登堂入室的梁上君子。”
声音是清晨特有的慵懒沙哑,没有一点点生气的味道。
陆珒头抵着许宴情的额头,假模假样的纠正道:“是床上君子。”
许宴情缄了口,过了会,又道:
“都快热死了,放开我。”
“我也热。”说着,藏在被子下的下半身往许宴情这边靠了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