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整个脑子已经被扇懵了,很担心会不会被打傻,毕竟我还是很想以一个聪明美丽的***形象出现在大众的眼中的,起码也得过一把明星瘾,那样就算死在这泡菜缸里也可以瞑目了,不过即使让我再选择一次的话,我想我还是会跟上来与这群人渣拼命的撄。
突然之间,就差一点被自己给感动了,现在想想的话,不管这一切是多么的不可思议,是多么奇葩的事情,我也坚持到了这里,我想应该算是拼尽了全力,坚持到了这个地方,但是依旧可能会死在这个城中村的马路上,然后被抛尸到草丛之中,无人知晓,我之前是无论如何都不曾想象过自己居然会以这种方式闭上眼睛的,多么的愤怒,多么的不甘啊。
越是到这种濒临死亡的时候,我那已经无法转动的脑子却开始神游,想着一些不搭边的事情,现在的我已经无力反抗,无论我的是多么的想要握紧拳头将这些人渣的鼻头给打凹,或是把他们都打趴之后,当着他们的面开着他们的面包车绝尘而去,狠狠的羞辱一番这帮臭家伙们。
我知道自己的意识已经模糊,四周似乎是一片的死寂,但是我知道,现在不可能这么的安静的,那边的两个同伙应该还在朝这边叫喊,车子应该还是发动的状态,可是我却连引擎的声音都听不见,甚至听不到我被扇脸的声音,我想,我应该是被打聋了。
我用着尚存的一丝力气紧紧地抱着口罩男的腿,任由他怎么往我揍我,我依旧不放手;不知情的人看了,十有八.九会以为我是正在遭遇家暴的可怜女人。我数不清自己到底被扇了多少耳光,脸部已经没有知觉,所以那口罩男的巴掌打过来的时候,几乎已经没有了痛感,只是像是被蚂蚁叮了一下的麻痛。
就当我以为自己即将要断气的时候,忽然间感觉四周似乎有一阵***动,其实应该是说这口罩男的气势忽然之间变得混乱了,不再像之前那样专心致志的揍我了,即使我整个人都恍惚了,但是我依然可以感受到这挨千刀的家伙往后拔腿的动作,他似乎在努力的想要拔腿跑,我不清楚,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我感受到了口罩男的慌乱,不像是把我收拾完了之后,心满意足的离开的那种感觉,而是像是因为某种原因而惊慌的想要逃跑的意思。
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也不在乎了。但不知道是不是驱于本能,我一直不忘抱住他的腿,就像痴情的脑残女紧紧地抱住自己丈夫的大腿不让他离开一样,真是感人肺腑至极。
不一会儿,这口罩男发现我居然还是只磨人的小妖精,于是便开始换用脚来踹了;我此刻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贱精先生这个称号赐给这个王八孙子,居然敢用脚来踹我?!还真是人至贱则无敌啊,还是那一句老话,还有什么比踹倒在地上的人更贱的行为呢。
我依旧咬紧牙关,用最后的一丝意识坚持拖住这孙子,任由他怎么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落水的耗子一样,被凶狠的人类逮了个正着。
口罩男似乎非常的着急,着急着想要踹开我,离开这个地方,跟刚才那种悠闲的揍着我的心情是截然不同的;我只觉得四周都是一片宁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孙子的慌张让我有些诧异。
口罩男几乎是一边把我拖着走,然后一边还不时地顿一下狠狠的踹我几脚,现在似乎狼狈的人不止我一个偿。
我被揍得天昏地转的,命不久矣的既视感;我朝相反的方向拦住口罩男的去路,紧紧地抱着他的小腿,很想在这狗腿上狠狠的咬上一口,不过奈何这家伙穿的好像还是一条质地不错的牛仔裤。
我开始觉得自己的眼皮有千斤重,加上视线已经快要模糊得不成影了,再睁着眼睛似乎已经没有什么用了;我艰难的抬起眼皮,尚存的意识似乎在提醒着我,最好不要闭上眼睛,不然可能会再也醒不过来。
我还有好多的事情要做啊,还有许多好吃的东西没有吃到,都开始后悔刚才没有吃一口那盆海鲜拌饭了,可能味道还是不错的呢;就这么死掉的话,实在是太不甘心了,我都还没有想好我的墓志铭,想起了韩素丽曾经说过,以后她的墓志铭要写:真人比照片好看。当时还笑她想太早了,谁会想到如今却已经要用上了,真后悔当初没有跟她一起定下来。
等一下!那是什么鬼东西?!
我恍恍惚惚之间,隐约看见村子方向有一片亮光正在朝这边移动;因为现在的眼睛就跟耳朵一样,已经看不清东西了,但心底那个声音似乎还是很清晰,很清醒,但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个时候,天并没有完全黑掉,依旧有些朦胧的霞光;在我模糊的视线当中,那一片的亮光似乎是唯一可以使我聚焦的东西,我一直盯着那一片正在移动着的光,不清楚是什么东西,反应极其的迟钝,看到的东西已经没有办法迅速的传递到大脑中去了,像一个木头人一般。
口罩男愈来愈焦急,就像是狗急了准备要跳墙一样的趋势,他大力的拔腿想要跑起来,力气大到几乎要把我整个人给带起来,我这等身材本来也没有几斤重,根本没有办法把他死死地定住;不过现在我的坚持就已经只是一种习惯性的行为了,没有任何的目的,也没有了之前那股雄心壮志,一定要将他们打趴的雄心壮志,只是想着,反正挨了这么多打,可不能白挨,要死也得拉个垫背的才行。
我无视口罩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