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铭,你还是乖乖跟我求饶吧!”尤锐拿着鞭子,一想到他在他胯 下的模样,就忍不住兴奋起来。他被他甩了三次,这一次,他要好好惩罚他!他要让他尝尝被人暴 虐的滋味,他要让他感受到他心底蓄积了几个月对他的狂烈怒恨!
宋铭看着这阵势,深知尤锐已经失去了理智,有发狂的征兆,就算是求饶也会被他强 暴。要么拼命反抗,要么妥协,既然结果都是一样,他不如拼了命跟他们对干。
可恨的是,他的武器早被他们拿走了。他只能赤手空拳对付他们。
宋铭强忍着痛,站直了身子,握着拳直视着尤锐,冷声说:“我不会屈服!”
尤锐哈哈一笑,“小小,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多变个性!尤其是你的容貌,你的身体……我都喜欢!”说着,尤锐厉声一喝,握紧了鞭子,“唰”的一声就朝宋铭身上打过去。
宋铭赶紧抽身避过,却冷不防一个电击棒从侧面袭来,速度之快令宋铭根本无法回避。他心下大惊,慌神间,他直喊完了完了,却见电击棒一偏,“哐”的一声忽然落了地。
就在这时,大厅里忽然冒出一阵烟雾。宋铭还来不及回身,就见身边围着他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倒了下去。
尤锐拿着鞭子冲过去,忽然手上一阵钝痛,他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破口大骂起来,“谁他妈干的!”却在下一句立刻消了声。又一颗子弹从身前飞速擦过,尤锐不由冒了一身冷汗。
看着手上的枪伤和倒地不起的属下,尤锐浑身一震,“狙击手!难道我们被人包围了?”尤锐赶紧趴下,一个翻滚,找到一处角落躲了起来。
漫天的烟雾席卷了整个大厅,能见度也降到最低点。趁着这当口,宋铭抬腿就跑。
尤锐躲在角落处,紧紧皱着眉头,明知有敌人,拿着武器的他却不知他们躲在哪里。敌人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毫无声息地袭击了他的一干下属,而且还是在自己最熟悉的地盘上,他意识到自己是遇到了强敌。
到底是特地营救宋铭的人,还是他的仇敌?如果要救宋铭,按照他们的能力,不会等到现在才救,也不会采取这种方式吧?一时猜不出敌人的来意,却又被他们打得无处可挡,尤锐恨恨地咒骂了一声,“他妈的!要是知道是谁,我非灭了他不可!”
强忍着痛,宋铭咬着牙冲出了大门。一路上都十分顺利,没有任何人的拦截,不管是谁为他解了围,他都要感谢他。为今之计,他只有拼命跑,逃出咏平山,逃出这个区域。
身后传来一阵杂乱声,却意外的没有追逐他的人声,宋铭暗自庆幸着,一口气跑到了山脚。
此时,已进入午夜时分。宋铭的双脚已经麻木,背上、手上一阵刺痛,可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奋力朝前跑着。
他不知道该去哪里,他只知道,要逃得越远越好。
就在宋铭身后几百米处,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静静地跟随着他。
车上的人默默注视着他,看着他一次次倒下,又再爬起,看着月光下的他,衣衫褴褛,鲜血染红了背……
没有力气了,宋铭死死地咬着牙,仍不放弃地一步步小跑着,心底只有一个声音:他要逃离这里,他要赶紧找个地方疗伤……
这时,黑暗的天空却是不作美地下起了雨。
一滴、两滴……
黄豆般大小的雨珠落在宋铭身上,他却是浑然未觉。
雨滴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等到宋铭终于发现时,天空中飘落的雨滴已经哗啦啦连成了一大片。
宋铭一脸迷茫地抬起头,喃喃地说,“下雨了啊!”
大雨劈头盖脸地打落下来,打在了宋铭的脸上、身上。很快地,他便成了浑身湿漉漉的落汤鸡。
背上、手上都是伤,伤口被雨水一打,更是火辣辣地刺痛了,宋铭真想放声大哭,这种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以前就算流浪街头,他也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双脚已经如铅般沉重,抬起来都有困难,宋铭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了,冷不防一个趔趄,“咚”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宋铭跌倒在地,大雨一遍遍冲刷着他的身体,也流进了他的嘴里。咸咸的,涩涩的,苦苦的……宋铭只觉这雨水一如他此时的心情,苦涩难当,百味杂陈。
因地处极富人区,又是大半夜,宽阔的马路上没有任何车辆行人。
磅礴大雨打在大马路上,激起了不小的水花,整个大地变得茫茫一片。
宋铭趴倒在地,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看着这如梦似幻的世界。
狐狸精吗?原来自己在别人眼里,或者自己扮演的角色就是这么一个不检点到处勾人的狐狸精啊!
一边身为丁炎的妻子,另一边却干着四处勾人的勾当。难道他以前所谓要找寻自己所爱的、而他也真爱自己的人的想法,都是打着爱的名义凭着姿色去勾引人、纵情声色享受欲 望的伪装?
现在,报应来了。他的狩猎对象一个个找上门,曾经喜欢的人要利用他,曾经被他甩掉的人要反过来暴虐他,曾经收留他的人也如昙花一现般不会再出现了。
宋铭忍不住悲哀一叹,他用十九年的时间尝到了被亲人抛弃流离失所的辛酸苦辣,也尝到了与母亲相依为命与古叔和睦相处的美好温馨。又用一年的时间,尝到了亲身父亲宋城纸醉金迷四处fēng_liú的上流生活。
金钱、欲 望和地位,他都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