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又弄干净了自己再走……嗨,老弟,你说他服侍的周不周到?又像不像个行事妥善无比的老龟公!”
此时已经被周大头馋得不行的赵小八不假思索地连连点头,一叠声地嚷嚷着:“大哥说得可真形象,像!像!委实是像极了!”
周大头对于赵小八的捧场越发觉得满意。
他转溜着自己的老鼠眼,还欲说点什么,义庄多年不曾被人修葺过的大门已经被一个提着白纸灯笼的老苍头给颤巍巍的拉开了。
那老苍头一看到周大头就笑出了一口没牙的嘴儿,“周客官,小老儿就知道,您今晚指定要上门!”
看到他的赵小八不知为何,心中竟莫名生出几分无法形容的恐慌之情来,原本因为酒精而变得昏沉不已的大脑也陡然变得有些清明起来。
“那是!”没发现赵小八异状的周大头嘿笑着,不停搓自己的手,一副垂涎三尺的猴急样,“像此等百年难得一见的美人儿,我周大头是说什么都不能错过的呀!”
他一边摇头晃脑着,一边故作豪气地从自己腰间摘下一个瘪蔫蔫的钱袋,将开口对准老苍头张开的手板,磕磕碰碰倒出四五枚铜板来,“今儿个晚上,我还把我的好兄弟给带来了,他的开销啊,全算我账上!”
“周客官,您和您的兄弟能瞧得上小老儿这小门小户的,是小老儿的荣幸,走走走,里边请,里边请!看在这位小哥是初来的份儿上,小老儿我也大方一回,今儿个晚上的酒菜和热水,小老儿无偿供应!”老苍头笑容满面地合拢了摊平的手,一边将铜板塞入自己的钱袋里,一边晃悠着那让赵小八看得眼晕的白纸灯笼,将两人往义庄里面让。
从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即将要与一具甚至几具女尸做亲密接触的赵小八困难地干咽了两下喉咙,停止了再往前走的脚步。
察觉到他脚步一顿的周大头满脸狐疑的一转眼,就将赵小八那裹足不前的模样瞧了个正着。
已经不是头回带人来这义庄的周大头眯了眯眼睛,一脸似笑非笑地扭曲着嘴角道:“我说老弟,你该不会是又怕了吧?”
后脖子都隐隐有些发凉的赵小八回了他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大……大哥……我……我觉得这艳福……我恐怕……恐怕有些消受不了,要不……要不……今儿个晚上我们就……就算了吧?”
“算了?!你开什么玩笑?!我钱都帮你付了,你居然和我说算了!”周大头脸上的横肉因为愤怒而挤成一团。
“赵小八,我警告你,今儿个晚上——”只见他一把拎起赵小八的衣领,将他拎得脚尖都要踮起来了,才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地又道:“你是不嫖也得嫖!”
“这就对了!”那诨号老龟公的没牙苍头开阖着他那漏风的嘴,满脸赞同地点着头,“你既然把他带到这里来了,那么,当然要让他试试这里的水,要不然,他出去了,一个想不开,把我们统统告发了怎么办?这坏人尸身在咱们大兴朝可是要重打五十大板的大罪啊!”
本来就觉得赵小八这行为着实有些给他没脸的周大头在听了老苍头的话后,更是深有同感,他就以着这样一个提拎着赵小八的姿势,熟门熟路地走进了义庄里面,边走还边对旁边亦步亦趋跟着他们的老苍头说:“我记得你那里还有一些助兴的药吧?给我这兄弟来点,免得他一到关键时刻就变成了软脚虾!”
“有有有,当然有,”老苍头笑得见牙不见眼地开始摸袖子,“都是药效顶顶好的,保管你这兄弟吃了以后,就跟头刚下田的牛犊子似的,不撒欢一整夜都不带停下来的!”
老苍头自知自己做的这行当不是一般的骇人心魂,有的孬货即便是被酒精蛊惑着来到了他这里,可到动真格的时候,总是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因此,像周大头嘴里所说的那类助兴药,他还真没少备。
很快,老苍头就从他袖子里摸出了个只有小儿巴掌大的油纸包,他刚要哆哆嗦嗦地展开油纸包,从里面捏出一丸来,油纸包就被胸腔里仿佛有一把怒焰在燃烧的周大头给劈手夺过去了。
“老苍头,你别这么小气,这不识抬举的东西一丸可制不住!”他干脆至极地将那一整个油纸包都强塞进了赵小八嘴里。
他的力道极大,即便赵小八拼命蹬腿反抗,但到头来,还是被周大头如了意。
老苍头的助兴药是真灵,赵小八才吃了没多久,眼睛就变得通红无比了。
不仅如此,原本拼命反抗的他还毫无预兆地抱住周大头拼命蹭动起来。
猝不及防下被他蹭了个正着的周大头差点没连胆汁都呕出来,急急手忙脚乱地把赵小八扔在了地上。
“周客官,”老苍头满脸幸灾乐祸地看着在周大头脚下蜷缩着身体不住抽搐挺动着身体的赵小八,听着他急促异常的呼吸声,“捡日不如撞日,要不,您现在就让咱们的新郎官入洞房吧!”
“对对对,入洞房,入洞房!还是老龟公你会说话!”周大头满心的怒气因为赵小八的狼狈和老苍头那充满猥琐的话一扫而空,他嘿笑着,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