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 四之夜 ?
雪白帐内,少女慵懒趴在男人胸膛上,长髮如瀑遮住两人,吃饱喝足的小脸上泛着潮红,眼眸半闭,似睡似醒。
仍然坚实的长物还插在里头,私处温暖且胀,小口被堵得紧紧的,男人手指轻轻揉着她的颈后,在脊骨上来回缓缓抚挲。
「懒懒。」
「嗯…」她脸颊靠着他,蹭了蹭,眼皮更重了,好想睡,好想睡。
疾哥哥下巴抵着她的髮顶,低语,「再说一次好吗?」
明明说得没头没脑,岚儿却自然而然明白他在要求什幺,脸颊发烫,抬起身,轻轻凑到闭着眼的男人耳旁,柔柔的声音,宛如情动时的嘤呢细喃,「我喜欢你,疾哥哥。」
男人双眼睁开,宛如星空灿烂。
从小到大的相伴,永远沉稳而坚定的存在,被他喜爱,是多幺奇妙而不可思议的事。自幼,看着长辈间错纵複杂的感情关係,为情所苦,为情而乐,月下独步的小爹爹,小厅中静坐垂泪的娘亲,便是风趣明朗的二伯伯,都曾经几次露出忧沉哀伤的表情。
情太愁人,十四岁那年,她在心中告诉自己,这辈子,她不想嫁人,只想一直陪在爹娘身边,有家人,有朋友,便已足够。
疾哥哥摸着她的脸,炽热呼息靠近,唇舌相触,动作中带着细腻的爱怜与珍惜。
也许是心里多出了终于能够回应对方的喜悦,岚儿觉得身体变的好敏感,在疾哥哥鬆开她的唇,发出了啾一声那刻,她嗯哼颤抖,小花口忍不住紧紧地收缩起来。疾哥哥亦被她突如其来的反应,弄得也跟着呻吟出声。
低沉嘶吼,莫名的让人心动,她摸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唇间散出淡淡的笑,半带点恶作据的得意。
抬眼望入他眼里,看见他眼中闷闷他惹到终于发毛了,好熟悉的警告眼光,岚儿咿地笑出声,连忙想翻身躲开。
他握住她的臀,重重地顶了她一下,原本沉睡的那物,在她体内重新胀大发硬。
岚儿摀住唇,掌间发出低吟,却是眼儿弯弯,斯毫不惧不恼。
纱帐床内,少女背靠着床板,斜躺着腰,粉臀坐在疾哥哥平日睡的枕上,敏感的肌肤贴着细柔的布料,细细花水不时从xiǎo_xué淌出,在枕巾上印出一滩水痕。
两手扶在白皙的胸前,捧着shuāng_rǔ,在其中挤出深深沟壑。
全身赤裸的男人,两膝分开半跪立在她小腹两侧,手臂撑在她头顶,胸膛压在她脸前,身下傲立的阳物,此刻正在盈晃晃的两乳之间,火热热地磨弄进出着。
他的阳刚,磨弄着她的娇柔,顶端的圆膨凸起,时不时自奶肉间冒出,埋进去,再刺出。
乳肉上湿淋淋的一片,是他抹上的唾液和从她下体沾染的慾液,强烈淫靡的景色,既香甜又浓烈的气味,大力起落的腰摆,近到快要擦到鼻尖的男人rǔ_tóu,岚儿脸烫到快烧起来,他却在这时还说,「懒懒,舔舔它好吗?」
她羞红了脸,目光落下,却正好碰上那大棒子的顶端又刺了出来,热切地几乎要顶至她唇上,如此近距离而充满攻击性,让人好想要落荒而逃。
刚刚,疾哥哥贴在她耳朵旁,轻轻向她提出了愿望,「懒懒,用妳的胸,替我揉揉可好?」
她其实根本听不懂他的话,看他很期待的样子,她才答应了。结果、结果,好害羞,怎幺还能这样呢。
「用湿点,比较不会磨痛妳。」低哑的声音又自头顶传来。
信以为真了,她低下头,含了口唾液后,微张开嘴,让那银丝滴至自己的乳沟和他的阳物上,好些水儿甚至滑入了那物尖端开口处。
她没想太多,腾出一只手,拭过那粉红圆头尖处,单纯只是想将自己的口水抹掉,前方男人劲瘦的腰却瞬间一抖,猛然倾出的侵掠气息,强烈到让她不禁发起抖。
岚儿缩起肩,不自觉地将乳儿挤得更紧了些,弱弱呜鸣,「疾哥哥…」
他扣起她的下巴,由上往下俯视着她,目光中闪耀着兴奋和愉悦,「懒懒,妳好美。」
「别玩了嘛,人家手痠…」她哀哀求饶着。
他又露出那种勾人的笑容,手伸了过来,覆在她的手背上,「我帮妳。」
然后,很快的,岚儿好后悔让他自己动手。
男人的手握着她,大力搓揉着挤弄着,由下往上摇晃着抖震着,动作极浪极快,好让他的长桿每一处都能被她的奶儿疼到爱到。
岚儿被震到胸跳的都快停了,他的指尖偏还没事做似的,在极敏感的奶凹口又弹又抠的,整个人被他弄的好喘偏又酥麻,她嗯恩呀呀的,泪眼濛濛中,看到他近在眼前的褐色rǔ_tóu,忍不住伸长颈子,张嘴便贴上他汗湿的胸膛,牙齿随之咬上突起之处。
听到他抽气出声,岚儿方觉解恨,更故意地轻轻咬了几下。
疾哥哥放慢揉弄她的速度,又在她肉间厮磨几下后,将她的头抬起,火红那物抬到她唇前,热气迎面,带着某种狰狞兇暴,「舔舔它好吗?」
岚儿呆了呆,才慢慢反应过来那物的俗称叫,jī_jī,是男儿拿来排尿的地方。她嚥了嚥口水,脸往后避了避,「人家…不想舔尿尿的地方…」
疾哥哥手指离开她的下巴,那物也跟着一抖一抖的往后退去,明明长相粗鲁,此刻却像失望的可爱小狗儿,尾巴有点垂了下来。
这人,这人真的是,岚儿又好笑又好气,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它,果然是宠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