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卿不可思议道:“那周坤虽说不会武功,但父亲你亦是手无缚鸡之力,况且他是年轻男子,论力道也要比你大上许多,你怎会那般轻易的就要了他的命?还有,你的刀又是从何而来?”
“那刀是当初劫走我的人放了我后给我的,说是防身之用,至于杀周坤那小畜牲的事,我也记不太清楚了,也许是当时我气愤难当气力增大,他又未料到我会忽然发难,一时未加防范便被我刺中要害了吧!”
白芷卿冷笑一声:“这小畜牲死不足惜,父亲你就是没杀他,我也会宰了他的!” 想到那周坤,白芷卿便想到在周府那个受尽侮辱的晚上,如今他们父子俩纷纷死在自已和父亲手里,也算是罪有应得。
“回去再说,先走吧!”白芷卿伸手欲扶父亲
“去哪?”
白芷卿一愣:“这还用