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又明白什么了?”
“我问几个问题,请你坦诚的回答我。”
“哦。”
“你是不是认为女人很弱?”
“……是吧。”
“是不是认为男人是强者?”
“嗯,我算个男权主义者。”
“高羽,你的人格违常很麻烦。”
“啊?”
“听了你的陈述还有回答,我大概能明白问题的关键了。”
“是什么?”
“你听我耐心给你讲。”白脸喝了一口水,“你的童年给了你一种错觉,认为男人是强大的,女人是弱小的。你的征服欲很强,你征服的对象是给你强者感觉的男人。驾御或者说驯服男人让你满足。”
“……”
“但,一旦他们出现违逆你的地方,或者说站在比你更高的位置,你的心里就不能接受了。幻化成行为的后果就是,你认为强权可以驯服他们。那么,方式是什么呢?暴力,因为在你很小的时候就见证了暴力的效果,你爷爷对你奶奶付诸的暴力可以镇压她。”
“不会吧?那时候我还是孩子,那些记忆都模糊了。”
“不是,它们是变相的埋进了你的心里。”
“这……不可能吧?”
“不是可能不可能,事实确实是这样。”
“……这……这怎么?”
“高羽,其实,你的状况虽然麻烦,但,不是不能解决,因为,你很清醒也很理智。你看,我不用辅助方法就可以让你说出很多内心的东西。”
“……是因为我相信你吧?”
“不是,是你的正常人格非常强大。但,正是这种强大相对应的导致你的违常人格也会更偏激。你是一个很渴望情感的人,情感是你的重要组成部分。可,一旦,你把感情全部投注到一个人身上,你需要从对方身上获取的也就相当的多,会让对方相当疲惫,继而想要逃开你。这个时候,你就错乱了,你的情感河堤崩塌了,你的偏执和暴力也就滚滚而出。这就好像一种依赖,当你把依赖全部放到一个人身上的时候,这人如果出事了,不能再给你提供依赖了,那么,强大的你也就完蛋了……随着你依赖对象的倒塌而倒塌。”
“这……我的问题要怎么解决呢?”
“暂时和你的伴侣分开,你需要更改你的一些人生观,并且,需要一些辅助药物……”
“分开?”高羽把烟死死的碾灭了。
“是。至少暂时要分开。”
高羽看着白脸,他深邃的眼里泛着温暖的光芒。
电话这个时候忽然响起,高羽吓了一跳。
来电显示:程奕。
程奕看着矗立于楼宇之间的这家心里诊所,匪夷所思。
靠着机车,程奕想要拿烟,刚把手放进兜里,傻了……
操,烟在那件大衣里,那件大衣留给折佩了,这件是刚刚买的……
郁闷。
脑子疼的厉害,没烟搓火死了。
“怎么我每次看见你,你都在找烟?”高羽的声音兀的响起,吓了程奕一下。
“操,你丫都快成仙儿了,每次都平空出现……”
“是你精神不集中。”高羽点上烟,递给了程奕。
“谢了。这个给你。”程奕扔了钥匙给高羽。
“哪儿的钥匙。”
“这里。”程奕又递给了高羽一个地址,“折佩在那儿等你。你接他去吧。”
“啊?”高羽有点儿反应不过来。这都那儿跟哪儿啊?
“我走了。”程奕说着跨上了机车。
“不是,你等等。”高羽拽住了程奕。
“脑抽啊?还是听不懂人话?”
“离咲呢?”
“晕着呢。”
“什么?”
“对了,我还忘了说了,丑闻的事情你安心吧,回答记者就说你是我和折佩的朋友。”
“不是你等等,小奕,你怎么说话没个逻辑?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真烦人,是你脑袋现在没逻辑,这样,你开车跟上我,咱们过去说。”程奕说着,发动了车子。
“开个jī_bā车。”
“嗯?”程奕回头看着高羽。“车呢?”
“跟离咲的车一起拖去修理厂了……”
“……我操,你们俩干嘛了?”
“惊天动地的crash了一下。”
“……服了,上车。”程奕把头盔扔给了高羽,“冷你就忍着吧。”
程奕拿钥匙开门,进屋就看到折佩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轻点儿,折佩睡着呢。”程奕回头小声跟高羽说,“到内室去。”
高羽点了点头,走过去蹲在沙发边上看了看折佩,转身进了内室。
“随便坐吧。把布掀起来就行。”程奕拉开窗帘,一层土。
“我操。”只得赶忙推开窗户。
可因为窗户长年没人动过,再加上冬天霜露的冻结,程奕使劲的推也推不开。
“我来吧。”高羽站在程奕身后,双手绕过他的肩膀去推窗子。
“你先让我出来。”程奕有点儿不好意思,他们俩贴的太近了。
“马上。”高羽说着,一用力,窗户终于被推开了。
“谢了。”程奕蹲下来,闪身出了高羽的怀抱。
“我是不是特吓人啊?你至于吗?”高羽靠着窗户,看着程奕。
“不是……我操!你丫说什么呢?”程奕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没说什么。”高羽低下头,伸手往兜里摸烟。
“你去看心理医生了?”
“嗯。”
“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