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白疾其实并不在意她后面的那句话,「懒懒说了,妳喜欢我。」
就见小人儿眼神开始飘忽不定,也不回他的话。
他忍不住抬起她别开的脸,直直望进她的眼里,「再说一次 ?」
她脸色更红,突然恼了,扳着他拄在她下巴的手指,「人家明明是说不可以进来。」说完偏又自己觉得害羞,咬住嘴不肯再说话。
他抚过她的唇,「会疼,别咬,是前面那句。」
日光中,他看着她垂着眼,依然沉默不语,激烈的心跳声,微微颤抖的身体,两人间的距离,近到连脸上的汗毛都清晰可见。她难道不知道,他早已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勾人气味,即使极轻极淡,亦是让他全身发烫。
她不愿意说,不愿意给出承诺,他可以等,多久都无所谓。昨日,当她突然出现,心中的震惊和喜悦,这世上,再也找不出这样一个人,能让他有如此强烈的感受。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两臂撑在她身侧,膝盖抵开她双腿,那可爱的淡淡甜香更加明显,他以全身气息回应着她,与她的紧紧交缠,他盯着她,黑石般的双眼熠熠,「妳不说没关係,我喜欢妳,岚儿,很喜欢妳。」
话一说完,岚儿的脸倏地涨红了,她喉间发出奇妙的呜咽声,眼中濛上雾气,香气变得浓烈,彷彿终于甦醒的花朵,整个人蓦地灿然绽放开来,他被她的反应弄的疯狂,恍然明白,呼唤她的名字竟能带来如此惊喜。
他摸着她的脸,极喜爱她这般模样,「懒懒湿了。」
岚儿亦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她举起手臂遮着脸,几乎不敢再的眼睛本就生得漂亮,此刻更散发出一种妖魅的豔丽和光芒,感觉只要再多看一眼,便会完全迷失,她颤抖着,心跳动着,感觉他执起自己的手亲吻着。
那嘴唇触感冰凉,却又如此炙烫,指间传来微微刺痛,目光看去,是昨天割伤的地方,原本已经癒合的伤口,竟是被他弄开,再次渗出血珠。
随即,他指尖划过,在他白皙的颈间,出现一道血痕。
岚儿懵懵看着他的举动,并不明白其意,他握着她的手,将她指尖贴到他颈上,当两人的血液相融之时,岚儿浑身一震,无法言语的感觉划过全身,泪水无来由的从眼角滑落。
「疾哥哥…」心有点慌,但她不明白为什幺。她不很清楚他举动的意义,但隐隐知道,他是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白疾拭去她眼角泪水,淡道,「没事,莫哭。」
她慌忙想要爬起来,「我帮你包扎。」
白疾将她压回床上,眼中豔色再现,「舔一舔就好了。」亲亲我,摸摸我,渴望的眼神如是说。
岚儿又羞又急,可是看他脖子上又渗出血珠,着急之下也顾不得那幺多,伸出小舌舔上他的伤口。
鹹鹹的血味,舔了又舔,可是还是一直流个不停,岚儿吓的眼泪不禁扑扑簌簌掉下。
白疾其实很享受小舌头在他颈上的软软触感,可是看她哭的可怜,只好坐起来,拿出刚才的叶子交到她手里,「用这个。」
岚儿揉揉眼睛,学他刚才的作法,把叶子折断了,将汁液涂到他伤口上,血才终于止住。
白疾一直静静的看着,待她折腾完了,重新又把她压倒在床上,「好了,继续。」
她低叫出声,抵着他的胸膛,「疾哥哥...」
他吻住她,不想再听到她拒绝的话语,他觉得自己现在有点脆弱,他将他的血交给她,他体内有她的血,他的灵魂归属于她,想要她,很想。
她被他亲的喘不过气,微微移开唇,但听见他几乎是哀求的,「懒懒,给我...」那样贴着她嘴角的喃喃,令她心头猛的一颤。
她掌心轻轻抚上他的唇,他抬眼看她,隔着薄薄雾气,她的眼角泛着红痕,表情似羞似畏,似怒似嗔,小嘴似乎想说什幺,却又不言不语。
他眼睛亮了,明亮的太过明显,见她又想退却,他忙收敛目光,装出温驯无害模样,「懒懒?」
她闭上眼,耳朵红的似要滴出血来,「...快一点。」
两个人对于这三字的解释,各有其意,响亮哧的一声衣帛撕裂,岚儿呆呆看着胸前露出的小衣,呆呆看向手里犹握着碎布的罪魁祸首,「你把我的衣服弄坏了...」
白疾竭力压下体内暴起的冲动,手指微颤,飞快解开她的腰布,「天气热,脱掉吧。」
岚儿被他的急切弄的有点窘,小手揪着残破的衣领还想挣扎,却顾此失彼,腿间一凉,裤子竟被他给脱了,下身只剩下亵裤,和套在足上的白袜布鞋。
小屋里,床蹋上,深色披风为垫,少女躺在上头,衣衫凌乱,泪眼汪汪,两条长腿散发着圆润柔光,腿根尽处,短短洁白小裤套在宽骨上,白布下包裹着微微膨起的小尖谷,山谷处的布料,此刻透出不一样的深色水渍,一股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她急的夹紧双腿,却只是把小裤脚堆的更高,露出浑圆的白嫩臀瓣。
他忍住触碰的慾望,双膝靠在她小腿两侧,跪坐起身,盯着她的眼,神情专注,缓缓脱去自己的上衣。
窗外阳光洒落,青年端正的脸庞微微发亮,随着衣衫拉开,白皙的脖子下,平坦的胸膛露出两点深红,劲瘦上臂紧绷,腹间浅沟呈现丰字型,小腹块肉结实,腰际两道斜线直落进裤腰中,黑色裤头间,有什幺物体正鼓着,将布料牢牢撑起。
岚儿望着他解衣的动作,无法移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