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辣妹看广屋子四周一下,才又开口,「没想到他真的是个有钱人
家。」
安妙映望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倒在沙发上的韦佐柏,他因为醉得太厉害,而
不断痛苦的呻吟以及干呕。
于是,她先行到厨房泡了一杯浓浓的茶,小心翼翼的端出来。
这时,辣妹已经贴在韦佐柏的上半身,两人紧贴的程度几乎可以跳黏巴答了。
她若不出声制止他们,应该很快就会上演shí_bā_jìn的画面吧!
因此,她端着浓浓的热茶,来到沙发旁边,一双黑眼睛盯着他们瞧,似乎在
等着辣妹停止动作。
「妳可以吻他没关系。」安妙映淡淡的说着,彷佛置身于事外般。
她一身朴素的睡衣,柔顺的长发随意披在后,少了黑框眼镜的她,看上去多
了几分清秀。
「妳可以避嫌一点吗?」辣妹笑mī_mī的说着,有电灯炮在场,哪亲得下去?
「他……」她好心的指着韦佐柏。
之后,只见到他从沙发上弹起,将辣妹压倒在沙发上,然后喉头一阵呕声连
连。
接着,酸味与腥味从辣妹的鼻前扑鼻面来。
「呕……」韦佐柏毫不客气的吐了辣妹满身满脸。
「所以,妳今天晚上要照顾韦少爷了?」安妙映笑mī_mī的问着,不介意将这
个烫手山芋丢给外人。
「我才不要!」辣妹一身狼狈,全身上下都是酸腥味,硬是将他从沙发上推
开。
安妙映还想开口留住辣妹,那么他一身狼狈就有人处理了,而她就可以回去
睡回笼觉。
「我要走了。」辣妹像是惊弓之鸟般弹离他面前,就算有再多的情欲,也因
为这一吐,吐得浙沥哗啦全不见了。
唉!难得勾上这么帅又出手大方的男人。辣妹在心里怨叹,但是见到这男的
这么狼狈……还是改日再登门拜访算了!
辣妹随意处理一下呕吐物之后,便慌忙离开,丢下烂摊子给安妙映去处理。
「水……」他醉得东南西北都搞不清楚,吐得满口都是酸味,以及烈酒发酵
过后的苦涩,他双眼半瞇的讨水喝。
安妙映看了他许久,最后深深的将空气吸进肺里。
这男人天生就爱找她麻烦。
但她还是送上浓茶,将浓茶硬是灌进他的嘴中,不顾他是不是用力的挣扎。
「唔、唔……」那又苦又浓的茶灌进他的喉间,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想将
口中的茶液吐出。
她冷冷睇了他一眼,硬是捏住他的鼻子,拚命将浓茶往他的嘴里灌去。
没多久,一大杯的浓茶只剩三分之一。
她淡然的望了他一眼,见他俊颜全皱在一块,她才将杯子收走。
韦佐柏狼狈的逃离原地,本想跟在她背后与她理论一番,可走没几步,整个
人便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四肢呈大字形的趴着,接着,醉意实在太浓郁,他舒服
的趴在凉爽的大理石上,就再也起不来了。
再次从厨房走出来的安妙映,一见到他像个孩子般的在地上昏睡,无奈的叹
了一口气。
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还要会制造麻烦。
又看看他吐得七荤八素,她真的超想往他的脑袋狠狠k下去。
她一定要在未来几个月后要求加薪啊!
头好痛!
好像有一群大象狠狠的奔了过去,不但又痛又晕,就连他的耳朵也嗡嗡作响
着。
「唔……」他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客厅的大理石上,而且上半身被
脱个精光,下半身只着一件内裤。
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从地上坐起,觉得全身酸疼不已。
他记得昨天因为心情不好,所以到pub去小酌几杯,在pub里遇到几名
辣妹,被拱得喝了好几杯的调酒。
接下来他醉了一塌胡涂,只记得有名身材火辣的辣妹要开车送他回去。然后
想要回家呛呛小女佣,让她知道他可是女人中最受欢迎的发电机。
只有她不识货,老是看他不顺眼,也总是表现得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但是,计划都是很美好的,现实常常会违背人的意识。
他一回到家,浑身不舒服,记忆只到他跌了一跤,就像电视被关掉,再也没
有任何讯息接收。
一醒来,他几乎光着身子,身上只有一件凉被,喉头一阵干涩……总而言之,
他一整个很不舒服。
这叫作自作孽不可活,他暗骂着自己,干嘛兜了一大圈干了这种蠢事?
不但幼稚,而且还无聊至极。
他嗟了一声,自大理石地上站起。
这时,他看见安妙映端了杯子前来。
「妳……昨天对我做了什么?」他拢着眉问她。全身上下几乎被剥个精光,
不问清楚有辱他男人的尊严。
她冷冷的望着他,接着开口,「你应该要问,你昨天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怪了,他竟然乖乖的问出口。
「你吐了一身,遭殃的有沙发,从客厅的地板一路到厨房!」她的脸上没有
任何愠色,却有一种北极的寒冻。
好像有这么一回事!他被这么一说,到口的质问又说不出来,而且他的头现
在又一阵爆痛。
喉头又干又涩,吞咽口水时又有一阵刺痛,连声音也变得更加低沉,呼吸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