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 初雪 ?
少女裸身趴于床间,云雨方歇不久,便沉沉睡去,鬓髮汗湿凌乱,眼角犹挂泪痕,修长双腿缠在锦被间,露出毫无遮掩的粉红牝处。
忍住触碰的慾念,拉起被,将她捂好了,坐至案前,摊开纸卷,继续未完的画。
夜渐深,红烛堆泪,更漏声迢,点墨提笔,完成最后一抹勾绘,画中人眼儿半垂,似眠未眠,粉嫩双唇微启,却是一声细婉轻咛,好似真的自纸上甦醒过来。
「疾哥哥...」
搁笔,灭去桌案烛火,走至床沿坐下,倾身探入帐中,薰人的温暖闷热,化不开的浓腻甜香。
她又睡到将被踢到一旁了,手指滑过那纤细的背脊,她犹在半梦半醒间,脸贴着枕,喃喃哝哝,又是唤他,「疾哥哥...」
拉起她,将睡的全身热呼呼的小人儿搂至怀中,她将脸埋入他颈窝处,声音软绵又有些讨好意味的,「好晚了,我们睡觉了,好不好?」
抬高她的腿,拉起那垂在小口外的红线,她却用手遮住了,阻止他将玉石拉出,声音终有些慌乱,「疾哥哥,那里会疼...」
「我想要懒懒含着我睡。」说着,便将堵玉取出,取来置于床头的药膏,将被蹭到发红的粉肉里里外外都涂上了,包括依然肿鼓鼓的小蒂,然后抹了些到自身复火的阳物上后,盯着她又羞又怕的眼,由前方,慢慢的,全部推了进去。
正要稍微挪个位置,那双长腿立刻勾上他的腰,整个人藤缠树般的绞紧了他。
目光一亮,还以为她又有精神理他了,小人儿却两手贴上他的脸,咬着唇弱弱道,「只能睡觉,不能动喔。」
「儘量。」脱去内衫,熄去灯火,黑暗里,她趴在他身上,赤裸肌肤彼此相贴,侧过脸,便是她轻暖的呼息,两团柔软的雪乳抵在胸口,细滑的双腿紧靠着他。
彷彿过了许久。
怦通,怦通,是他的,亦或她的心跳,为何仍是如此激烈。
难耐的,腰往上耸起,挤着、推着、磨着,荡起身上的娇媚乘者。
她沉默不语,却是花心倏地缩起,潺潺春水湿透了股下卵囊。
一阵阵,那怕疲倦不已,敏感的身子在他的动作下,依然持续颤抖回应着,明白她是真的受不住了,吻住她的唇,「帮我吸出来。」
***
风薰日朗,桃红柳绿,正午,溪畔一户小小人家,前庭后院满植花草,郁郁青青,华开灼灼。
廊下,少女坐于几前,将藕种分别种至钵里,沾了满手黑糊糊的湿泥。
忙碌间,前廊的铜铃叮铃响起,想是那位邻人要找,边擦着手边往庭中走去。
时值春日,架上白藤盛放,一素衣女子背对着她,正将身后门闩上,少女欢喜迎上前去,一把抱住她的腰,「姊姊!」
女子回身,面容隐于摇曳藤雨间,难辨其貌,只听她轻斥道,「妳又忘了锁门。」
然而她的注意,瞬间被姊姊臂上竹篮里的事物给吸引过去。
毛绒绒一团小东西,睁着圆滚滚的大眼东张西望,肥嘟嘟的爪子搭在篮缘,一副想要爬出来的调皮模样。
睁大了眼,惊咦出声。
姊姊捞起团子,直接放到她怀里,「不想要的话,我拿去还。」
她赶紧摇头,抱牢了胸前暖呼呼的小动物,笑弯了眼,「要的,我要的。」
小狗毛色白底带着黑点,所以取名小花。
首次宣布新家人的名字,姊姊提醒道,「牠是守门犬,会长很大。」
小花亦蹲在她脚边,呜呜叫着,似乎是在抗议。
有点苦恼,「还是要叫大花呢?」
小花发出奇怪的哀鸣,姊姊捧起饭碗,只能看见那双美丽的眸子闪了闪,淡淡说道,「妳喜欢就好。」
姊姊平常有正事要忙,白日里空蕩蕩的家中,只有她一人,多了小花后,那些长年笼着阴影的角落,终于没再那幺可怖。
走到那里,都要跟着,从一开始绕在脚边打转的小不点,眨眼,长成两足立起都要高出她不少的小山大。
小花饭量大,个头大,怕牠整天待在家里闷的慌,快近黄昏时,如往常带牠到附近走走跑跑。
这一天,小花不知道为什幺,兴奋异常,才来到草坡上,便发足狂奔,挣开了她的手绳,一下子就不见了蹤影。
跺跺脚,「小花!」
这一带没什幺人来,草坡过去便是处枫林,时植春日,犹然光秃秃的枝桠,绿芽新吐,层层林木,带着股萧索的沉静。
平常她不太敢进去这片林子里,只是小花刚跑走的方向往这里,呼唤着大狗的名字,着急得快哭出来了,才听到林中一声清吠,「汪!」
正欲寻去,铛铛,却是晨钟自梦外杳杳响起。
***
天才初亮。
昏暗不明室内,岚儿简单披着衣,睏倦歪倒在男人胸前,两腿被架的开开的,任他揉着肚子,将含在体内一晚的精水解出。
滴答,滴答,被体热熨的温暖的泉液溅落于木桶中,在大掌的揉按下,更强烈的需求愈发难忍,推推他的胸膛,「疾哥哥,可以了。」
「别憋着,直接尿出来。」他不知第几次的诱哄道。
摇头,才不想让人看见那幺羞耻的模样,坚持要他将她放下,待他暂时离开后,才安心的舒解而出。
磨磨蹭蹭弄了好一会儿,直到整理乾净了才走出屏后,疾哥哥没在房里,搓了搓手臂,觉得今日比昨日要冷上许多,走至窗边,窗纸上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