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只虎呆良久,几经杜小仙提醒,心境方才回到现实中来小仙见他长时间不说话,又道:“打狗脱尤,你要不要去见见我哥?乘风大哥也和我哥他们在一起。”
尤只虎奇道:们为什么要搬家?天行观这么大一块地盘,就这么不要了么明白了,你哥他们是想搬出去,把原来的地盘用来搞房地产是吧错的主意啊,这里风景秀丽,可以大搞一番旅游经济,一定赚大钱。”
杜小仙摇摇头是这样的,天行观现在不属于我哥他们了,属别人了。”
尤只虎哦了一声,又道:“原来是这样啊,那就是说,有别人要来搞旅游经济了行观这么大,又是旅游的黄金地段,这地皮一定卖了不少钱吧?”
杜小又摇头道:“也不是这样的,是大比泽国的人,把这天行观强占了去。我哥他们接到大比泽国的诏书后,没心思和他们争执,已经搬走了。听说再过几天,大比泽国派的新任住持,就要来了。”
尤只虎没想到一觉醒来,世事大变,一时无语,只是道:“呃……。”
忽听有人在空中吟道:“五气云龙下泰清,三天真客已功成。”紧跟着一人从空而降,笑道:“尤先生一觉三年,毕竟功成,可喜可贺。”
尤只虎定睛一看,正是杜远山到了,他上前笑道:“杜大哥,你说晚间来找我聊天,果然是说到做到。只不过你说的三天成功,呵呵,这种快餐成法,我尚待研究,尚待研究。”
杜远山笑道:“兄弟,三天真客已功成,是本派祖师留下的诗句,想来这个三天的意思,是指不同的空间层次吧,所谓普天、周天、罗天。兄弟将之解为仅用三天即成之法,倒也算别出心裁。”
尤只虎听得大笑,杜远山见他头蓬乱,脸脏衣简,但精神却是出其得旺盛,极是欣慰,拍拍他的肩弟,自从那日你住进天行观后,一觉睡去,再不醒来。我觉得奇异,便找来乘风询问,方知你经历颇丰。我猜了一下,你所练的大概是一种睡功,是吧?心息相依,大定真空,睡功也是方便法门之一,不可小觑了呢。”
尤只虎见他一上来便直言无忌,也大感轻松,问道:“杜大哥,我记得那日你才见我的时候,听我从地球上来,又听说传送阵的事,然后脸色就好像有些不对劲是怎么回事?”
杜远山叹了口气派祖师离世前,曾有预言,地球上的文明有一天将扰乱这个星球。我一直以此为忧,因此一听你说从地球上来,我就有所警觉。但没想到,此事应在别处一边说话,一边拉着尤只虎向天行观外走去,杜小仙安静地跟在一旁。
尤只虎此时的眼力极好,虽在月光下,依然清晰地看见杜远山的神情比从前更显忧虑,嘴色皱纹更加深刻,忍不住问道:“地球的文明怎么了?这三年来都生了什么事?”
杜远山一边走,一边说道:“兄弟,我听乘风说,你和一位叫宁剑冰的女子相熟?”
尤只虎乐道:个丑女啊,她也是从地球上来的,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杜远山摇头道:“她现在可了不得,听说她读懂了大比泽国的古藉文献,大比泽国依此大规模制炼种种法器,东征西讨,不少国家已经被兼并了。”
尤只虎大伸舌头,惊道:“那个丑女有这般强悍?!”杜远山奇道:“丑女?嘿嘿,兄弟的审美观也算奇特,若这位宁小姐的形象可算作是丑女,那天下更有哪个女子是美貌的?”
说着他拿出一块巴掌大的、黑色晶莹的椭圆石块,微微加力,石面上显出一个长飘逸、红唇皓齿、神采飞扬的绝代佳人,虽说只是一个半身像,可这形象足以让天下男人为之倾倒了。也不知他的黑色石块是用什么做的,上面的人像竟是栩栩如生,像真人在里面一般。
尤只虎盯着看了半天,好一会儿,才喃喃道:“杜大哥宁剑冰??你搞错了,这不是宁剑冰,这图像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杜远山收起石块,对尤只虎道:“这面黑砂云母,我给它取名留影石。是我经过炼制以后,用来收光摄影的,可以记录相当数量的影像,包括活动的。我把它交给我在大比泽国的内线,让人找机会录下了这位宁师的真容。说实话,很多人都没见过宁剑冰,甚至大部分人从前都没有听说过她,突然间出现一个这样厉害的人物,我总是有点好奇,想看看她是何方神圣。”
尤只虎摇头道:“你的朋友一定是把人弄错了,宁剑冰若长成这个样子,在我们地球上,早就被有钱人包养了,住洋房、溜洋狗、开名车、逛商场、买时装,哪会有功夫加入星际探险队?更没时间来你们这个星球上冒生命危险。”
杜远山沉吟片刻影像应该不会有错,我朋友在大比泽国,是法师团的近侍,有机会亲近许多高层人物,想来不会把人搞错吧。”
尤只虎忽然乐道:“宁剑冰进入了法师团?还是高层人物来你们这里的国家体制,流行政教合一,在我们地球上,也有些国家是这样的。”
杜远山叹道:“政教合一,对于宗教展确实是有好处的,但最大的弊病却是,宗教人士都认为自己是真理的拥有者,实践者。他们一旦拥有权力,必然会对他认为的邪说歪理进行打压,一切不认同他们的人,都会被视为亵渎真理的魔头。因为一个人既然认定自己掌握了真理,他的使命感就会想方设法让他的人民只接受他心中的真理,让大家远离其他的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