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识的画面令刘飞利感叹物是人非,吴浩凡也感叹自己好久没有活动筋骨,导致新的一波杂草又长了出来。
“兄弟几个是哪条道上的?”满脸横肉的**独自面对一群人,气势不弱分毫。
“黑狼帮!这是我们狼哥,知道厉害的还不赶紧交钱。”后边又走出个人拿着短棍比划着威胁道。
“黑狼帮?狼哥?”**呸了口,不屑回道,“什么玩意儿,知道我是谁吗?”
“谁知道你是哪根葱。”带头的狼哥同样回以轻蔑眼神,上来敲敲他的胸膛,手往旁边一挥,“不是这里的老板赶紧滚,叫老板出来说话。”
**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他的手,狠狠捏下,“你又是哪根葱,敢来我南哥的地方捣乱?”
这下就捏得狼哥脸色黄了又白,白了又青,差点忍不住哎哟叫疼。
后边的小弟们看出狼哥情形不对,嚷嚷着围了上来。
“放开我们老大。”
“找死是吧?”
“还敢先动手,兄弟们上。”
场中局面瞬间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这时会议室里的小鸡看到吴浩凡也跟在后面,立马跳了出来,掩至身后,“老大,这伙人都看着眼生,不像是县城里的。”
吴浩凡点点头没有说话,要看看刘飞利他们三人怎么应付。
“兄弟们上啊,先揍这小子。”手被捏得生疼的狼哥终于喊了出来,另只手里的短棍高高扬起,朝**当头砸下。
“咔嚓”一声,小臂粗细的短木棍被**胳膊挡住,竟然断成两截。
“小子,你就这点力气?”连棍子都打断了,**似乎还不痛不痒,咧嘴一笑,满口森森白牙,格外瘆人。
黑狼帮的二、三十人一时间竟然被吓退了一步,没人敢上。
“你……你……”狼哥手里还有半根断茬的棍子,人也懵了,从没见过这么威猛的空手挡木棍,竟然愣住没挣扎。
“你南哥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嘿嘿一笑,一拳将狼哥打得变成滚瓜葫芦。
“大家一起上,就不信他能挡几下。”跟在狼哥后面的青年咬咬牙,心里发狠,当先冲着**脑袋一棍打去,旁边的几个帮众被他煽动,也劈头劈脑地朝**砸过来。
人群里又有声音在喊,“大家上,为狼哥报仇。”
“敬酒不吃吃罚酒,大家拆了他们这破厂。”
本来愣住的帮众在鼓动下又开始蠢蠢欲动。
“小鸡,上,你左我右!”后面的刘飞利大怒,区区一群不知道哪来的混混都敢到他们公司闹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虽然他们这边只有六个人,对面足足有二、三十个,但是有吴浩凡在后面,再来几百人他们也不会害怕,这是长期血淋淋的痛苦教训得到的经验。
被几人夹击的**一转身,两只胳膊先护住脑袋,稍稍弯腰,几根短棍落在他的后背,像是敲在橡胶柱上又弹了起来,震得生疼。
**哈了口气,胳膊伸长,抡圆了反身就抽回去,就听见噗噗噗的几声闷响,地上又多躺了几人。
这时的小鸡和飞仔也杀到了,两人从侧翼包抄过来,如虎入羊群,抢过两条短棍,逢人就砸,把二十多人砸得哭爹喊娘。
一方是经过吴浩凡调教,几乎免疫疼痛的几只怪物,另一方只是**凡胎的普通人,这场本来就不公平的较量很快结束。
“哈哈哈,一群软蛋怂包,就你们这些货色也敢到我南哥的地盘来捣乱。”站在包围圈中央的**放声狂笑,以往只有被吴浩凡欺压的份,哪有今天这么舒服。打了这架只觉神清气爽,筋骨轻松,长久以来被镇压产生的郁结都疏通了不少。
“我们投降,我们投降。”剩下的几个混混眼看大势已去,连忙跪地求饶。**收不住手,又踢了几脚,喊得晚了的人都横着飞了出去。
鸡仔最为阴险,几个被他砸倒的人都丢到狼哥身上,把他压得七荤八素。
“行了,不要玩得太过了。”吴浩凡抱手站在后面,一点动手的意思的都没有,只等他们打完了,才淡淡发号。
**、刘飞利和张兆基犹自觉得还不过瘾,但是老大都下命令了,只得怏怏地收手。
但是能站着的已经没几个了,躺了一地都在哎哟哎哟地叫唤。**还没醒悟过来,刘飞利和张兆基却是瞳孔微缩,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打了?
刚才两人冲上去的时候,想的没想,就是股血气之勇。要说往常就是坑蒙拐骗、敲诈勒索,哪有这种聚群斗殴的经验,也根本没想到能把这帮小青年全部打翻,现在回想起来,真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两人看看自己的手掌,以一敌十的勇武,犹如幻觉。
“你们查查看到底怎么回事,我先走了。”看完一群猴子打架,吴浩凡也稍感无趣,两伙人的打架毫无章法,手软腿慢,只是停留在街头斗殴的水准。要是丢到战场上,坟头都长草了。
不过这伙小青年来得奇怪,又不是本县人,恐怕里面还有什么文章。但是吴浩凡懒得理会这种小事,当然是**他们自己解决,他不是三只混混的保姆,这种小事都处理不好,后面也不值得继续投资了。
吴浩凡踩过躺倒一地的混混,施施然走了出去。今天晚上已经约了王中青谈事,在计划中是序列非常靠前,必须要他本人出马,关系未来走向的重要事项。
至于厂房这边,除了是主要收入渠道,重要程度其实非常低。
在家吃过晚饭,又跟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