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只要一个单纯的女人,不要什么女人中的女人。”
她深刻地看他,虽然不能完全了解他的逻辑,崭新的喜悦却充盈胸中:被人喜爱着!
“好样的!”卫东阳大大震动,竖起大拇指。“元老大的品位又更近一层了,从前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如今是‘看山又是山,看水又是水’。”
“什么山啊水的?”
一个充满磁性的男声插了进来,星月刚调整视线,整个人几乎呆住了,朦朦胧胧的想着:他一定是神话故事里的俊美男神!如此卓尔不群,潇洒出众!他的眼睛看人时多么专注啊,毫不遮掩他眼里的沧桑,让人极欲深究有多少故事在其中。
“好个辜重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会老朋友一声,依然是这副死德行。”卫东阳笑着拍他的肩,半点没忽略在场的女子们全部转移注意力,定力差点儿的几乎要流口水了。卫东阳笑得贼兮兮,不怀好意:“你故意的吧?!小子,瞧瞧四周被你迷丢了魂的女士们,不等于宣告我们的魅力不如你。”
“无聊!”辜重鸣全无兴趣去注意四周的名门淑媛,目光盯在贺星月脸上好一会儿,庄重的行个礼。“小姐,可以请你跳只舞吗?”
星月以目光向元正则询问,等他颔首,便欣然的和俊美男神走进舞池中。
辜重鸣舞带得很好,使星月那身金丝缀饰着珍珠的晚礼服宣舞出华丽的气势。
“不妙哦!老大,”卫东阳仿佛唯恐天下不乱,在元正则耳边煽款款的凝望小嫂子哩!”
“是吗?”
“怎么你一点都不紧张?”
“星月不是贪心的女人,不会见一个爱一个。”
“话虽如此,却无法保证那小子不打小嫂子的主意。”卫东阳说得更露骨了些:“‘烈女怕缠’,小嫂子不也是你费尽心机抢过来的吗?”
元正则望着他,眼里晶芒闪动,用奇怪的语气问道:“你和重鸣何时闹翻了?”
“没有啊!”说得好不无辜。“我是好心提醒你。”
“不会的。”元正则的微笑中含有同情之意。“你看不出来吗?他眼里看到的不是星月,而是在星月身上寻找‘她’的影子。”
卫东阳蓦然惊了一下。“他还没忘记过去?”瞪大眼睛,喃喃道:“十多年了,他仍然在寻找‘她’?!”
元正则没有回答,因为没有答案。
星月回到他身边时,整个人仍陶醉在方才浪漫的气氛中。
“他真是我见过最教人动心的男子。”
“你可动了心?”
“差一点。”星月左思右想,只是遗憾。“他令人着迷,你却令我心动。很奇怪吧!那样出色的美男子,又是‘四大花花公子’之一,我居然在他眼里找不到热情,有的只是一片冷寂与漠然。”
“什么?你说什么?”他提高了声音,一股不知名状的情感飞进了他的眼睛,那种近乎冷酷的笑容又挂在他的嘴角上。“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说我在他眼睛里找不到热情……”
“不是这一句,再前面……最前面那两句。”
星月明白啦,窘红了脸答:“他令人着迷,你却令我心动。”
“可是真心话?”
他绝不允许模棱两可的答案!他拒绝女人在他面前摆出莫测高深的姿态!
他不苛求人性的完美,不奢望女人为他完全奉献,却要求和他在一起时,他是绝对的唯一!
“说真话!”他深深的凝视着她。
“我没说过爱你,不是吗?”她迎视着这目光。“女人只会为他心爱的男人忍气吞声,为了满足他的男性自尊,只挑好听的话说,减少摩擦的机会。”她的声音像耳语,却清晰稳定。“我对你由排斥转为接受,因为你天生就是个令女人心动的男人,而我,刚好是受不了诱惑的平凡女人之一。”
这不是他渴求的答案,不满充盈心中。
“你可真诚实,对供应你豪奢生活的男人坦白到这种地步,吝惜一句爱语!”元正则死死的盯着她。“不过,你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