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真奇怪,怎么有人穿着牛仔裤却让人感觉到他是一个发光体,是一个大人物!”
星月没注意他太久,一位刚进门的客人是她眼睛大亮。
十一朵红玫瑰送到她面前,花店的小妹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拿出收据请她签名。
“哦,祥烟太可爱了!他真有心,送花来化解我们之间曾有的不愉快。”星月喜孜孜地想着,心中真有说不出的感动和抱歉,上次实在不应该对他说出太严苛的话,事后又不肯先打电话去求和,想想,自己的风度也太差了。
初恋当时的深情柔蜜,经过岁月的淘洗,自然不可能天天好的象蜜里调油,但是,爱过已知情深,身在情长在,此情不是些许小摩擦就会化为烟花转瞬消失,这点信心贺星月是有的,所以更对自己的小心眼儿感到抱歉。
爱情花前相思起,相思始觉海非深。
玫瑰花的袭人香气触动了有情人,几日不见原本就十分难受,几经相思之后,更加的思念祥烟,渴望立即见到他。
拿起电话,正要按号,忽觉一个高大的黑影压在上头,星月微怔,但还是客人至上,起身立在柜台后,笑问:“结帐吗?”
他咧嘴,笑出一口森森的白牙,那表情不止邪门,简直叫邪恶。
星月告诉自己别乱想,再问一次:“结帐吗?”希望他快走。
“你喜欢这些花?”元正则问她,那表情似乎在说“你也太容易满足了”。
星月的脸上洋溢着光彩。“我好喜欢,事实上,我很少收到花呢!”
他刺耳的笑了起来,突然的钻进柜台内,抓住星月,往她耳边吹气。
“你……你干什么?”星月吓了一跳。
“真是容易哄骗的女人!一束便宜的红玫瑰算什么?你值得更好的。”
他的话如此奇怪,贺星月有一种被压迫的感觉。
“先生,你……”
“记住,我是元正则,你的男主人,而你将成为我的情妇。”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洪亮清晰,那令人震慑灵魂的力量结合在他的声音里,诉说着一件将成立的事。贺星月听得傻了,眼神呆滞,没瞧见他眼底闪烁着的星钻光芒,然后,他的唇找到她的。
有道是先声夺人,他狂热的亲吻她那小巧的唇,不敢相信自己的感情会如此冲动。
噢,老天!他真擅于调情,不过是一个吻,已令她感受到一股兴奋的电流通过她的身躯。
星月震惊的往后退,直到坚硬的墙抵住她的背脊。
疯子!狂徒!逃狱犯!她心想破口大骂,喉咙里像被石头塞住一般。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一副不太满意的模样。这真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竟有女人讨厌他的吻!——至少她的表情这么说。
“也罢,今日便到此为止。”他旁若无人的打量她全身上下,搜索她的眼神。“不要一副被强吻的表情,你心里知道没那么糟。你迟早会是我的人,所以来通知你一声。”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的声音既含糊又沙哑,好半天才挤出来的。这个男人狂野不羁的举止和大胆无理的言词已如病菌般蚀软了她的身子,经不住一阵颤抖。
他伸长手一把将她拉近,搁在眼皮子底下。“不要故作清纯听不懂。”他捏紧她的手腕,声调严厉,眼光灼热的逼视她。“从现在起,不准你和其他男人上床,包括许祥烟在内,否则的话……”
“你想怎么样?”不知为何,她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许祥烟抵不过我一根手指头的力量。”
他放开她的手,不等她开口反驳,一根食指点在她唇间。
“记住我的话。以后你会发现,跟我比起来,许祥烟根本不配叫男人。”把一张千元大钞放在台柜面上。“买单。”
在众人注目下,他踏出店门。一辆宾士六〇〇缓缓驶来,停在他面前,他登上座车,扬长而去。
贺星月仿佛从噩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背上全是冷汗。
他不是疯子,他的眼神比花岗石还要坚硬。
她该不会遇上黑社会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