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问题，绝对不是我的问题。可能是小狐狸的问题。她诱惑力太大，有几个老男人能在她面前把持太久？也许我的成绩还不错。”

他从小狐狸那里知道了老厂长另外两个相好和原配老婆的情况，便就近去了一家。离小狐狸的住处真不远，就隔了三条街。

这位姑娘二十二岁，叫做小冰，身材高挑，气质高冷。无奈武楚是老司机了，气质偏高贵，专克她这种高冷的。草草几句后，两人就上床了。

武楚看到小冰的第一眼，就信心满满。因为对方气质高冷，诱惑性顿时差了几分。他胸有成竹地估计着：“五分钟，太少了。十分钟，十八分钟。还是太少，至少二十八分钟。半个小时没问题。”

但是，忽然，他要哭出来了。他又是裤子没穿好就跑了。一分钟多一点，一分钟多一点。他真想一头撞死自己。他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哭得稀里哗啦的。

之后，不管老厂长怎么欺辱他，他都是闷着头，好像在认错的样子，好像不想活的样子。看到他这个样子，老厂长心里越来越没有底了，下车教导人的次数急剧减少。

然而，这还没有完。在他看了差不多一个月大门的时候，一天中午十二点的时候，他醒了。他走出房间，看到徐天乐呵呵地领回家一个年轻姑娘。

这个年轻姑娘身材不算好，高挑还算高挑，就是屁股太大，好像生过好几个儿子似的。她羞涩地低着头，好像新娘子一样，任徐天牵着小手一步一步、扭扭捏捏地走着。

武楚生气了：“姑娘，你的灵魂堕落了，居然勾引乳臭未干的小屁孩。”

徐天哼了哼气：“关你屁事。”

年轻姑娘抬起头，脸型瘦削，眼神清澈，眉目含情。武楚被电了一下：“真好看。作孽，便宜了这个臭小子。”

他盯着姑娘的眉眼，越看越觉得熟悉，好像对方是自己的一个亲戚，甚至是自己的姐姐妹妹，侄女，亲女儿。他好奇地问道：“这姑娘哪儿来的？犯不犯法？别惹火烧身。”

徐天冷道：“放心，比你安全。从今天起，不需要你了。你要么离开，要么开始交房租。”

武楚瘪了瘪嘴：“好吧，我交房租。”

自此，便是噩梦。徐天沉沦欲海，不分日夜。武楚被他们俩发出的声音折磨得死去活来。这不是最要紧的，关键是徐天时间长，每每对比之下，武楚都想一头撞死自己。

武楚对徐天带回来的小天颇为好奇。要不是这一点，他早就离开了。他趁着徐天出去摆摊的时间偷偷找过小天，但是小天不是一个喜欢说话的姑娘，有一句没一句的，什么也问不出来。

有一天，他生气了，大吼一声：“说，你到死是个什么情况？说，你的灵魂是怎么堕落的？”

小天哭了，断断续续地回答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我连半年前的事情都不记得。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叫小天，出生在什么地方，父母是什么，有哪些朋友。我什么都不记得。”

武楚叹道：“原来如此。原来是拐了一个脑子出毛病的姑娘回家。这分明就是欺负人，跟欺负残疾人没有两样。太可恨了，简直是人渣。”

他刚说完，就发现嘴被小天的薄唇封住了。他一把推开她，说道：“别这样。帅老头在梨国真是个大麻烦。别这样，我看你总觉得怪怪的，没法跟你太亲近。”

“你不喜欢我吗？我长得不够漂亮吗？”

“不是这个问题。你很漂亮，但是我一看到你的脸，就没有那种想法了。不知道为什么，有可能你长得有点像我，容易给人**的感觉。”

“那为什么我没有这样的感觉？从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是你的，我永远属于你。”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你要不要到警察局去登记一下？说不定可以查清你的身份。”

“徐天知道会打死我的。”

“你该不会是从其他国家偷渡过来的吧？”

“我不知道。”

“你站着别动，让我好好看看。我总觉得你很熟悉，或许以前在哪儿见过你。”

他看了一会儿，甩了甩手，说道：“算了，想不起来。我去上班了。”

走在路上的时候，他一直在琢磨着。小天的眉毛、眼睛、鼻子长得跟他很像，但是脸型有差别，身体其他地方更是天差地别。

“梨国邪术多。难道拔根毛就能长出肉来吗？徐天要过我的眉毛、睫毛、鼻毛、头发、身体多处汗毛，可为什么小天偏偏只有眉毛、眼睛、鼻子像我？她头发很细腻，跟我一点不像。徐天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有梨国的亲戚吗？有谁年轻时候也来过梨国吗？天啊，小天不会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吧？不好说，好像爸爸年轻的时候很是胡闹过一回。”

“她是不是被人打傻了，然后当成货物走私过来的？毕竟人多，难免出个女伴的我。应该是巧合。”

……

此后，他看到小天和徐天亲密的模样，就感到很别扭。所以，除了睡觉时间，他尽量不落家，不停在小狐狸、小冰、小田和大田之间流浪。

但是只要小天和武楚独处的时候，小天的眼神都是直勾勾地。她从后面抱过他，趁他睡觉的时候爬上床，故意堵着路不让他过。武楚要不是害怕**，早就上了。

几天后，小天在梦中喊出了武楚的名字。于是灯亮了，女人的哭声，男人的叫骂，一阵鸡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