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哥哥……〞发梢传来熟悉的拉扯,那是她每每被他吻到要喘不过气时的抗议,这次他却不愿理会,捧高了她的下巴,反倒加深了索取与亲吻。
渐渐,嘴中的呜吟转为弱不可闻,原本攀附在他背上的指尖松开垂下,他意尤未尽舔了舔那两片变得艳红的唇,才抱着因麻药生效而昏睡的她枕在胸前,不受马车震荡所扰。
晚间,在古道出口处的客店渡夜,他算好剂量,趁她还没恢复知觉前,为她打理好身子,正就着剩下的热水擦洗自己,床上人儿气息蓦地变得浅乱。
他迅速坐到床边握住她的手,以防她在惊慌中弄伤自己。
她在半梦半醒间啜泣出声,〝疼……〞
心口不受控制颤抖了下,他拉着她的手心贴至颊边,〝懒懒,醒醒。〞
盈满泪光的双眸总算绽开,才用过一次,她对药物已有了依赖,〝疼,吃药。〞
他拭去她眼角泪珠,没忽略掉她细微的一躲,〝麻药一日内不能服用太多,我教妳吐纳方式,把注意转移了比较不会那麽疼。〞
她勉强答应后,他坐至床上,扶着她背对坐到怀中,两腿分开敞在她包扎厚实的双腿两侧。
他尽量以浅白的方式说明,一边握着她手心缓缓引导内息,但她不很专心,时不时往前倾,想坐直身子。
他怕她再乱动下去迟早会碰到腿伤,到时又要疼哭,手臂环至她腰上,往后微微一收,她重新倒回他胸前。
她发出意义不明的哀哼,小猫挠爪似地扳起他的手。
〝妳想做什麽?〞他困惑她从刚才到现在的举动,想了想间隔时长,而后才后知后觉轻按下她扁扁的腹间。
她立刻蜷爪抓向他手背。
他单臂小心穿过她两膝下,抱起了,走向床后方的恭桶,才要拉开那腰带,一双手又摀了上来,〝你出去。〞
他看向她通红的脸颊,〝我帮妳就好。〞
她固执摇头,这回连耳朵也染成瑰红。
他本不想管她的意愿,在里头的是她不是大哥,自理能力相差太远,若是跌下来只会让伤势恶化,没有半点益处。
只是她还是挣扎不停,只好妥协,〝手过来。〞
她警戒地瞪着他,他回视着她,〝我不可能让妳自己弄,怕羞就遮住我的眼睛。〞
而她也确实照办了,眼前覆来她温热的手心,他俐落剥下她最后一层里裙和刚换上不久的月事带,搁到一旁屏架上。
她这回呀啊叫了出来,不再沉默,双手倏地收回捂至她自己眼上。
光溜溜的小屁股悬在恭桶上,一如所料滴泉未解,感觉她今晚格外矜持羞涩,只能弯下腰,让她坐了下来。
〝疾哥哥不要待在这……〞她又再次弱弱要求道。
〝我不看。〞他站至她背后,两手盖住她双眼,〝妳当我不在就好。〞
久久,当桶底终于溅来明显答一声,而后潺潺连绵,她垂头丧气,连瞧一眼他是否真的遵守诺言的勇气都没了。
他轻柔抱起因沮丧羞耻软绵成一团的她,走出屏后,一小滴未尽的露滴,自两股间坠落至他未着靴袜的脚背,炙烫着肌肤。
取过披在椅上的衣衫垫在上头,不让她光裸的下体直接碰触到客店的床铺,她因腿上的伤不敢动弹,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