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之令悄悄问:「这真是心宝吗?」
若无他冒死相帮,心宝早成一团肉糜了,看他说喜欢心宝,还是真有些心思的,不好欺骗他,固远笑著点点头。
叹了口气,尹之令道:「我自认自己是个旷古绝世的情痴,只是比起柳兄来还是差了,纵然是个兽类,柳兄也能待他如人,且不说你两个又都是公的,古人说,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然为了情之一字,这些又算得了什么,那些古礼早该忘了,心宝可还尽如人意,他既非人类,想来别有滋味……」
他边说边要摸向心宝屁股,柳固远和心宝一起蹬向他,将他踹在地上,一起骂:
「畜牲啊!」
「嗷嗷啊!」
这次心宝真耗了大体力,发猛冲的时候,连舌头都咬破了,话也不能说,固远扛著心宝拦到轿子,那轿夫看他扛著头猪,还说:「大爷,你有力气扛头猪,何必坐轿子?」
气得肝疼,固远掏了一大锭银子赌了他的嘴,带心宝坐进轿子里,扭著快压伤的肩膀说:「你又不听话。」见心宝眼泪还挂在睫毛上,身上都是被打出来的血条,搂著了挠著耳朵,心疼说。「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心宝,今天我也带你去看明白。」
过了一会,到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