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刺眼,她没好气开口。
齐临嘻嘻笑着收回手:“我发觉你的眼皮会动呢,我就摸了摸。”
严嘉无语地白了他一眼,昨晚黑灯瞎火,她没什么感觉,今早在光线下才发觉,她的床被齐临拖过来后,两张床挨在一起,此时两人并排躺着,就像是躺在同一张床一样,齐临那张白痴一样笑着的脸,就距离自己二十公分。
要不是他的心思向来比白开水还纯,她可真是会觉得此时此刻暧昧无比。
门口响起敲门声,严嘉赶紧跳下床去开门。昨晚那个小护士,端着药瓶走了进来。
她边给齐临挂水,边看了眼他病床旁的那张床,淡淡道:“虽然医院不反对陪房,但是病人这种情况,不建议做剧烈运动。”
齐临一头雾水:“我没运动啊”
严嘉也一时没反应过来,附和道:“他没有运动,都是老老实实躺在床上。”
小护士轻飘飘瞟了一眼严嘉,视线又落在她刚刚躺过的床上:“我的意思也包括床上运动。”
这个时候严嘉还不明白她的意思,那就等于白活了二十几年了。她扶额:“护士小姐,我想你误会了。”
正要解释她跟齐临并非那种关系,但看到两张紧靠的床,她也不知该说什么。
算了吧,反正谁也不认识谁。
齐临当然还是不懂,还特别义正言辞道:“我从来不做床上运动。”
严嘉赶紧打住他:“行了,你自己注意就好,安静躺在床上休养,腿会好得比较快。”
“嗯。”齐临点头,忽然又想起昨晚的事,朝给他挂好水的护士,高声抗议,“病人要求护士帮忙解裤子很正常,我不是流氓。”
小护士脸一红,瞥了他一眼,又朝严嘉看去,“管管你男朋友。”
说完,又是昨晚那般羞愤的模样,出了门。
严嘉无语问苍天。
严嘉不可能一直待在医院,给他买了早饭,就不顾齐临的抗议回了一趟博物馆,见没什么事情,她便直接回了家梳洗换衣服,给舅舅报告了发生的事。
虽然淡化了危险的部分,但李家裴听到齐临脚踝摔断住院,还是吓了一跳。自然也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医院,催促让严嘉赶紧回医院照顾他。
李家裴的话倒是提醒了严嘉。
齐临一个人在医院,又没有手机,要真是发生什么事,还真是件麻烦事。
她想了想,找出自己淘汰的旧手机,中午去医院给齐临送午饭的路上,又顺便买了一张电话卡装上。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严嘉推开房门,见齐临正坐在床上吃饭,肖睿则坐在他旁边。
她咦了一声:“肖睿你来了你给齐临买的饭么”
肖睿笑着摇头:“我刚到。”
齐临抬头看她,在见到她手里的饭盒时,眼睛一亮,将吃得差不多的便当盒一推:“你怎么才来,我都快饿死了。”
严嘉将饭盒递给他:“你不是在吃么谁给你买的饭”
齐临喜滋滋打开饭盒,继续战斗:“护士给买的。她给我换药的时候,我告诉她几遍我不是流氓,还告诉她,她不仅误会了我是流氓,还误会了你是我女朋友。她知道自己错了,就给我买了饭道歉。我勉强接受了,不过她买的饭分量也太少了,我根本就吃不饱。”
咦感觉哪里不对
不过严嘉懒得在这个问题上和他纠结,见他吃得专心,便转头问肖睿:“昨天的事,查到是怎么回事了吗”
肖睿本来笑着看齐临说话,大致是觉得他挺好笑。见严嘉问自己,脸色稍正,眉心也微微蹙起:“我来就是告诉你们情况。我们查了所有可能的监控,没有半点线索,我那辆车内被处理得很干净,没留下任何指纹和痕迹,你带的这把刀,指纹也被处理过。陈少军那边我们也询问过,他被人平白在自己的地盘抢了东西,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昨晚差点把整个城翻了一遍,也是白忙活一场。那两个人应该不是普通的劫匪,他们只抢走了玉,车里的五百万完全没有动。应该不是图财,就只是冲着那块玉来的。”他顿了顿,像是思忖了片刻,“你们能告诉我那块玉到底什么来历吗”
他说完,将齐临那把匕首递给严嘉。
严嘉不以为然地笑:“你是不是以为我们之前给你隐瞒了什么那块玉就是一位老先生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