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检查,疲劳不堪的他,脸色因恐怖苍白了。
所谓男人说的『检查』,是把穿戴了橡胶手套的手,直到手腕的前部伸到gāng_mén里,玩弄肠内的直接检查。
嘴唇一点一点翕动,害怕的瞳孔浮出眼泪。
第一次被做了直肠检查的时候,被拳头挖了扩张到极限的直肠的他,只因那个压力就shè_jīng了,不过,在全身象抽筋一样的疼痛中失掉了气。(昏倒)
并且被抽出了拳头的一刹那shī_jìn了,被泼了水弄醒之后,把那个(shī_jìn)做为理由狠狠地受到了惩罚。
鞭打到肿起来的屁股被压上烙铁,悲惨的数字的烙印留存着在他的屁股上。
「没怀胎,就出来牛奶,不是不正常吗?」
另外的男人默默地笑,虽然是笑但是提出建议。
「良种交配,做啦。」
不久男人牵着被系结在绳的另端的青年。
青年被比他体格好健壮一圈的对方,系接到栅栏后面,还被按了鞭挞并打上烙印的屁股。
「喂,交尾哟。要做到怀孕的程度,结结实实来一次。」
青年的大的手牢牢地抓住他的腰。
[。。。。。。不。。。。。。]
被灌肠和直接查严重打击的gāng_mén,青年的很大地张开了伞状guī_tóu的阳物按了上去,他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呀啊啊啊啊啊。。。。。。!!]
青年很粗地硬的ròu_bàng一口气穿透括约肌,他发出激烈的哀鸣声向后仰身。
「喂,使用腰!」
男人的鞭子一打上做青年的屁股,青年象不正常了一样地扭动腰。
嘭嘭的干燥的声音和悲痛的哀鸣声响遍畜舍。
[ 诶呀呀呀! 呀呀呀~~~!!]
坚挺粗大的ròu_bàng戳到里头往上顶,每次都用拖出内脏般的气势抽出。被痛苦的扩张调驯了的直肠的粘膜,在深深地象挖掘一样运动的ròu_bàng上缠绕吸附。
[啊啊啊 !!]
那一刻,他很大地向后仰着腰颤抖。战战兢兢的腹肌起伏,会阴激烈地张缩。
对滴滴答答掉落下来的jīng_yè,男人提高欢快的声音。
「怎样,感觉不错吧?」
「被侵犯就射啦,你这个家伙!」
被挖前列腺,在机械里持续被绞挤ròu_bàng的刺激,这是他第三次的shè_jīng。
[啊啊------啊啊啊......]
尽管如此,不停的活塞运动,连着用力推上他的前列腺。
被那个插刺,积着在里面的透明的粘液被挤出,粘黏糊糊地吐出来。
已经再也射不出来的吐精带来隐隐疼痛,他摇晃着被眼泪和唾液沾满的脸乞求准许。
所谓良种交配,当然是以最后 的shè_jīng为结束哟。」
男人恶意地笑了。
「要好好地做用。你的屁股。」
被男人催促,他一边发出不成意义的声音一边摆动腰。
那样,自己恰当的地方被刺激到,与甜的声音一起,颜色稀薄的白色浊液从筒口溢出来。
《 蹂躏 》
正文:
[全部都在这里了。那么,请在这儿签字。]
作为顾客的男人,用圆珠笔在我伸出的传票上龙飞凤舞。
「真安静,是不错的地方」。
山里的夜晚很快来临,晚霞从生长茂盛的树木缝隙间透入,地里还种植着青菜。
连帘子也没挂起的房间里空荡荡的,外界的寂静好象渗入到家中。
「哎呀。作为别墅来说太偏僻了,不过,至少可以躲避嘈杂,足以谢天谢地。」
体格健壮的男人,那样展颜说道。
确实如男人说的那样,运送搬家行李途中的沿路,并没看见太多的房屋。
对于现在这种(淡季)来说,纵使在别墅里周围绕上一圈,也不会遇到人吧。
「对周围不用费心劳神是最好哟。未来的别墅,嗯。」
「是那样。因此选了这里。」
我确认了传票,「那么告辞。」寒暄着准备告别返回。
即使匆匆忙忙地返回,到达公司时也该临近夜里了。
这是今天最后的搬家工作,还算顺利。不过,劳累之后长途驾驶也很辛苦啊。
怎么搞的?
今天头和身体都十分沉重,不过,也说不定是感冒拉。
「看起来发倦呢。」
[啊。。。不,不要紧。]
虽然那样回答了,但是原本清楚的意识急速变得混浊。
全身象被淤泥包裹一样,过分深沉的倦怠感觉。
不对劲。
怎么搞的!?
「不是‘不要紧’吧。」
再一次打算回答说‘没问题’,可是,突然间膝盖变得不听使唤,我象坍塌一样倒下拥抱了地板。
「药效终于发作了吗?」
那么说来,回想起运送家具的当口,男人劝我喝的饮料的味道,这时候才稍微感到有点可疑,这么想的瞬间,我失去了意识。
。。。。。。
身体又冷又痛。。。
我终于撑开沉重的眼皮,打量着四周。
从尚且模糊的视野看去,似乎是和刚才同一幢别墅的一层。
我运送来的家具和瓦楞纸板,还在房间角落里堆积着。
好痛,身体直接躺在地板材料(fl)的塌塌米衬垫上 。
怎么会在这种地方?紧接着,我想起了自己倒下的理由。
正看见下药的那个罪魁祸首,一边舒适地坐在沙发里一边喝着啤酒。
「哎呀,终于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