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染儿从闺房中拿了绫罗玉佩,赶紧回到了小花园中找苏小朗,心中想着给苏小朗一个惊喜,但却发现此时人去园空,什么都没有了。
皎洁的月亮下,李染儿忽然哭了,泪水划过脸庞,滴落在地上,将月光反射出来。
抹了抹眼泪,她没有继续哭,而是将手中的绫罗玉佩收了起来,愤愤地说:“苏小朗,你不就是一个太鼎宗的弟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本小姐好心好意地对你,你却骗本小姐,本小姐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咱们走着瞧,哼!”
转身要走的时候,忍不住在地上狠狠地踹了两脚,顿时,地面上出现了两条非常大的裂痕,一直蔓延到了清池旁边。
……
青霞古镇上,云寒烟和王通海并立,走在街上,看着灯火阑珊的街景,云寒烟忽然指着卖糖人的小摊子说:“师兄,我想要吃糖人。”
王通海一愣,然后笑着说:“师妹,我们还没上山的时候,你就是喜欢吃糖人,没想到一百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喜欢吃糖人,你就不怕牙被蛀坏了啊?”
云寒烟露出了凶巴巴的脸色,说:“好你个王通海,本真人修炼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会有蛀牙,你不就是吝啬几个铜板吗?和一百年前一样,小气鬼。”
王通海挠了挠头,忽然想起黄风山说的,要尽量满足女人的要求,于是说:“好啦,师妹,师兄这就给你买还不行吗?”
买了糖人过来,递给云寒烟,忽然看到了远处一座酒楼上灯火通明,格外明亮,扯过一个路人便问:“小兄弟,你知道那方是怎么回事吗?”
说完,指了指灯火通明的那一座酒楼。
路人看到是一个中年人问自己,也没有多想,只是说了句:“听说有个有钱人在那里举行酒宴。”
“师兄,怎么了?”人走了过来,像极了一个小女生,与在弟子们面前的模样差距非常大。
王通海放过那个路人,指着那家酒楼说:“师妹,那就是我想带你去的酒楼,不过看这情况,好像人太多了些。要不我们换一家酒楼吧?”
云寒烟露出了不屑的表情,说:“我还道是什么大事呢,不就这么一点破事吗?如果有人敢来打扰我们的话,把他打出去不就行了吗?”
说话间,已经将王通海拉到了酒楼上面,迎面走过来了一个翩翩公子打扮的人。
毛钟西看到有人闯了上来,正要呵斥几句,心道:本公子分明已经将整座楼都包了下来,怎还会有闲杂人等过来?真是不知道规矩。
但是,看清二人的脸之后,他愣住了,脸上的不愉快瞬间变成了诚恳的笑容,热情至极地说:“两位师叔怎么来了?两位师叔赶紧上座,师侄给你们沏茶。”
云寒烟两人看到是毛钟西,脸上也是一愣,没想到毛钟西也在这里,于是王通海便问道:“毛师侄,听说有人在这里办酒席,是你吗?”
听到王通海的问话,毛钟西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心中却是在好奇,不知道这两位师叔怎么会走到了一起,还来到了这里,更为奇怪的是,他们看起来是要一起吃饭。
云寒烟有些不爽了,毛钟西是怎么回事?大人问话,竟然只是点了点头,太没有礼貌了,于是以非常不高兴的语气说:“你不是让你父亲答应让你下山历练了吗?这就是你所谓的历练?”
说话间,她指了指远处正在大吃大喝的人群,她看得出来,应该是毛钟西的朋友。
毛钟西顺着云寒烟的手指一看,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心知这二位如果不高兴的话,随便给自己罗织一个罪名,那可就有的受了,于是连忙说:“两位师叔,师侄不是肚子饿了吗,正好来吃顿饭而已,两位师叔应该也是来吃饭的吧?”
转过头去,大声喊道:“小二,赶紧上菜,记住要一个最好的包间,上最好的好酒好菜,招待一下我的两位长辈,如果招呼不好,我就把你们的店给砸了。”
回过头来,又对两人恭敬地说:“两位师叔,请随我来,师侄早就觉得今天晚上会有贵人前来,所以早就预定好了位子,就等两位师叔进去了。”
看到毛钟西忽然间如此会办事,云寒烟满意地点了点头,同时吩咐道:“记住,菜一定要上最好的,我们不差钱。”
毛钟西点了点头,说:“师叔,菜自然是要上最好的了,不过钱的话,师侄都在这里了,自然是师侄出了,不然的话,若是传出去,别人我倒不在乎,不过我爹肯定饶不了我,会说我不懂事的。”
说着话,三人来到了酒楼的最高处,也是唯一一间天字号的包间,在这里,可以看到青霞镇所有的景色,可谓是最高规格的了。
至于菜的话,此时已经上好了大半,香气扑鼻,由此可见酒楼的办事效率之高。从毛钟西吩咐下去,到现在,几人才不过说了几句话而已,便上好了这么多菜。
“两位师叔慢用,师侄下面还有一帮朋友,若是有什么吩咐,直接喊师侄就好了,师侄一定会立马赶过来的。”说了几句,在王通海和云寒烟的点头之下,毛钟西退了下去。
走出包间,毛钟西还在好奇,为什么这两位师叔会联袂而来,若是其他师叔那也倒罢了,可整个太鼎宗都知道,王通海是喜欢云寒烟的,两人一起来吃饭,那可就有意思了。
不过,毛钟西没想太多,反正两人的关系不管怎样变化,都不关他的事。
回到楼下,继续和自己的一帮狐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