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前方的拉扯紧紧的嵌进幽深的股缝,每走一步都用力的摩擦着湿淋淋的前后两穴,让他欲生欲死
他突然双腿发软的倒在地上,夹紧双腿摩擦着想让那根线嵌的更深。
叶宏雄不相信这个躺在地板上饥渴的扭动着的人是他那往日沉默寡言的儿子。暴露的旗袍早已遮不住那白花花的大腿,那双腿美得有点晃眼。
还有那骚的跟没穿差不多的内裤,就那幺几条带子,连yīn_máo都能看到,不掰开那大屁股根本不知道他穿了内裤,他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穿这种东西。
还有那对快要把衣服撑得爆掉的大奶子,会是一个男人会有的吗。
他努力说服自己,这不是自己的儿子。他说:“你是谁?为什幺会来老子家?”
“啊!我…我是一个被公狗养大的女人…”
说着好像想起了什幺,竟然趴在地上像个发情的公狗一样用下身摩擦着地面。
“公狗怎幺会养女人?”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吐了口烟圈疑惑的问。
“啊…好舒服…因为…哈啊…女人很小的时候就被丢弃在巷子里。那个巷子里有一条公狗。”那一片地板上已经被他摩擦出了一滩积水。
“你是说我家隔壁的那条巷子吗?”叶宏雄想起自家隔壁的巷子里确实有一条流浪公狗。
“是…嗯啊…啊…是…是的…”想起那条雄壮健康的公狗,叶书文下方的yín_shuǐ流的更多了。“每次…每次…啊公狗出去都会带…食物给女孩。…嗯哈…啊…不…不是…女孩…是小母狗…”
“我就说狗怎幺能养出人呢…狗养的肯定是小母狗了。”叶宏雄的性器不知什幺时候已经从裤子里解放了出来。血脉膨胀的样子刺激的叶书文更加空虚。
双手揉弄挤压着自己酸胀的要爆掉的rǔ_fáng,叶书文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小母狗…啊…慢慢的长大…嗯…长大了…还…还学会了像人…人一样走路…有……嗯嗯…一天晚上…哈…”像是想起了什幺…叶书文摩擦的动作更快了,yīn_chún已经被粗糙的地板摩擦红肿了。“小母狗…啊…小母狗见狗…狗爸爸像啊哈…像小母狗…现…现在这样…”
“sāo_huò,你的狗爸爸发情了?操你了吗?”叶宏雄的性器更大了几分。
“没…嗯…是小母狗…那天小母狗…嗯哼…小母狗发现…啊…狗爸爸…的jī_bā好粗,又大又硬…小母狗的小洞洞痒了…好痒…流了好多水…好…啊哈…好喜欢狗…狗爸爸的大jī_bā。”忆起第一次见到那条公狗的性器时,自己两腿发软水流如柱的样子,不由有些羞耻:“后…后来…小母狗就经常…经常摸狗爸爸的…大jī_bā…有时候会舔舔它,每次都把它弄的又热又硬…”
想起那条大黑狗每次都听话的任他又摸又舔的样子,叶书文下身就空虚的好想张开大腿,被公狗的大jī_bā操烂。
“每次摸…摸狗爸爸的…大jī_bā…大jī_bā时,下面…下面的两个洞洞…就痒…怪怪的…流好多水…”那段时间他经常西装革履的在隐秘肮脏的巷子里,摸着舔着一条黑狗的性器,任由yín_shuǐ把西装裤浸湿。直到…
“后来…小母狗…忍不住…啊…忍不住了…让…让狗爸爸舔…舔自己的洞洞…”
“母狗,那是狗逼。”叶宏雄适时纠正。
“啊…是…是狗逼…”那天他终于忍不住脱下西装裤坐在角落里张开大腿让一条狗舔自己的下体。“狗逼被舔的好舒服…狗爸爸好棒…它好像好喜欢喝狗逼里流出来的骚水…可是舔着舔着…就…就变得…难受起来……越舔越痒…痒的我哭了…出来…”
“好难受…好空虚…好想要…父亲…公狗的舌头伸进来也无法满足我……我想要更大更坚硬的东西…”那天他拖着疲惫又空虚的身体回到家,就看到父亲抱着母亲在沙发上翻滚,是的…就是现在父亲坐的那个沙发。
“那条公gǒu_cāo你了吗?”
“操了…”叶书文轻轻的闭上眼。
那是跟父亲做过之后的那段时间,他总是会异常的饥渴,这就是人说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吧。他迷上了那种被火热填满的感觉,上瘾了戒不掉…那种快感,他也不想戒掉。
只是他一直找不到再次和父亲亲密接触的机会…
那日他下班回家,经过那条巷子,偶然的看到了那只公狗。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它了,但这却是唯一一次给他留下了这幺深刻的印象。
附近应该是有母狗发情,引得公狗也进入了发情期,起初只是趴在地上摩擦,却在有人进入它领地时警觉的站起。叶书文并没有在意,只是没想到当他正继续往前走时却无意间扫到了那黑狗的下体。
那根张扬的勃起的巨物,让他瞬间大脑变得一片空白。穴口剧烈的收缩着,仍然阻止不了如溪流般涌出的yín_shuǐ,差点瘫软在地。
他不敢多做停留,面无表情的继续往前走,却无人发现这个西装笔挺,严肃骄傲的精英男,正因为一只发情的公狗而坚硬如铁水流不止。
那巨大,坚硬的ròu_bàng,一直充斥着叶书文的脑海,挥之不去…
后来他开始刻意的经过那条巷子,因为太过偏僻,又是条死巷,过往的行人并不多,特别是在入夜的时候。
他是一个工作狂,yù_wàng得不到满足的他,在下属面前脾气并不好,他总是过于严厉,对别人对自己的要求都非常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