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阴沉的可怕,就好像两把刀子一般,恨不得在王卫国身上剜下几块肉来,如果眼神能杀死人话,相信王卫国已经被刘宝贵杀死好几百次了。
“我怀疑的那个人就是你。”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话从王卫国的嘴里说出来,刘宝贵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别说他了,就连一旁的刘晴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话怎么能从王卫国的嘴里说出来呢,这简直不是在扯犊子么。
醉眼惺忪地看了刘宝贵一眼,王卫国呵呵一笑,道:“我说,我心中怀疑的那个对象就是你,不要问我为什么怀疑是你,因为在这个北坡村就你和叶强有矛盾。”
“他是这个村的村长,而你是这个村的村支书,你们两个恩怨非常的深,平常你们两个谁都不理谁,而且我听村民们说你们的关系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叶强他做什么事情你肯定不可能大力支持的。”
“虽然你嘴上说你一定会支持他做的每一件事情,但是你这话只是针对我说而已,其实你是怎么样的你心里明白的很,我说的对吗刘支书?”
这一番话从王卫国的嘴里说出来后,立马让刘宝贵呆愣在原地久久说不上话来,一张老脸上布满了惊愕之色,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些话竟然会是从王卫国的嘴里说出来。
他一个外来人竟然连他和叶强的关系都看得这么明白,简直让他有点不敢相信,既然连王卫国这种人都能看出来他和叶强的关系,那么整个北坡村的村民在他们的心中是怎么看待自己和叶强的关系呢?
难不成此时此刻整个北坡村的村民都觉得小河隔断弄开了一个口子这件事情是他干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麻烦了,因为这些事情根本就不是他做的,现在连王卫国都开始怀疑了,那么叶强呢?叶强肯定会往这方面想。
而且他和叶强的关系就像王卫国所说的那样,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如果叶强不是这样想的话,那就不是叶强了。
心中想到这些刘宝贵一张老脸变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就跟吃了屎一样,盯着王卫国醉眼惺忪的眼睛足足看了有三四秒钟,这才张口说道:“老弟呀,你这话说的可有点过了吧?”
“你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我是这个村的村支书,叶强他是这个村的村长,虽然我们两个有些小矛盾,但是只要他做的事情有利于村子发展,有利于村民的利益,我肯定不可能反对的,我好歹也是村里的村支书,我怎么可能不想看到村民们的生活质量更上一层楼呢?”
“如果叶强他的做法是错的,那我肯定会反对,但是他将小河改建成养鱼塘这件事情,本来我是反对的,但最后你给我看了图纸之后我感觉他有把握做成这件事情,所以我就不再反对了。”
“难道在你的心里认为我一直都是那种自私自利,恩怨不分明的人吗?如果是这样想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我这个人虽然说小心眼儿,但我还知道公私分明,我和叶强他是有恩怨,但绝对不可能把这个恩怨带到整个村子利益上去,所以我劝你趁早放弃这种想法。”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刘宝贵就是在间接性的向王卫国说他没有做这件事情,可是王卫国现在已经喝醉酒了,哪有那个心思去想刘宝贵说的这些话的意思。
所以在刘宝贵这番话说出来后,只见王卫国哈哈直笑,“刘支书,你多想了,刚才咱们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这只是我心中猜想的而已又不是真的,我肯定知道你不可能做这件事情的,不管怎么说你都是这个村的村支书。”
“像你刚才说的那样,不可能因为个人的恩怨而影响了整个村子的利益,如果你真的那样做的话那就太不是人了,你说我说的对吗?”
脸上仅剩的笑容因为王卫国这番话而渐渐凝固住了,盯着他足足看了有三四秒钟,刘宝贵这才张口说道:“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我也说过了,我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不可能因为个人的恩怨而影响整个村子的利益,所以说你这个怀疑对象是怀疑错了。”
“王卫国,你给我滚出来!我花钱让你来我们村是指挥村民干活的,不是让你来花天酒地谈情说爱的!我知道你心中想的是什么,但你也要分清时间啊。”
“我不在村里的时候建造养鱼塘就是你说了算,你指挥着村民们干活,你给他们说怎么建造,如果你不在的话,建造养鱼塘杨出了什么事情到时候责任谁来担?你来承担吗?!”
就在王卫国刚想张口说话的时候,刘宝贵院子外面猛然响起一声暴喝,听到这声音后,原本醉眼惺忪的王卫国浑身立马一颤,眼中浮现了几丝清明,他竟然因为这声暴喝酒醒了一大半,因为这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从京城返回北坡村的叶强。
他此时正一脸怒气的跑到刘宝贵家兴师问罪来了。当然,他不单单只找王卫国一个人,他还要找刘宝贵,他想知道刘宝贵为什么隔三差五的就把王卫国这小子叫到他家去吃饭?难道他不知道王卫国来北坡村是干什么来的吗?是来吃饭的吗?
不是,他是来指挥着村民建造养鱼塘的,这件事情刘宝贵肯定知道,那他为什么偏偏要三番五次的叫王卫国去他家吃饭呢?难不成他想用这种手段来和自己作对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