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自然而然地换了位置,周泽在床边坐下,李寄则以标准的跪立姿态跪在他双腿间,背着双手,顺从地抬头,将身体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脚下。
“硬不起来了?”周泽用脚趾拨弄了两下垂在李寄双腿间的一团,夹着柔软的yīn_náng搓动,淡淡地说,“这就射干净了?”
“唔!”今日饱受折磨的器官缩成一团,敏感非常,被玩弄时产生的已不是单纯的快感,而是某种火辣辣的极端刺激,牵动着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地跳动。李寄咬牙忍着不躲,浑身都在颤,“主人,唔……不要再……”
“我不想听到‘不’。”周泽把半硬不硬的性器挑起来,压在李寄紧绷的小腹上,用脚底时轻时重地踩着,漫不经心地说,“不许说‘不’,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想停就说安全词,不然就给我忍着。”
安全词自然不能轻易出口,李寄只得忍着,yīn_jīng竟然也颤巍巍地硬起来,到不了坚挺勃发的程度,只尿道口沁出一点清液来。
周泽放下脚,弯腰拎起那一根,拇指指腹随意地刮了两下红艳的嫩肉:“湿了?”
李寄:“啊!主人,太……唔,太多了……”
“什么太多了?”周泽嘴角带上笑意,一手摩挲着李寄的性器不放,另一只手揽过他的脖子,鼻尖相触,热热的气息暧昧地交汇在一起,“sāo_huò,不是说吃饱了?这是什么?”
手指上的湿液被抹在rǔ_tóu上,红肿未消的rǔ_jiān一阵痒痛。李寄睫毛颤了颤,与近在毫厘的周泽对视:“主人?”
周泽双腿间的巨物已经硬起来,可怖地立着。他垂眸注视青年湿润的嘴唇,低声说:“我要使用你的嘴。”
“是的,主人。”李寄受到蛊惑般半张开嘴,然而周泽没有立刻把他按到胯下,反而卡着他的脖子,用拇指推高李寄的下巴。
接着,周泽低头咬住了那双微张的嘴唇。
李寄睁大了眼睛。连周淳都会在调教时亲吻他的嘴角,周泽却始终不曾和他接吻,但此刻,周泽吻得非常专注缠绵,舌尖探进来,凶狠地抵着敏感的上颚,勾得李寄呜咽出声。
房间里的气氛随着热烈的湿吻升温,李寄十分笨拙地迎合着,热意传到下身,令人难受。
他握紧手指,半瞌着眼睛,看到周泽始终不曾闭眼。
两人甫一对视,周泽便松开了嘴唇。他略喘着气,一言不发地扯着李寄的头发,把人的脸按在腿根,语气里带着一丝失控的恼意:“张嘴!”
李寄的鼻子被埋在充满荷尔蒙气息的浓密毛发里,还没回过神,艰难地伸出舌头顺着ròu_bàng上狰狞的青筋舔舐。
“含进去。”周泽不耐烦地加大手劲,青年被扯得仰头,被吻得殷红的双唇裹住了巨大的前端。
太爽了。周泽好像第一次被kǒu_jiāo时一样,爽得不可思议,动作间就显得狠厉。李寄被控制着吞吐,艰难地喘息,喉结胡乱颤动着,无法吞咽的口水濡得性器湿亮,顺着下巴滴下去。
周泽低头看着李寄涨红的脸,松开了手:“继续,给我吞到根。”
李寄调整姿势努力地做深喉,身下那根的前列腺液淌得更凶了。周泽看着他缓慢地把硬物纳入喉腔,鼻翼无法呼吸似的急促翕动,胯下立刻又硬涨了几分。
鼻尖碰到了小腹,李寄这才后撤,努力长大酸痛的下颌,裹好牙齿。周泽踩住他的下身,在青年崩溃的喘息中命令:“再来一次,不准吐出来。”
动作间,下身无可避免地前后晃动,从脚底蹭过,是无法忍受的痛爽。李寄一路吞到底,喉头被撑出一点形状,周泽恶劣地用手去摸,引得喉咙反射性地干呕收缩,就像是在讨好逞凶的巨物。
生理性的泪水溢出来,李寄艰难地维持深喉的状态,眼底显出讨饶的神色。周泽终于允许他退后,拇指亲昵地抹过湿漉漉的下唇。
“做得很好,奴隶。”周泽低头亲吻李寄的眼角,低声说,“作为奖励,我要操你。”
光线太暗了,让人无端陷入混乱。
李寄趴伏在床身,双手被铐在床头,紧张地喘着气。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周泽为何突然要更进一步,然而不待他发出疑问,周泽已经把他锁在床上了。
“主人?”
李寄勉强回头,周泽却从后头按住了他的头:“保持安静。”
紧接着,两根手指强硬地突破了肛口!
李寄发出破碎的惊叫,膝盖蹭着床单,双腿忍不住蹬动了两下。周泽低声呵斥他别动,在留有鞭痕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手指在湿热的肠道里搅动。
那处还有未化完的药膏,混着润滑剂,黏糊糊的,充血的肠壁紧紧裹着其中的异物,诱人深入。
“sāo_huò,别吸得这么用力。”周泽故意羞辱身下的青年,很快探入第三根手指,旋转着扩张肉穴穴口。那处显出使用过度的红色,微微肿起,敏感非常。
即使没有被刻意刺激前列腺,李寄仍控制不住地轻颤,纵欲后的身体难以承受更多,一丁点刺激都很要命。但他不敢拒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